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從來就是個是非分明的人,是因為看見和琳神似的人而激動了吧,雖然卡卡西不說,但安奈知道卡卡西對沒有保護好帶土交付的琳有著愧疚,“卡卡西,不一定非要把她接到木葉!這裡有她的親人,你這是在做什麼?”
“不是的老師!”小櫻在旁邊解釋道,“這個女孩身染重病,而這裡的醫療根本無法讓她活下去,卡卡西老師的意思是把她接到木葉治療好了再送回來。”
安奈看向正坐在床邊咳嗽的女孩,女孩注意到他的眼光侷促的低下頭,然後又猶豫著鼓起勇氣開口說道,“我沒關係的,這樣的病很多年了,小櫻給我治療我也感覺好多了,再配些藥給我就好。”
“可是你這個只靠藥不行啊!”小櫻皺起眉頭,“還是治療好一些!”
“咳咳,我沒關係的真的,咳,讓卡卡西君和各位木葉來的人擔心了!”女孩拼命壓制住咳嗽卻還是忍不住,嘴角一抹蒼白而溫柔的笑和所有認識琳的人記憶裡堅強而溫暖的笑容一模一樣。
安奈的手握緊了又無力的鬆開,或許是自己想多了,這個女孩會流血沒有查克拉,連一點自保能力都沒有的嬌弱樣子,何況是神似罷了,應該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如果出了事我來擔當好了!”一陣沉默後,卡卡西說。
“安奈君,你的意思呢?”伊比喜嘆了口氣。
對上卡卡西難得急切的眼神,安奈壓下心裡的不安,點頭,“那帶回去吧!”
52水鏡裡的人影
難得的很深的入眠,這是他自成為忍者那天開始幾十年都不會沉浸的夢,居然睡沉到夢裡來。
不受掌控的讓人厭惡,卻又無可奈何,還是催促自己醒過來吧!即使在自己的臥室裡。
“大蛇丸老師……”
他側了側頭,很好,做夢都可以幻聽了,這可真是有趣的事情。
“大蛇丸老師……”
聲音就像是在緊貼耳邊一樣的清晰,可是再有趣也只是個夢,他討厭這樣虛幻的東西。
最後還是按耐不住的集中了夢裡的視線。
先是看見了花崗岩的天花板,然後腰間似乎被人緊緊環抱住,還有一隻手順著他的和服領子摸了進去,不是很尖銳的指甲輕輕的划著他的胸口,有點挑逗的意味在裡面。
急促溫暖溼潤的呼吸噴在衣服退去後裸|露的肌膚上,許久不做夢了,沒想到夢裡可以有這樣逼真的效果。
他微微抬起頭,看見的是趴在自己胸膛的人,一頭黑色的半短中發如水一樣披在他的身上,這樣的夢,可以理解成什麼?
大蛇丸處事不驚的又放鬆的倒了回去,呵~管他呢。
果然趴在身上的人,慢慢的順著挪了上來,和他對視上。
睜著一雙迷濛紫色霧眼,無辜的深深回睇他。
“大蛇丸老師……”臉上有些迷茫,只是猶微張著平常都只會拘謹著微笑的唇細細喘息喃喃的說著,貼著大蛇丸的臉頰。
身體是溫熱的,觸感極其真實,在暗黃的蠟燭光下,趴在他胸前的人身上有著奇異的色彩,就像是塗上一層蜜一樣, ;閉著眼睛,由吻著大蛇丸的臉吻向了嘴唇,在他的嘴角伸著舌頭細細舔吻。
大蛇丸笑了,任著身上的人生澀的動作,不過既然是夢,有些東西還是做的夠本一些,至少現在的心情就像是研究著某個偉大的禁術一樣的開心,伸出手扶抱住正蹭著他的人,翻了個身壓住。
順著大腿撫到和服下襬裡,年輕的青年忍者身體,瘦弱卻不乏獨有的韌性,和女人的柔軟不一樣,是一種別樣的感覺,更流連忘返吸引人,至少男性壓倒另也個男性,心裡上一種優勢的滿足還是有的,寬鬆的和服滑落至肩下,少年的英氣帶著獨有的溫和氣質,正一眨不眨的和他對視。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活色生香的畫面,大蛇丸突然沒了繼續下去的興致。
畢竟是個夢,那個禁慾的人是不會露出這樣誘惑的樣子的活像吞了藥,拉開正難耐的摩擦自己的人,果然不是真的話,就算那個人出現也毫無興致,他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房間的床上,屋裡的蠟燭彷彿對他的清醒有感應一樣的點了起來,驅散黑暗。
活了幾十年還會做著春|夢,自從他把目標定在了永生追求著忍術後,就不再想到情|欲這方面了,以前也放縱過,不過居然在夢裡想的是和一個男孩子,曾經的學生,要殺他的木葉忠心忍者……
“呵呵~”獨有低低的笑聲傳了出來,“日向安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