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展開決戰?他們該不會是瘋了吧,居然敢以這點人馬就擋在我兩萬大軍的前面?!
若放在從前,只怕這兩支禁軍的主將早已一邊大罵著賊寇猖狂,一邊高興的朝那數千賊寇殺過去了,可現在有了姚啟功和第一將的前車之鑑,兩位正將彼此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疑惑和戒備,唯恐這是梁山賊寇設下的什麼圈套,目的就是引得自己上當!
兩位正將想及此處,立刻分別下令各自軍隊擺好陣仗,同時又派出大量的斥候去四周查探以及監視這支賊軍的動向,看看周邊是否有敵人的伏兵,因為這樣的事簡直太違反常理了,從什麼兵書上也沒看過這樣的戰例,古往今來哪有處於兵力劣勢的一方不依靠城池,不設埋伏,也不建築防禦措施就這樣傻彪彪的來進攻兵力是他數倍的敵人的,除了敵人是群瘋子,就是他們有詭計!
結果,派往四方的斥候還沒回來,派去監視賊軍的斥候就急慌慌回來稟報說那博州軍應該是也發現了咱們,正在朝這邊迅速逼近,那架勢就是一副要來拼命的樣子。
兩位正將立刻慌了神,他們立刻面臨了一個抉擇,現在是迎戰還是撤退?自己兩萬人當然不怕那幾千賊寇,可怕就怕中了賊寇的奸計,結果,他們思索在三,終於還是做出了一個最穩妥的選擇,還是先撤退吧,且待四方斥候探明情況回來再做打算,切不可貿然出擊上了賊當!
就這樣,兩萬禁軍迅速撤退,一直後撤了十里又返回了大名府一側,而博州軍一看官兵後撤了,他們也沒繼續再追,就也往後退了回去。
那究竟這支軍隊是不是博州軍?他們想做什麼?周圍又到底有沒有其它天道軍的埋伏?
答案是肯定的,這支軍隊就是博州軍,而且師長黃松就在其中,他們的目的也很簡單,就是要攻擊這兩萬敵軍,至於埋伏,那肯定是沒有的。
這樣的事發生在任何一支軍隊上都是無法想象的,但對黃松來說,卻是再正常不過了。
491,生死五日(10)
黃松一見鄭飛不由大吃一驚,慌忙翻身下馬帶領博州軍向鄭飛行了個軍禮,“呀,三夫人也來了,末將給您也行禮了。”黃松又恭敬的朝著扈三娘也一抱拳,他真心敬服鄭飛,自然也對鄭飛的家人同樣尊敬。
扈三娘含笑點頭致意,鄭飛卻是滿臉的陰沉,即便他一看黃松和博州軍都沒事也終於鬆了一口氣,但還是忍不住拿著鞭子一指黃松罵道,“黃瘋子,你作死啊!”
黃松被罵的一愣,瞪著個迷茫的大眼道,“俺……俺咋了?”
鄭飛可是氣的鼻子都快歪了,他昨天離開陽穀連夜往博州趕,就是怕博州被官兵圍攻出事,一夜急行軍,途中還偶遇了兩支官兵的小股部隊,自然盡數都殲滅了,待天亮了終於趕到博州了,一看博州不像是經歷大戰的樣子還鬆了口氣,以為官兵還未攻來,可進城一看才發現偌大的一個博州城內居然只有幾十名天道軍士兵把守著,再一問才知道黃松那廝居然率領全師七千人去邊境主動攻擊官兵去了。
鄭飛一聽頓時大驚,他之所以重用黃松就是看中了他那耿直、不懼生死且忠心不二的品格,從在梁山時就發生這個人帶出來的兵各個都跟他一樣勇猛無比,加之他的確驍勇善戰,每戰必衝在最前面屢立戰功,所以才將他一直提拔到了一師之長,他也沒有讓自己失望,果然把個博州七千人馬各個練得都跟瘋子一樣,就是獨立師也得讓他們三分。
但鄭飛還是犯了一個錯誤,他忘了,或者說他完全低估了黃松這個人的大膽程度,如今整個天道軍都在防守,或者說是立足於防守再伺機進攻,唯有他居然敢以七千人去主動進攻兩萬禁軍,這人真是個徹底的瘋子!
鄭飛馬上命令步兵旅留守博州城警戒,自己則帶領騎兵旅火速趕往邊境,這便遇到了正在返回的黃松。
“你……”鄭飛本想狠狠呵斥黃松一頓,但看著他那無辜又迷茫的樣子,終於還是隻能無奈的搖頭嘆了口氣,算了,還是別對牛彈琴了,不過說實話,鄭飛雖然惱怒黃松的魯莽,卻也對黃松與博州軍在此舉表現出的勇氣感到了不少的欣慰,至少他們都是真正的勇士,敢於為了完成自己的命令不懼任何危險,這樣的將領說實話誰不喜歡?但自己以後必須吸取教訓,要對手下這群猛將更加合理的使用,切莫再出現這樣的事情。
“你不是領兵去攻打官兵了嗎?怎麼又回來了?”鄭飛眼見博州軍無恙,氣早就消了一大半,但為了能給黃松個教訓依舊沒好氣的冷冷問道,他眼看博州軍陣容齊整,已經猜出他們並沒有戰鬥過,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