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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又不在家,你叫姑姑怎麼辦?!昨兒要不是我攔著,姑姑險些就要帶著人殺到那府上去了!如今江葦青那裡情況不明,若我們就這樣跟那府裡衝突上,到底誰不佔理?!”

這般說著,李健含著不滿瞥了一眼叉著腰的花姐——顯然,他認為花姐也是個不省心的。

他們家,向來都是男人比較理智,偏她們兩個女人都是那種容易衝動的……

雷寅雙看向花姐,見她一身短打,看著就是一副要上陣殺敵的模樣,心頭不禁一陣發虛,卻犟著嘴道:“誰說我們不佔理了?!明明就是那府裡有人先要害小兔的……”她忽地一頓,皺眉問著李健,“小兔還沒醒?”

李健和花姐一陣沉默。

雷寅雙的心一沉,驀地便要站起來,卻是叫李健又把她按了回去。李健皺眉道:“說說你去哪兒了。”

雷寅雙道:“先讓我看一眼小兔,回頭跟你說。”說著,推開李健的手,踢開那臥室門口掛著的錦簾就鑽了進去。

臥室裡,鍾大夫正給江葦青把著脈。見她進來,鍾大夫不贊同地衝她搖了一下頭,不待雷寅雙開口,就答道:“脈相沒什麼問題,再等等吧。”

此時天光還尚未大亮,整個臥室裡就只靠床頭的一盞玻璃燈照著亮。那燈光被床上掛著的帳幔遮了一半,叫雷寅雙看不清床上的江葦青。

她靠近一步,越過鍾大夫的肩頭看向江葦青。

就只見江葦青仰面躺在方枕上,看著依舊是那副唇紅齒白的健康模樣——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健康,這副皮相倒確實能叫人安心了不少。

只是,即便如此,她仍是不太放心,便又靠近了一步。

偏那鍾大夫不解風情地堵在她和江葦青的中間。雷寅雙不耐煩地微蹙了一下眉,卻是看也不看向那個鍾大夫,就這麼伸手將他給撥到了一邊,自己坐到了鍾大夫剛才坐的位置上,伸手按住江葦青的脈搏。雖然她不懂得醫理脈相,可脈搏搏動的正常與否,她還是知道一些的。

江葦青的脈搏跳得很是沉穩,看著一點兒也不像是受到了什麼傷害的模樣。

可越是這樣,雷寅雙的心就越懸得高高的——她可還記得鍾大夫昨晚說過,江葦青若是醒不過來,可能就永遠也醒不過來了。

她愁眉苦臉地看著江葦青時,一隻手落在她的肩上。

雷寅雙回頭,只見李健和花姐雙雙站在她的身後,花姐的手放在她的肩上,且還安慰地捏了捏她的肩。在他倆的身邊,搖著頭的鐘大夫正掀著簾子出去。

鍾大夫出去後,花姐在床邊坐了,先是看看雷寅雙,又低頭看著江葦青的臉色,似自我安慰道:“不會有事的,他只是睡著了而已。”

花姐的話,驀地就雷寅雙鼻尖一酸,竟險些掉下眼淚來。她深吸了一口氣,看著江葦青,這才把她夜闖侯府的事給李健和花姐說了一遍,連遇到“同道”,以及“同道”殺人,還有她最後做的那些“報復”也一併給交待了——因她知道,就像剛才李健所說,她衝動行事間難免留了不少破綻,若那府裡有心要查,未必就查不到她的身上。雖說她並不怕被那府裡的人找了她的麻煩,可她家裡並不止她一個人的。以李健的聰明才智,便是她昨晚做的事不夠周密,有他幫著拾遺補缺,至少不會叫那府裡很快查到她的身上。

她那裡說完,李健皺著眉頭還未開口,花姐就先驚呼了起來:“什、什麼?!你……你看到了?!”

“啊?看到什麼了?”雷寅雙被花姐驚呼得一陣茫然。

“那個江大和那個新娘子……”

花姐劃拉著手,都不知道該如何說才好了。

雷寅雙交待得很徹底,包括她如何摸到十二姑娘的房裡,如何打昏那個十二姑娘,又如何扛著人摸進新房,見那對新人被藥昏時都是光著的狀態後,她又如何把那十二姑娘也剝光了,把人塞進被子裡做了那“李代桃僵”之事……

雷寅雙交待的重點,是她行事的過程;可花姐聽到的重點則是……那新郎新娘都是光著的!

新房裡的新人光著,還能幹什麼?!

不管這二人被藥昏是幹那事之前,還是幹那事之後,這,都不是一個未出嫁的大姑娘能看的……

花姐看著雷寅雙神色一陣古怪。

倒是雷寅雙一派坦然狀,看著花姐一陣不解。

不知為什麼,看著一臉茫然的雷寅雙,原本一直緊繃著神經的李健很想笑。

他伸手捏了捏鼻樑,又輕咳了一聲,看看仍昏睡著的江葦青,對雷寅雙道:“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