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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已經超出了任何惡作劇的範疇,對方是不是想告訴我,這療養院裡發生過的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看來,這封閉的樓層和地下室,以及這石棺的背後,肯定有著相當複雜的故事。
我推動了一下石棺的蓋子,當然沒有用大力氣,只是想試驗一下能不能推開,好在和我的判斷一樣,石棺紋絲不動,顯然沒有工具我打不開它。
我鬆了口氣,在這種場合下開棺,而且是一個人,我從來沒有經歷過,打不開,也不用硬著頭皮逼自己上了。
再仔細地看了一遍石棺的細節,發現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我就繞過石棺繼續往前走,一直走到地下室的盡頭,就看到一扇小鐵門,很矮。我推門進去,後面是一條走廊。
我只走了幾步,就發現了這裡的結構和樓上是一樣的,一條走廊,兩邊都是房間,只不過這條走廊一路延伸,沒有盡頭,似乎通到其他地方去,而走廊兩邊的房間都沒有門,十分的簡陋。
我拿起打火機走進第一個房間,照了照,就看到了兩張寫字檯靠牆擺在一邊,四周有幾個檔案櫃,牆上貼滿了東西,地下、桌子上,全是散落的紙。
這裡似乎是一個辦公室。我心中越加的奇怪,辦公室怎麼會設定在地下?這也太怪了。地下室裡,一邊是隻棺材,一邊是間辦公室,難道當年格爾木的喪葬辦是設在這兒的?
我邊納悶邊走到寫字檯邊,想看看上面有什麼線索。
走近一看,我忽然就愣了一下,不知道為何,看到這寫字檯擺放的樣子,我心裡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好像這房間在什麼地方看到過。
舉高打火機我回憶了一下,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立即就認了出來,這間房間,竟然就是霍玲錄影裡照出的那一間。
寫字檯的擺設,地面和牆上的感覺,一模一樣,我走到寫字檯邊上,甚至看到了那面她梳頭的鏡子,還放在錄影帶裡的那個位置上。
我的心一下就狂跳起來,忙深吸了一口氣,按捺住自己的情緒,心中的詭異已經到達了頂點。
看霍玲錄影帶的時候,還只是以為她是在什麼民居里,沒有想到,竟然會是在這種療養院的地下室裡,而且竟然我還找到了這個地方。那顯然這都是真的,錄影帶裡記錄的內容是真的。
當年霍玲就在這裡,用錄影機拍攝過自己,她在這裡不停地梳頭,而”我”,也很有可能真的爬過頭頂的大堂。
一剎那,我的眼裡甚至出現了她的虛影,我和她的世界好像重合在了一起。錄影帶的情景在我面前閃動了一下。
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一個女人在一間療養院的隱秘地下室裡,不停地梳頭,而一個和我相似的人,在療養院的大堂裡如殘疾人一般地爬行。這些事情都真實地發生,並且被記錄下來了,這到底是為了什麼?鏡頭之外的這個療養院裡,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
我腦子有點發木,暈了起來,顯然寄錄影帶給我的人,目的就是引我看到這個房間,可是我看到了之後,反而更加的疑惑了,感覺自己好像在拼一幅空白的拼圖一樣,完全沒有著手的地方。
再一次深吸了幾口氣,我鎮定了一下,接著,就拿起打火機開始觀察四周,我必須檢視一下這裡,看看有什麼線索。
蛇沼鬼城(中) 第十一章 盜墓筆記
這是一個神秘療養院的神秘地下室,一個神秘的女人在這裡做過一些匪夷所思的行為。那麼,既然她在這裡生活過,總會留下蛛絲馬跡,如果能找出一點,也許就能明白一些事情的真相。就算都是沒有用的資料,我也能知道她當時的生活和精神狀態是怎麼樣的。
我對於這個療養院裡發生的一切,幾乎一無所知,所有的線索對於我都是重要的。
我開始搜尋,只要是能看的東西,我都要去看一看。
這裡的樓很低,我的身體在這裡相當壓抑,但是打火機的照明卻因此比較管用,能照出很遠,我大概看了四周,決定從哪裡查起。
在錄影帶模糊的黑白影像裡,無法自由地觀看房間的全貌和細節,但現在可以了,看到的東西就更加直觀一點。我先想象了真實的霍玲梳頭的樣子,相當的恐怖,忙搖頭轉移注意力。
我手裡的這一款zippo能夠持續燃燒照明,但是已經燙得我只要往上再捏一點就捏不住,從桌子上找了塊破布,包住繼續使用。
在微弱的火光下,我先是看了牆壁,這個房間四面牆壁上都刷著白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