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雖然是雕蟲小技,不過也虧你這臭淫賊腦子轉得快,竟然想得出這樣的主意。”鄭莘難得誇獎一次吳遠明道。但吳遠明並不想領情,而是捏著小丫頭的臉蛋苦笑道:“莘莘,你怎麼老是叫我淫賊?你吳大哥別的優點沒有,就在女色方面還算自重,否則前幾天你受傷的時候嘿嘿,你再這麼叫,我可要生氣了。”
“哼,你如果不是淫賊,那這麼老是捏我的臉和摸我的頭髮?”鄭莘紅著臉哼哼道:“你也是遇到脾氣好、容易欺負的我,要是遇到我姐姐,你就是碰著她的一根小手指頭,她也會把你的那裡割掉。”
“這麼厲害?那你千萬別把你姐姐介紹給我。”吳遠明誇張的擦了一把冷汗,又向鄭莘微笑道:“其實我喜歡捏你的臉,是因為我把你當妹妹看待,惠兒妹妹就喜歡我捏她的臉。這樣吧,如果你不喜歡,以後我可以不捏你的臉了,但你以後也別叫我做淫賊了。”
“我就是要叫,臭淫賊,臭淫賊。”鄭莘撒起嬌來,邊叫罵著邊掐捏吳遠明,不過用力甚輕,不僅沒有捏疼吳遠明,還讓許久沒碰女人的吳遠明胸口酥癢難耐。看看小巷裡清靜無人,吳遠明索性將小丫頭一把抱住,大手張開虛放到小丫頭的胸脯上,淫笑道:“好啊,既然你罵我臭淫賊,那我就要淫給你看了。”
鄭莘被吳遠明抱得先是一驚,反應過來後卻不掙扎,只是紅著臉瞪著吳遠明說道:“你敢,你要是敢摸下去,我就殺了你!”話雖如此,鄭莘心中竟有些希望吳遠明的魔掌落下。不過讓鄭莘大失所望的是,吳遠明對她顯然沒多少性趣,只一咋呼就將手移開,順帶著鬆開她纖腰的大手,笑道:“算了,我倒不是怕你,主要是你有一個可怕的姐姐,為了我的將來著想,我還是放過你吧。”
“天已經很晚了,我們回去休息吧,明天再到河興樓探聽結果。”吳遠明打著呵欠,一臉疲態的說道。失望不已的鄭莘同樣很累,不過她卻不肯放開吳遠明,又撒嬌道:“我腳疼,揹我。”吳遠明提出抗議時,鄭莘又振振有辭的說道:“誰叫你化裝成父親我化裝成女兒?父親背患病的女兒,那可是天經地義。”說罷,鄭莘也不管吳遠明是否同意,跳到吳遠明背上,熟練的勾住吳遠明的脖子,頭也靠在了吳遠明肩上,嬌笑道:“走吧,我的好爹爹。”
白天因為尋找陳近南等人把河間府轉了一個遍,還勞心費神的對付犟驢子等人,吳遠明和鄭莘確實很累了,回到客棧後就各自安歇。一夜無話,直到第二天的日上三竿,這對從小嬌生慣養的王公之後才從床上爬起,用過早膳後,兩人立即趕往昨天的河興樓打聽戰況。在出門前,吳遠明擔心昨天有人看準了自己,又買來一身書生服飾重新化裝,並貼上漆黑的八字鬍,化裝成了一名年輕書生;鄭莘則羞答答的化裝成一名剛出閣的小媳婦,與吳遠明扮做一對剛成親的小夫妻,這才出門去河興樓。
手牽著手在大街上東遊西逛了幾圈,吳遠明和鄭莘逐漸轉到昨天晚上發生激戰的河興樓外,出乎吳遠明的預料,河興酒樓並沒有象自己想象的那樣被砸得稀爛,更沒有被燒成灰燼——如果不是酒樓老闆在一樓指揮著夥計重新擺排被砸壞的桌椅板凳,吳遠明還真懷疑自己走錯了地方。吃驚之下,吳遠明趕緊拉著鄭莘進樓去打聽,但吳遠明剛進酒樓時,店中的夥計就迎上來賠笑道:“這位老爺,夫人,真是對不起,小店今兒上午打佯,要到晚上才招待客人,二位要是用飯的話,請改天再來照顧小店。”
“這好好的酒樓,怎麼大白天的不做生意?”吳遠明努力模仿著乾爹姚啟聖的福建口音,佯做好奇的問道。那小二賠笑道:“老爺有所不知,小店昨天晚上發生了極大的打鬥,一樓的桌椅板凳差不多都被打碎了,沒辦法,今兒早上只好歇業了。”
“那打鬥的。”吳遠明本想為打鬥的情況結果如何,但考慮到這麼問不太符合情理,便改變口吻道:“那打鬥如此激烈,你們酒樓一定損失慘重吧?今天還有大半天不能開業,總共加起來你們老闆至少得虧上五十兩銀子吧?”
“客官錯了,我們老闆那能虧呢。”那店小二笑嘻嘻的答道:“昨兒個那位平息打鬥的欽差大人賠了我們老闆五百兩銀子,我們老闆是大賺了,小的們每人還得了二兩銀子的壓驚錢,都賺了。”
“欽差大人?平息打鬥?欽差大人出現在河間府?”吳遠明心中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那店小二很是饒舌,笑道:“沒錯,欽差周大人!那位欽差大人穿著明黃馬褂,手裡拿著天子劍,後面從人捧著王命旗牌,當真是威風凜凜,那些已經互相砍得頭破血流的人沒有不害怕的,又被他三言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