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叛道拋棄家庭的女人?又是以怎樣的心對待那個七歲男孩兒的母親?他的心裡就沒有對這些女人的愧疚麼?他就不會有一天後悔自己曾經的荒唐麼?
因為有錢就可以把女人玩弄在股掌間嗎?為什麼男人想要女人做他成功的點綴,不是一個,而是很多?真正的成功,真正的喜悅呀,其實只需要和最愛的那個分享。
女人呀,真的很傻,以為愛上了,就可以不顧一切,以為那個人給了一句承諾就可以天荒地老,以為愛情的世界裡沒有對錯,以為只要愛了就無悔。真傻!人怎麼可能抱著承諾天荒地老呢?怎麼可能就一輩子幸福了呢,怎麼可能不後悔,怎麼可能分不出對與錯?
愛情不是盲目的,女人的眼睛卻應該是清明的,感覺到溫暖那才可能是愛。冷卻了的愛情會凍傷自己。愛情需要保護。女人需要珍惜自己的心,保持溫暖;懂得進攻,學會爭取;懂得放手,懂得保護自己。
母親說她知道該怎麼做。是的,我一直知道自己的母親並不真正軟弱,只是因為太愛,所以妥協。然而有些決定一旦做出就會堅定,外柔內剛的小女人,永遠不會輸給命運。
那天晚上母親第一次在劉志偉過來的時候面對他,“小瑾,你出去走走。”
我合上手裡的書起身,輕輕的合上門。多年的糾纏,只是早些瞭解罷了。
吳海因為一些事情回了C市,我獨自走過長長的走廊,看身邊的病房門時關時開,從那些敞開縫隙裡露出大片的白,白色的牆壁,白色的被子,白色的醫護人員,似乎空氣裡消毒水的味道也帶了濃郁的白色。我心有一瞬間的空洞,作為一個毫不相干的人遊離在那些傷痛的人們旁邊,看著他們疼痛憂傷的臉孔。我想像我以後工作的地方,冷靜的拿起手術刀,在生死傷痛間旋轉,真實的面對他們的悲慼。我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好。
我知道,我心底那些脆弱的部分暴露了出來。我深吸一口氣,調轉方向出了住院部。
北方的冬季的夜晚很冷,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那麼義無反顧的鑽進寒風裡,任那些肆掠的風像刀一樣掛在臉上。我拉緊了羽絨服,之前忘了帶圍巾。風把我披散的長風吹亂,一下一下的拍打在我的臉上,有些疼。我抓起一簇頭髮,發現它已經這樣長了。這些為吳海留長的頭髮呀,已經這樣長了。
路邊的燈光有些暗淡,旁邊的各種各樣的小店卻燈火通亮,各種紛雜的聲音熱鬧著起伏。一條紅色的羊絨圍巾兜在了我頭上,軟軟的貼著我的臉頰垂到手邊,把那些冰涼輕輕的掃了出去,帶來一片切實的溫暖。
我側頭,丁博弈站在寒風裡衝我微笑,凌厲的寒風吹捲起他半長的劉海。熱鬧的火鍋店裡對映出一縷橙紅的光,噙在他上揚的嘴角。
“謝謝。”我裹緊圍巾,迴避心裡滋生的某些問題。
丁博弈沒有低低的應了一聲,然後便沉默的跟著一起走著。
漫長的街道,漫無目的、各懷心事的兩人,就這樣靜靜的走著。我對我們現在所處的狀態沒有明確的定位,或許算是親戚,偶爾關心,偶爾幫襯的親戚。這樣想以後,我自己也忍不住笑起來。
丁博弈有些莫名其貌的看我。我忍了好久才忍住笑,剛想說話就被邊上一個滿身酒氣的人撞了個踉蹌。丁博弈迅速扶住我,我轉身去看那個人,看樣子是喝高了,站著也偏偏倒倒的。
我們還沒說話,那個人倒先撒起潑來,“你、你TM幹嘛?撞、撞老子,眼睛瞎啦!”
丁博弈把我護到身後,打算走人。不過我估計那個人的血液裡可能還多了點兒別的什麼東西,比如興奮劑什麼的違禁產品。他突然不管不顧的扒拉上來一把抓住丁博弈的肩膀。
丁博弈有輕微的潔癖,對這種鹹豬手更是沒法兒想象的厭惡了,惹火少爺的後果就是一個結結實實的過肩摔,直摔得那個醉漢仰在地上手腳並用的嚎。
周圍的人迅速被此起彼伏的哀嚎聲吸引過來,我點了下丁博弈的胳膊,“那個,我們要不要閃?”
丁少掃了眼地上被翻了背的烏龜狀的某人,從鼻孔裡重重的哼了聲。然後才跟在我後面往回走。
丁博弈送我回到醫院後就離開了,我本來想問他為什麼會來這兒的話怎麼也沒問出口。有些窗戶紙還是不適宜捅破,忽視不是最好,但至少不會難堪。
小媳婦兒夢話版:
剪著手指甲的某女:大少,不能訂婚委屈麼?
圍著圍裙擦桌子的某男,聲音響亮:不委屈!
比著手指看了看的某女: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