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這個村子有人護著,怎麼還不回來?死老頭,你別以為仗著有這幾個會武功的,我們就拿你沒有辦法,敢欺騙我們……”這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道陰惻惻的聲音打斷。
“欺騙了又如何?”
緊接著一個銀塊飛了過來,砸中了這人的腦袋,將這人的腦袋砸破。
“大師兄!”一群白衣人驚撥出聲。
顧盼兒淡定地走上前去,將落在地上的銀塊撿起來,並且隨意找了個人,用其身上的白衣擦了擦銀塊,然後又放回了袋子裡面去。
做完這一切,那被使用了白衣的人才反應過來,‘啊’地一聲叫了起來。
這一聲驚叫響起,這群白衣人終於反應過來,齊齊抽劍看向顧盼兒。
見是一女子,不免疑惑。
這時村長卻突然嗷叫了起來,眼淚嘩嘩地說道:“顧掌門啊,你可算回來了,這些人要闖進村子,還要大夥好酒好肉伺候著。您也知道,我們村子裡哪有這些東西啊!”
顧盼兒聞言就愣了一下,好酒好肉?扭頭看向這群白衣人。
“穿得倒是挺素的,顏色還挺純正的,不過你們披麻帶孝地還到處亂逛,這真的好麼?”顧盼兒斜目看了過去。
這是什麼門派的,竟然有穿白布麻衣的習慣,也不嫌晦氣。
“賤女人去死!”大師兄顯然知道了用銀子砸自己的人是誰,提劍就朝顧盼兒刺了過去。
“擦,說好的好男不跟女鬥呢?”顧盼兒原地一蹦,躲了開來。
大師兄冷笑:“江湖中人,從不分男女,去死!”
顧盼兒恍然大悟,於是袖子就擼了起來:“那老孃也不用看在你是男人的份上,給你留點面子了!”
這擼了袖按理來說應該是用手的,可偏偏顧盼兒不按常理出牌,在大師兄防著顧盼兒雙手的時候,顧盼兒一腳就踹了過去,將飛撲過來的大師兄一腳就踹飛了出去,撞倒了好幾個白衣人才停下來,狂吐了一口血,瞪著顧盼兒約麼三息的時間,腦袋一歪,暈了過去。
大師兄都暈了過去,這二師兄還有三師弟啥的,又會如何?
顧盼兒笑眯眯地勾勾手指:“來來來,讓老孃會會你們這群披麻帶孝的。”
這群人本來是不欲上前的,可聽到顧盼兒如此侮辱師門,頓時就憤怒不已,與身旁的師兄弟們對望了一眼,提劍就朝顧盼兒衝過去。
開山宗的弟子也不甘示弱,也提劍衝了上去,瞬間就打了起來。
顧盼兒在人群中游刃有餘,基本上是一招搞定一個,轉眼間就只剩下十來個人,顧盼兒就不動手了,留給弟子們練手。
地上倒了一片,尚未暈過去的二師兄又驚又怕地看著顧盼兒。
“你敢得罪我們白衣派,我們白衣掌門不會放過你的!”二師兄底氣不足地威脅著顧盼兒。
顧盼兒撇嘴:“白衣這名字起得倒是挺貼切的,不過請你們搞清楚一件事好不好,這村子明擺著我開山宗保了,你們偏要動這個村子。老孃打你們費勁,不打你們又對不起自己,總結來說你們就是欠抽啊!”
倒在地上的白衣派眾人這臉色就難看起來,心裡頭別提有多憋屈。
別的宗派佔領村子,都有在村裡頭做個標誌,可這瘋女人什麼標誌都沒有,這能怪他們嗎?
武林大會尚未開始,不宜搞出人命,否則顧盼兒不介意把這群人都丟了海里頭喂鯊魚。
又等了一會兒,弟子們終於佔了上風,將剩下的十來個人打退,再加上這白衣派早就有了退意,所以打鬥早早就結束了。
“怎麼樣,你們是打算繼續犟下去,還是放個狠話然後走人?”顧盼兒笑眯眯地看著這群人,手指頭掰得啪啪直想,一副還沒有玩夠的樣子。
這白衣派頓時頭皮就一陣發麻,同時也沒忍住抽搐幾下。
放下狠話本來就是打輸了的人最常乾的事情,本來他們就算是說出來也沒有什麼,可是被顧盼兒這麼一提,他們是半點狠話也說不出來,狠狠地瞪了顧盼兒等人一眼,架起受傷不能動的人,咬牙切齒地離開。
“抱歉了,我等並不知道這村子已被爾等佔領,我等在這裡向你賠罪。不過還請這位掌門也注意一下,既然把這村子佔領了,應當在村口掛個告示,以免再有與我等一樣的人進來,避免發生什麼不好的麻煩。”說到後面整句話的時候,這三師弟可是咬牙切齒,面容都變得扭曲。
顧盼兒眨巴眨巴眼睛:“貌似你說得挺對的!真得那樣幹,不然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