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車的軲轆聲,伴著謝氏母女相互依偎和對未來生活美好的憧憬,慢慢的向岳家莊行駛著。 晚餐岳家莊離天魁鎮只有十來裡的路程,等牛車慢悠悠的到村子裡時,天已經快黑了。這正置農閒時節,村裡的男人大多數都外出,去附近的大戶人家家裡打短工了,掙點錢貼補家用。這段時間,整座村子除了理正家有男人,就是村裡的幾個混混遊手好閒的在家裡。比如魯二狗和魯三毛這兩兄弟,其餘人家裡都是些婦孺。所以,大家晚飯都做得早,吃了也沒什麼娛樂節目,就都早早的躺到床上去睡大覺。這樣既省燈油,明早又可以早起。這個時節又秋涼了,天也黑得早些了,而且早晚還有溫差。當李欣然她們靜悄悄的回到家裡時,村子裡靜悄悄的已經沒什麼人走動了。她們從牛車上把所有東西都卸下來後。阿祿就匆匆趕著牛車回了天魁鎮。這時,從岳家祠堂旁邊,被風吹得沙沙作響的竹林裡閃出一道黑影。他凝視完阿祿那遠去的背影后,又扭頭看了看那已經緊閉門的小木屋。嘴裡還狠狠的向著小木屋說道:“哼!讓你們得瑟吧!走著瞧!”黑影說完轉身就走了。這時,又吹來一陣秋風,清翠的竹葉在風中摩擦著沙沙作響,似乎根本就沒有人來過這裡。這天晚上,謝氏給李欣然做了蘿蔔燉大骨湯,還用豬油做了兩個白麵大油餅。母女倆一人手裡一個餅啃著,喝著香濃的大骨湯。這時,謝氏邊啃著白麵油餅,邊激動的流著淚。這可是她嫁到陳家, 空間裡的松鶴李欣然被謝氏這樣抱著,又有些不自在,忙掙扎著從謝氏的懷裡出來說道:“娘!我不會怪你的!你去睡吧!我今晚先裁剪好,明天你就可以動手縫了!”說完,她又埋頭在那豆大的油燈下,把布鋪在織布機的架子上裁剪著。謝氏看看她,雖然感到如今的這個女兒有些陌生,但是想到女兒曾經跟她提過,夢見了那個白鬍子老爺爺後。頭上那個恐怖的傷口都已經癒合得沒有一點疤痕了。想必這裁剪衣服的技術,也應該是那個老爺爺教的吧?她很想問出來,又怕女兒說是老爺爺的意思,那可是神仙啊!褻瀆不得的,要是得罪了神仙,那可對她們母女沒有一點好處。既然女兒沒說,那自己也最好不問。謝氏心裡這樣想著,又看看正在認真裁剪布料的女兒。覺得沒有自己可以幫忙的地方,於是簡單的洗漱一下就去小床上睡了。李欣然很快就把謝氏的衣料裁剪好了。這時,聽到謝氏在床上已經發出了陣陣輕微的鼾聲。李欣然這才飛快的洗漱一下,把那油燈吹熄。藉著手腕上沉香木佛珠的微微紅光。她把白天買回來的種子,每樣拿了一半進入空間。進來後,李欣然這次居然在裡面看到了一隻漂亮的紅翎白羽黑尾的松鶴。她進去時,松鶴正在那滿是五彩寶石的小溪邊喝水。她心想:哎……這傢伙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昨天晚上怎麼沒有看到它呢?難道?是那個白鬍子老頭兒送進來幫我種地的?他知道我只是一個兵,對於種地的活兒是一竅不通?那樣的話,真就太好了,以後我就不用愁,那地不會種了。想到這裡李欣然快步走過去,問道:“喂!你怎麼進來的?是不是那個白鬍子老爺爺,把你送到這裡來的?這是我的地盤,你要進來得跟我打個招呼啊!”誰知道那松鶴聽到她的話,不緊不慢的抬起正在喝水的頭來說道:“主人,你好!我一直都住在這裡的,我在這裡等了你一千多年了!”“喲呵!還會說話?那奇怪的老頭兒說他等了我一千多年!你也說等了我一千多年!那為什麼昨晚我就沒看見你呢?你還叫我主人?等等,你為什麼要叫我主人呢?”李欣然聽見會松鶴說話,把她原本很強的判斷力和分析力都打亂了,最後才反應過來驚訝的問道。松鶴也不生氣,拍打了兩下潔白的翅膀,走到她面前來說道:“主人!你聽我說,我就是這顆珠子裡的那位仙娥,當年王母娘娘就是把我們的元神,都封在了這些沉香木佛珠裡面。所以,我才會在這顆珠子裡等有緣人,等了這麼久。昨晚你進來沒看見我,只因為你自身的級別不夠,還不能穿過紫色土地那邊的那堵氣牆,我當時到那邊林子裡去了。後來,我聽太白金星說了,才知道你進來了!請您原諒!”李欣然聽了半信半疑的,伸手抓抓頭皮傻傻的說道:“啊!原來是這樣啊!那,你叫什麼名字啊?” 松鶴紫玲松鶴伸長脖子看著她答道:“我叫紫玲!主人,你手裡拿的是什麼?”李欣然聽紫玲問起自己手裡的拎的東西,就笑著說:“這些,是我拿進來要種在地裡的種子啊!”“真是太好了!這些肥沃的土地我守了這麼久,終於可以在地裡種作物!我真是好開心!”松鶴紫玲聽李欣然說是種子,高興得忘乎所以的拍打著漂亮的翅膀,仰著頭嚷著還跳起了歡快的舞蹈。李欣然看見紫玲這麼高興,可是自己又不會種地。心裡又慚愧又無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