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的樣子。
其實顧盼兒也沒有很閒,還在琢磨著石磨榨油的事情,只是看在司南的眼中就是很閒的樣子。而司南見顧盼兒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頓時這心裡頭就有些不在意,就連自己聽到這個訊息都表示震驚一番,這黑婦咋就不好奇一下呢?
“那訊息對你真的很重要,你真不打算知道?”司南不免再次提醒。
而司南的提醒,聽在顧盼兒的耳中就是再三強調,讓顧盼兒有種不好的預感,而有了這種預感以後,顧盼兒反而就不太急於知道這事,而是問道:“你打算要我拿什麼來交換?”
司南聽罷眼睛立馬就亮了起來,緊張地朝四周看了看,然後湊近小聲說道:“黑婦,咱認識這麼久也算朋友了不是?這件事算我求你了,事後不管你要什麼,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做得到,只要你把我娘救回來!別否認,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
顧盼兒聽著頓了一下,斜眼看向司南,見對方湊得這麼近不由得皺了皺眉,伸出爪子一把推了開來,淡淡地說道:“誰說我有辦法的?我可沒說過這事。”
司南立馬道:“你雖然沒說,可我就是知道,你肯定有辦法的!”
這說話都用到‘我’字,而不是跟以前那般臭屁,總是本公子本公子的,可見司南對那二十年都沒有交流的母親十分在意,這種感情顧盼兒實在不太瞭解,甚至試圖去想了一下,如果張氏也躺在冰棺裡面,自己會不會想方設法地去救。
只是有關於這種事情,一去想就會腦子一片空白,根本無法將心比心。
“我的確有辦法,只是你母親身上的問題太過麻煩,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治好,短則三個月長則一年,我沒有那個時間一直呆在州城,所以這件事不是我不幫你,而是實在條件不允許。”顧盼兒到底沒有絕情到底,畢竟認識這蛇精病也算是挺久的了,硬要歸之為朋友一類,也能勉強說是。
司南瞬間呆滯,喃喃問道:“那你讓我找的東西?”
顧盼兒道:“那些東西是必須要用上的,不過恰好我有,所以就算你沒有找到,我也能將就用自己的一下。不過你若是能找到,自然會省去許多麻煩,還不用我把自己的東西貢獻出來,這個你懂?”
本公子當然懂!司南臉都黑了,恨不得掐死眼前這女人。
可到底沒敢得罪顧盼兒,在顧盼兒說出這東西的時候,司南就知道這東西有多麼的珍貴,哪怕是百年的也能引起無數人爭奪,千年的就能挑起可怕的血雨腥風,這萬年的簡直就是……反正其珍貴程度絕不比聖蘑差,這訊息一定不能透露出去。
所以司南儘管臉已經黑得不能再黑,卻沒有怪顧盼兒的隱瞞,換作是誰得到這種至寶,也會很小心地藏著揶著,輕易不會拿出來使用。
“真羨慕你那狗屎般的運氣!”司南不免感嘆。
“這是自然,這年頭不是誰家都能養得起狗的,至少在鄉下你別說是狗屎了,就算是雞屎剛拉到地上也會立馬有人去掃,可見有多麼的珍貴,這是你想踩都踩不到的!”顧盼兒面不改色地說著。
司南聽得直反胃,嘴角直抽:“我們不說這個,就說你什麼時候替我母親治療?你知道的,那塊暖玉支援不了多久,恐怕不出三月就……”
顧盼兒道:“一我不出診;二這事至少要等到這個月月圓以後才可以;三要保密,如果有半點有關於我給你娘治病的訊息傳出去,那就讓你娘愉快地去死吧!”
司南聽著心中微喜,面色卻算不上好看,畢竟顧盼兒說話太難聽。
“等你新房子建好,我將我娘秘密移送過來,而且這件事你就算不說,我也不會往外透露半分,畢竟我爹說過,我娘之所以變成這個樣子有很大的隱情,哪怕某日完全好了,也不能輕易讓人知道。”司南說話的時候緊張地朝四周看了看,生怕會被居心不良的人聽去。
而顧盼兒聽到‘隱情’二字,心中又是一突,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聽起來這件事似乎很麻煩,到底這陰寒之氣來源有什麼說法?
這件事又不能明著去問,顧盼兒只能將之埋在心底,並且時刻注意著這件事的動向,企圖在其中找出什麼線索來。而其實這件事最好就是去問安氏,不過顧盼兒想了想還是沒有這麼做,有些事情安氏不說顧盼兒便不去請求,靜待事情的發展便是。
“行了,說完了你趕緊滾吧,別妨礙我幹活!”
“……呃!”
司南還以為顧盼兒想了那麼久會說出什麼來,沒想到竟在是開口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