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動物鳥鳴聲又開始響亮了起來。
“蕭玄,你剛才怎麼知道衝進來?”姜札元嬰期已經穩固,,現在只需要好好鞏固一下她的修為就可以了,她突然對蕭玄產生了好奇。
“我?”突然被點到名字的蕭玄有幾分詫異,但是他還是乖乖的回答道:“每次去藏書閣,我都能感受到很重的魔氣,無我不讓我進,這一次他自己卻神色匆匆的跑了進去,我感覺到不對,藏書閣結界的力量逐漸消退,漸漸已經要壓不住那魔物了。”
“你覺得那魔物是什麼?”姜札慢慢睜開眼,露出光華溢彩的眸子,看著蕭玄,但卻是在自言自語的不解著:“為何會在藏書閣出現?難道無我這麼多年就是為了震住那魔物嗎?”
“那是無我的心魔。”蕭玄給了姜札一個完美的解答,他輕咳一聲,坦然說道:“你們人類總是容易想太多,心魔雜生,而無我生出心魔的時候應該沒有很好的解決,反而用了其他的方法解決的,所以心魔最後會一發不可收拾,也不得不讓他閉關不出這麼多年!”
“你怎麼知道?”姜札有幾分不解,明明蕭玄也只是個化形不久的妖獸,為什麼看起來懂的那麼多。
“妖獸間,有種東西叫做血脈傳承。”蕭玄站起身,看向姜札問道:“你可還要回星羅宗?”
姜札眼神堅定起來,她沉聲道:“回!當然要回!”
原主對徐一帆已經心灰意冷,但怎麼說星羅宗也是她的故土,當然要保住才是上策。
待到星羅宗,姜札這才感受到了事態的嚴重性,她皺著眉,或許是元嬰期的肉眼看得更加清晰,竟然能夠看到星羅宗上空漂浮著的隱隱黑氣,其中很明顯是無我峰的最盛。每個峰頭的人都來去匆匆,人人自危的模樣讓姜札有幾分不解,不過幾天,星羅宗又有什麼大變化不成?
“姜札?!你這時候回來幹什麼?”一個熟悉的聲音遠遠響起,姜札定將看去,就看到秋晝小跑過來,看將姜札以後神色嚴肅的說道:“走,你現在不要回星羅宗了!”
“星羅宗怎麼了?”姜札正好碰到熟人,抓住秋晝就問道。
秋晝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確認沒有人以後才小聲說道:“凌霄宗主死了,無我峰主突然出現,擔當起大局,把宗主之位拿了去,本來這也都沒什麼,可我老是覺得,無我宗主有些怪怪的。而且,殺死凌霄宗主的兩個嫌疑人洛水兒和徐一帆在星羅宗裡耀武揚威,讓人都怨聲載道的,你一向被他們針對,還是不要回來了。”
聽到這番話,姜札隱隱明白了星羅宗發生了什麼,一定是無我心魔代替了無我,將這星羅宗攪得烏煙瘴氣的。那麼真正的無我會在哪裡呢?姜札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抓住了秋晝,有幾分嚴肅的問道:“秋晝,你相信我嗎!”
秋晝看著姜札退去傷疤交好的面容,她眼裡滿是嚴肅與真誠,本來不想攪這一趟渾水的他鬼使神差般的點了點頭。
藏書閣的小童早就換了一個,換的是姜札從來沒有見過的一個人,姜札裹著黑袍,拿的是秋晝的腰牌,而蕭玄拿的是秋蟄的腰牌,腰牌上都有記載是誰,所以姜札的腰牌已經不能再用了,她有一種強烈的預感,無我就在那個被禁閉在外的結界裡。
有驚無險的透過了小童的檢查,姜札和蕭玄一起走進了結界裡,卻在這乙等藏書閣的結界裡犯了愁,她之前一直去的是甲等,怎麼能知道乙等的怎麼通向那個地方呢?
“跟我來。”蕭玄輕輕拉了拉姜札的衣袖,他人高馬大,站在這裡太容易吸引人的目光,姜札連忙跟著他,走到一個僻靜的角落,只見蕭玄結了一個頗為繁複的手印,那結界奇蹟一般的就被解開了!
“我先進,你跟在我身後。”蕭玄將姜札護在身後,姜札探出頭,便看到那熟悉又黑暗的藏書的地方,雖說她透過縫隙看了這裡,但是實打實走進來還是頭一次。
“有人!”姜札聽見腳步聲,連忙把蕭玄拉到書架背後,透過書架的縫隙看過去,進來的人是洛水兒。
洛水兒妝容厚重,面色不是很愉快,而徐一帆則一臉木然的跟在她身後。
“真是的,直接讓這老頭死了不就好了,這老頭雖然和宗主長得一樣,但是那裡有宗主那般俊逸非凡,還每天都要我送靈芝過來吊著他的命,真是想不通!”洛水兒自顧自的抱怨著,她揉了揉肩膀,目光轉到徐一帆身上,毫不客氣的大聲喝道:“你!去把那靈芝送給這老頭!”
奇怪的是,徐一帆沒有任何反抗,他臉色默然,沒有一絲波動,機械一般的將靈芝送到坐得端端正正的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