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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第十六章 講完這些就睡

找不到最終的人生意義,所以只有在生活裡尋找些許的安慰與樂趣。

一直在荒廢,荒廢理想中完美的風景。

只是現在一切努力都顯得蒼白憔悴,無法承受寂寞與暗淡的摧毀。

我想真的在生活了,一種很實在的場景,一切現實裡的新奇與殘酷都在我的視野裡交相輝映,好像在向我的靈魂發出召喚。我知道我是需要這些真實的生活,可是我卻一直在排斥這種非虛幻的美好,好像覺得會隨風而過,就選擇逃避這一切的發生。其實我也知道,一直以來,我把生活或者人生片面畫了,所以我才會形成一種狂喜狂悲的生活極端情緒。這就是我的性格形成的根源。

總是這樣要求自己,如果現在不做一些理想中的事情,我就是在沉淪,在墮落,我就對自己不可原諒,還在心裡摧毀自己的些許信念,澆滅努力過後殘留的餘溫。可是我好像有些苛刻,這樣對待一個現實的平凡的小大學生,也許苛刻是一種很有效的方式,只是我的這些苛刻都是徒有其表,而發揮不到它所能帶動的作用,所以我是白費心機地苛刻著自己。說得很直白鑽心點,就是一直在自作自受。

發現一個問題,寫小說,會淡化我現實的理想。因為現在的小說裡面,寫的最多的就是我的理想與心願,所以多多少少,用文字實現了的理想,在現實的生活意念裡也會相應淡化。所以有種停止寫小說的衝動,而用實實在在的生活去感受,去體驗,去譜寫故事。然後再寫下來也遲了。只是我太急功,近利了,所以有些迫不及待地做著一些白日夢。

今天上午,同學叫我去看火炬,到了長沙,火炬沒有看到,火球倒是把我們曬得呼天喊地,苦不堪言,可後來的我們,還一直與火球抗衡著,沒一個人願意低頭,伏首,在火球面前,所以我們在一點左右傳完火炬之後,就一直在太陽低下曬著,一直到天黑。

有一件很傻的事情,不得不說,他們竟然想從長沙走回學校,我也跟著開玩笑,然後他們竟然當真。後來走了三分之一,還是坐了車回來了。

有一件很氣的事情,在路上跟凡吵架,因為一些事情堆積出來的怨憤,所以跟他吵了,吵完之後真爽,還精力充沛,就是由於我倆吵架,大家才理直氣壯地都坐車回來了。

有一件事情很遺憾,在步行街,我看到一件很漂亮,我也很喜歡的女孩衣服,當時我就想到要買給珍,可是又沒買,折回來的時候,下定決心買,卻被他們的速度給拋棄了,所以也沒去找那家店。

有一件事情很不安,現在每次見珍,我總是會有莫莫的隱隱的心痛,偶爾。記得以前,每次見她,只有高興,而現在雖然會很高興,可卻多出了憂傷或者心痛。搞不懂??我想我是真的動了情,對珍。只是我一直不知道怎麼跟她說,她才能相信我。。。。

有一件事情很期待,剛剛雖然說有種不想寫這些虛無的文字與故事的衝動,可還是很期待自己能把《囚光破空》最終敲定終結。其實這幾天,我為《囚光破空》想了不少。只是現在總是無法真正下筆,也許真的不想再浪費一個靈感或者如此好的一個背景。不能匆匆止筆,不能像《繁華煮青春》那般,為了一時的感覺,就匆匆結尾,到頭來還不是毀了如此美好的一個故事與裡面所有的人物。

所以《囚光破空》我一定會撐住的,哪怕再多煎熬,我也會堅強地扛過去的。因為我是頭鐵牛。

有一些想象很衝動。這些是關於我現在對《囚光破空》的一些構想,我知道如果我不寫下來,我很能承認這些,在小說的寫作裡,或者哪怕我寫了下來,我也有可能不會真正按照這裡的意思來寫,因為我是世界上最善變的一個人。這樣說,總覺得說了跟沒說一樣。

其實陳萌到了京市,生活上的酸楚我倒沒什麼心思去記實,或者呈現在讀者面前,供他們參考思量。我覺得這些都很次要的,或者至少並非重要。我會安排得他很順,基本上不會吃現實生活裡的低階卻實在的苦頭。不會讓他整天泡在房間裡吃泡麵或者一天就吃一個饅頭充飢,也不會讓他沒錢剪頭髮,以至於頭髮長得跟柳梢一樣,更不會讓他還在街上賣藝,以此獲得生活的最基本保障。。。因為現在時代在變,社會在進步,這些只是那個年代的音樂青年會嘗試品味到的苦楚,而這個新時代的音樂有志青春,承受更多的是命運的變化,與人生的起伏還有一些思想在這個社會背景下的壓榨。。。。

還有米杉與米丫,我會造出這兩個女孩―――雙胞胎。純屬一些渺小的願望和點滴現實裡的批露啟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