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這裡好像是不行。”如今是在馬車上呢,皇宮和北靜王府的路並不遠,或許一會兒二人剛剛開始,這車就該停下來了。
“討厭。。。。。。。你放開我。”她的小臉紅彤彤的嬌豔欲滴。
“好。。。。。。。”他的聲音沙啞鬱悶。
感覺身上的禁錮慢慢的鬆開,黛玉慌忙坐起身子,整理著凌亂的衣衫,人不住嗔道:“我這是一品誥命的衣服呢,你瞧你給我弄成什麼樣了?”
“呵呵。。。。。。下次出門記得別穿這個,麻煩死了。”水溶輕笑,若不是這惱人的衣衫,他此時已經得手了也說不定。
“你還說,你看你這副樣子,怎麼進家門?還不快起來整理一下?”
“不要,我就要這個樣子下車。看誰敢多嘴。”水溶耍起了小無賴,嘴巴一揚,往後倒下,舒服的躺在靠枕上。
“你。。。。。。”黛玉氣極,“你這個樣子下車,人家會怎麼想我?”
“玉兒衣衫整整齊齊,他們如何會想玉兒怎樣?”水溶壞笑,依然躺著不動。
正是因為我整齊你不整齊,人家才會想我嘛!黛玉冷哼一聲,抬手伸向他的腋下,尋到他胳膊內側最細嫩的肉皮,用力掐了一把。
“啊——玉兒,你要謀殺親夫!”水溶大呼一聲,一下子從榻上坐起來,呲牙裂嘴。
水溶洋洋得意的坐在那裡,寵溺的微笑著,等著黛玉把自己的衣帶繫好,又把揉搓的褶皺慢慢的撫平。
回到府中,二人先去凝瑞軒見太妃,簡單的說了在太后那的事情,然後又說起了婧琪的情況,太妃連連嘆氣。
原來太妃已經問過幾個太醫,婧琪因為連續高熱,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等病好之後,可能會影響心智。通俗的說,婧琪可能會有些痴呆。
這事水溶昨天晚上便已經聽太醫說過,唯有黛玉是初次聽說。她聽到這話,想起昨晚水溶自己一個人在書房裡坐了一夜,便更加體會到他的苦衷。
“你們回房去吧,婧琪的事情,也只能說是天數使然。能保住性命已然是阿彌陀佛了。若不是醫治及時,這會兒恐怕已經是天人兩隔了。”太妃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