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得比?殿下的公主府也快建好了吧,到時候更是沒得比了。”
向澤不提,俞千齡都快忘了自己還有座公主府正在建設之中。因為她當時婚事定的太急,她爹臨時賞賜了駙馬府給他們,一則是要給時懷今漲漲士氣,二則是俞霸天不想讓閨女住二手的宅子了,所以公主府是選址重建的,要花費不少的工夫,這才暫住駙馬府。
“到時候喬遷宴請你去,讓你見識見識。”
向澤聞言衝她拋個媚眼:“自然要去了,上次殿下大婚都未請我,我可記著呢。”
俞千齡最看不慣他這樣,白了他一眼道:“行了吧你,風翎怎麼樣了?”
向澤聞言咂咂嘴,滿臉是對風翎的嫌棄:“愚不可耐,根本就是個沒有用的棋子。他還以為自己是受夏國那位之命來勾引你的,全然不知自己被旁人利用了,更不可能知道背後操作他的人是誰了。”
這倒是在俞千齡預想之內:“風翎蠢笨至極,根本不必費心思就可利用,想用他來挑撥我與駙馬關係的人,自然不會因為他而暴露了自己,那風翎這人你就隨意處置了吧。”
向澤搖頭嘆氣道:“殿下真是無情,好歹是在您身邊伺候過的人,說打殺就打殺。”
俞千齡啐他道:“你少胡說八道,那種東西我連碰都沒噴過?是他自己包藏禍心,不知悔改,想方設法挑撥我與駙馬的關係,這種心懷不軌之人我留他到現在已是寬容大度。”
向澤配合道:“是殿下寬容大度,海納百川。”
俞千齡才沒閒心聽他貧,直接道:“你到底是怎麼把他綁來的?速速說來,我不能在你這裡久留。”
向澤這才將來龍去脈一一道來。他雖然沒正面見過風翎,卻對他有所瞭解,知道他一身狐狸騷味,便訓了一隻狗專撲這種氣味,因而嚇到了風翎。那風翎自做了俞千齡的面首以後,在外面十分招搖,遇到一兩個貴人都不放在眼裡,更不會在意一條不知哪裡冒出來的狗。於是受了驚嚇的他立刻叫僕從把狗亂棍打死了,等狗死了向澤才跳出來說是自己的愛犬,暴怒之下把向澤綁了回來。
“殿下,我此計可妙?”
俞千齡聞言蹙眉搖頭:“外面本就傳我風流多情,此番過後又要傳我薄情寡義了,一個伺候過我的‘身邊人’卻不如一條狗。”
向澤對她笑:“殿下想要的不就是如此嗎?一個霍亂天下、薄情寡義、連身邊人都不屑一顧的公主,以後他們該更怕您了。”
俞千齡倒是想得開:“算了,反正我也不在乎這個。”她站起身,“我回去了,你有事派人送密函給我,這幾日先不要走動了。”
向澤隨她起身,點頭說明白,繼而走到她面前小聲道:“殿下,我還有件事要稟明。”
俞千齡道:“別墨跡,說。”
向澤附到她耳邊,小聲嘀咕道:“我的線人說,劉燮已經開始著手找前朝河南王的遺子了,看來他是真的要‘反俞復吳’了。”
俞千齡聞言皺起眉頭:“早知道他不會善罷甘休,那遺子找到了也不過是棋子,你派出人手去,務必要比劉燮先找到那遺子。”
前朝的亡國君主其實並非正統,原本要繼位的是河南王,卻因不及前朝亡國君心狠手辣,被害死了,據說他還有一子遺落在民間,找到他,當時尾隨河南王的朝臣自然會臣服劉燮,真是一手好算盤。
向澤伸出手指頭衝她捻了捻,俞千齡真想呼他一巴掌:“知道了,到時候好處少不了你的,升官發財還不是指日可待!”
向澤這才滿意的收手,又問俞千齡道:“殿下找到那遺子要如何處置?”
這個嘛……
俞千齡沉思片刻道:“先找到再說,務必不要讓人傷了他性命。他若是願意歸順,自是極好的,不願意的話……那就要另行處置了。”
向澤點點頭:“我明白了。那殿下還要見見風翎嗎?他方才可是哭著喊著要見您呢,把您對他的寵愛描繪的可歌可泣,臣都害怕他了~”
俞千齡蹙眉道:“少貧嘴!我見他做甚?走了。”說罷大步流星離去,真是半點也不遲疑。
向澤依靠在門廊上,看著她的背影咂咂嘴:“無情的女人。”
*
俞千齡回到駙馬府的時候,時懷今與管家正在前廳等她,俞千齡見時懷今還沒去休養,氣道:“你怎麼坐這裡等著?病重了怎麼辦!”說罷又罵管家一句,“你就站在旁邊幹看著?怎麼照顧駙馬的!”
管家連聲說不是,時懷今攔道:“殿下,是我擅作主張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