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發什麼呆,真稀奇。”
把工藝苦無放在懷裡,安奈站了起來,拿出鼬給他的地圖細細的再次瀏覽了一遍,是在遠離街道的地方。該離開了,在這裡未知的危險太多。
換回自己的衣服,重新包紮好快要癒合的傷口,準備就緒推開窗戶,一隻烏鴉飛到他的面前,安奈抱著烏鴉拆下系在上面的竹筒,烏鴉就撲著翅膀飛走了,抽出紙,上面是倉促寫上的幾個字:快走!
心下一驚握緊了手運作風屬性查克拉,再開啟手抖落了細如灰塵的紙屑。
安奈把住視窗,準備跳下去。
“上哪裡去?”
安奈愕然的收回手,雨密密的下著,有的雨滴順著開啟的窗戶蹦跳了進來,“透透氣!”這樣牽強的理由,知道瞞不過去,他緩緩轉過身看著神出鬼沒的阿飛,阿飛的身形就像和黑暗融為了一體,只有血紅的眼睛像是冰冷堅硬的紅寶石,咯著恐懼這根線。
阿飛傳來的氣息,帶著死亡的威脅鋪天蓋地湧來,與以前都截然不同,甚至比滅族的月圓之夜更加的可怕更加的讓安奈痛苦。
“要喝杯水嗎?”安奈蒼白著臉試圖找些緩和的話,走過阿飛的身邊進了廚房倒了水進來遞給了阿飛,“我……去關窗戶!”
背對著阿飛,安奈的心臟砰砰直跳,手撫上窗,活的機率有多大,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知道阿飛想殺他。
身後傳來的玻璃破碎聲音,還沒關上窗戶,脖子被掐住,拖到地上,瞪大眼睛看著阿飛壓住他的掙扎,兩手掐住他的脖子,清晰的感受到阿飛雙手的力量,手緊緊抓住阿飛的手腕。
眼見手下的人閉上了眼睛,身體軟了下來,阿飛站了起來,看著躺在地上的安奈突然變成了一灘泥土,幾步走到廚房,廚房的窗戶大開著,正在風雨中來回擺著。
奔跑在雨裡,安奈不敢停歇下來,分|身傳來的訊息讓他更加緊張,阿飛沒有一點點的留情,如果自己沒有想辦法逃脫的話就死了吧!知道阿飛會有一天真的殺了他,但事實擺在面前的時候又令人難以接受,痛徹心扉。
雨幕就像是一條無法橫越的寬河,模糊了眼睛。
安奈模模糊糊的看清站在前方樹下的人時,剎住了腳步,漩渦的面具血紅的眼睛,死亡氣息邪惡的查克拉,在這樣的氣勢下不能動彈只能傻看著對方走了過來,
當對方大力的拉住他肩膀的時候,安奈才驚醒了一般,發狠的抽出懷裡的那把苦無向阿飛的臉上砍去。
“嗒!”面具掉落在地上在雨聲的干擾下只是輕脆的一響濺起了地上水坑中的雨水,安奈在越加大的暴雨裡極力張開眼睛去看對方的樣子。
47強制
苦無撞擊在阿飛剛才護著面具的手腕上,擦過手鍊,帶著斷裂的鏈子“咚!”的一聲紮在地上。
打落的面具,隔著雨幕安奈還沒看清對方的臉,頭上一陣發麻的疼痛。
阿飛揪住安奈的頭髮,猛然將他往樹邊一推,壓住他的身體,不讓安奈有轉身看他的機會,被茂密的樹擋住的雨水還是從縫隙裡落下,打溼了衣服,也遮蓋著視線。
“阿飛!你要殺了我!”安奈半側著臉,半合著眼眸,紫色的眼睛迷茫著,用的肯定句卻在心底偷偷奢望著一點反駁。
“為什麼要跑!”那樣殺了就好了,為什麼給他猶豫的時間?
低啞的聲音帶著一絲痛苦的意味在耳邊傳來,溫熱的熱氣就在耳邊,呼吸近在咫尺;但有為何感覺在天涯;這種感覺讓安奈咬緊了牙,閉緊了眼睛,鼬說的,那個時候要是可以告訴他我的心意好好的道別,這樣就好了!
如果我逃脫不了死亡,也不想和帶土那時候一樣,可是不能說,一句也不能說。
阿飛抓著安奈頭髮的手越加用力的按著,身體也壓了下來,緊貼著隔著被雨打溼的布料,可以觸及的體溫,聲音低沉慌亂,“為什麼出現在我面前,為什麼要動搖我!”
“放開我!”安奈掙扎的越加劇烈。
拉住頭髮的手大力的往樹上撞去,頭一陣發暈,暈的七葷八素的,摸上和服裡的手也不去注意了,額頭上流出了一點血,和黑色的頭髮一混打成縷的貼在蒼白的臉上。
“嘩啦啦——”只有雨的聲音,雨飛水濺,迷瀠了一片。
布帛撕裂聲響起,改良的和服破碎著,就像是在撕裂著他的神經,啃齧著他的心,整個身體貼靠在樹上極力剋制自己的聲音不要顫抖,但貼在樹旁微微戰慄著的手,卻殘酷洩漏了他此刻的情緒,“不要,阿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