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這劉大隊為何非要置自己於死地,自己與他並無任何仇恨啊。如果統領真的相信了他的那般言語,恐怕自己就真的在劫難逃了。
他連上露出憤怒之色,忍不住大聲喝道:“劉大隊,你這是血口噴人!”
“哼!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歐陽統領明察秋毫,自然會明斷,你在這裡隨意推責,難道是心中有鬼?”
劉大隊露出不屑之色,再次將了葉謙一軍。
葉謙被氣的臉色漲的通紅,但卻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駁的詞語。直到此刻,他總算明白,畢竟薑還是老的辣,自己雖然前世的年齡已然有二十多歲,但畢竟沒有真正踏足社會,又怎能和這種軍中老油條相提並論。
這時,一旁的梁伯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擦覺的寒意,抬步緩緩地走到葉謙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又平靜地看著劉大隊,淡淡的道:“劉大隊,好威風啊!說的這般振振有詞,照你這般說來,那我這個老頭子也是蓄意謀害統領的同謀了?”
劉大隊神色中透露出一絲慌張,他現在可是知道了這位老者的身份,那可是統領都畢恭畢敬的存在,於是連忙解釋:“前輩,卑職只是說葉謙,並沒有說您啊!”
“哦?只是說葉謙嗎?”梁伯依然臉色平靜,“當時是我徒弟帶著我過來,如果我的徒弟有謀害統領之嫌,那我豈不是也難辭其咎?”
劉大隊聽罷,心中隱隱有一絲不好的預感,略帶試探性地說道:“不知道前輩的高徒是哪位青年才俊?為何卑職未曾見到啊?”
“笨蛋,你腦袋是不是被驢給踢了,和我們一起來的除了葉謙還能有誰?”
慕容燕兒剛才也是被這個劉大隊的顛倒黑白,氣得滿臉漲紅,終於是忍不住跳出來道,“哼!看來就連本小姐都是犯了謀害統領的大罪了!”
聽到這話,劉大隊頓時腦袋中嗡的一聲,猶如天雷炸響,神情恍惚,臉色變成了豬肝色。
他實在是沒料到葉謙竟然就是這位前輩的弟子,而且就連慕容小姐也站出來為葉謙說話,“這下完了,沒想到這傢伙竟然背景如此深厚,怪不得敢將我外甥活活打死,而且還逍遙法外!姐姐也真是的,竟然這麼重要的訊息都不告訴我,這不是害我嗎?”
歐陽修眉頭微蹙,臉色極為難看,“哼!你這個老不死的,我爺爺作為一國太師,親自登門讓你收我為徒,你竟然始終不肯答應,現在竟然收了這個臭小子為徒,這小子到底哪裡好了?”
“更可惡的是,燕兒竟然還為他說話,竟然完全不把我放在眼裡!”
“不過今天倒是不好收拾你,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要怎麼蹦躂!就算再厲害,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就在這一瞬間,歐陽修心中想到了無數個念頭,不過從他的臉上卻絲毫看不出異樣,所有人都以為他是為劉大隊和葉謙的事情而憤怒的。
將心思藏在心裡,隨即冷聲道:“劉大隊,看來你還真的很能啊!這個大隊的職務是不是不想當了?”
劉大隊嚇得一哆嗦,臉色煞白,渾身顫抖不已,沒想到這次踢到了鐵板上,連忙撲通一聲跪在泥濘當中,戰戰兢兢地道:“統領,統領,卑職也是為了您的安全著想,所以才攔住他們,還望統領念在卑職的一片忠心的份上,法外開恩啊!”
“哼!你還真是越來越有本事了啊!把本統領當成三歲小孩不成?竟然敢糊弄本統領!該當何罪?今日不給你一點懲罰,本統領如何面對梁伯還有慕容小姐!”
歐陽修作為一個營之統領,自然不是泛泛之輩,豈能想不到這劉大隊的心思?起先梁伯沒出來幫葉謙說話倒也罷了,但是現在既然連梁伯和燕兒都站了出來,他也無法在偏袒下去。
隨即歐陽修神情一肅,冷然道:“來人,將劉大隊拖下去,杖打一百軍棍,另外罰去他半年軍餉!”
“是!”
一旁的田老大領命,叫上田老二,一臉嚴肅地朝劉大隊走去。
劉大隊一聽這話,頓時猶若洩了氣的皮球,一下子癱倒在地上,神情恍惚,雙目無神。
既然統領已經下令,手下人自然遵從,田老大兩人將其架起,就朝外面走。
正在這時,歐陽統領似乎想到什麼,眉頭一擰,道:“等等!”
“統領!不知還有何吩咐?”
田老大停下腳步,臉露疑惑,恭聲問道。
歐陽修淡淡的看了一眼葉謙,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擦覺的寒意,一閃即逝,緩緩地道:“葉謙,你既然是梁伯的愛徒,定然不會有何圖謀不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