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案;她今天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性;決定不告訴任何人,她一定要親手抓住這個犯人;讓所有人看看自己也不是吃素的。
這個案子陳家輝接受都已經快兩個月了;還沒有破獲,如果自己一個人立下了大功;絕對會以絕對的實力打破之前人們的印象,以後想起她梁靜絕對不會想起這些風言風語;只會想起她的成功。
暗自打定注意之後;她平靜的接受了調令,看不出一絲的不情願,這倒讓其他人高看她一眼,梁靜的上司甚至覺得梁靜為人不錯,打算過一個月之後就把她調過來。只有陳母有些不滿,她想要個孫子很久了,就算是孫女也行呀,本來兩口子就忙,現在好了兒媳夫人工作變動了,離家更遠了,一個星期才能回來一次,按照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才有孩子呀。
不過,不管陳母怎麼暗示,梁靜就是不在意,她一心撲在自己的計劃上,雖然新上班的地方民風純樸,風景也優美,但是梁靜可瞧不上這個地方,要知道自己以前呆的可是重案九組,全市破不了的案子都集中在這個部門,是整個警界學習的楷模,提起來誰不羨慕,三天兩頭報紙上一片讚揚,現在這個地方呢,從來都沒有上過報紙。
不過有壓力就有動力,梁靜在九組裡也受過良好的薰陶,加上女性特有的細心加上直覺,她根據蛛絲馬跡終於推出了連環殺人案的嫌疑人。馬上就報告了自己的上級,要求立刻抓捕嫌疑人。
但是梁靜犯了一個錯誤,那就是她已經不是重案九組的人了,以前在重案九組裡的時候,組長一聲令下,全市的各個部門都要配合,以他們為主,往往會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出動,一舉抓獲嫌疑人。
現在的梁靜身在雖然也身在警局中,但是是個普普通通的警局,不再是全市的焦點,即使交上報告,也只能一級一級的往上申請,在等了兩天還沒有等到法官簽下的逮捕令後,梁靜終於等不及了,她一個人單槍匹馬的闖進了嫌疑人的住所。
以前大家一起出動,從來也沒有任何的事故,而且梁靜摸了摸自己的腰間,自己還有配槍,嫌疑人雖然是男性,但是每次作案都是用刀子,根本沒有槍,自己還是有勝算的。
她來到一片混亂的小區,來到一扇門前敲了敲門,門開了之後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給她開了門,“什麼事?”梁靜拿出自己的證件:“你好,我是重案九組的梁靜,有幾起案子需要牛朋配合一下。”
女人明顯的一慌,但是仍然僵著身子不動:“什麼案子呀,我哥哥不在!”梁靜懷疑道:“你是牛朋的妹妹?你可要想好再說話,包庇罪犯可是要坐牢的。”女人轉了轉眼睛說道:“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哥哥在哪裡,不過可以和你說說最後我們是什麼時候見面的,咱們去附近的咖啡店說吧。”
梁靜絲毫不放鬆:“可以,但是你要先讓我進房間看一下。”女人不懂什麼法律,不知道還需要什麼搜查令,她只是用手推著門,並且大聲的喊起來:“哎!這是我家,我不想讓你進,你聽到沒有。警察又怎麼樣。”看她這麼做,梁靜心裡更加的確定嫌疑人就在房間內,也開始大力的推門。
雙方正在掙扎的時候,梁靜明顯的聽到有玻璃的破碎聲,她一愣隨即明白,是有人打破了玻璃準備強行從屋子裡出去,趕緊不再糾纏,繞到屋子後面,遠遠的看見一個年輕男子正在往外跑去,她掂著槍大聲說道:“停下,前面的人快停下。”
追到一個小巷子的時候,人突然就不見了,梁靜絲毫不敢放鬆,她舉著槍一步步的進去,剛走到一半的時候,巷子裡的垃圾桶突然被人踢倒,垃圾撒了一地,她被分了神,接著感到自己的肚子被人打了一拳,劇痛隨即傳來,梁靜咬著牙舉起槍對著影子開了一槍。
來人發出了一聲悶哼,“臭□,你找死。”說著撲了上來,拿著刀子對著梁靜的臉劃了一道,然後一腳把她踢到在地,梁靜心裡害怕極了,死亡從來沒有離她這麼近,開始後悔自己的衝動,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把翻過身子,胡亂的開著槍,直到把槍裡的子彈全射出去,也不知道射中了沒有,然後自己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她醒來的時候就看到陳家輝坐在自己的旁邊,頓時心中的委屈全出來了,“家輝!家輝!你怎麼才來,我快要害怕死了,嗚嗚!”看著痛哭的妻子,陳家輝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只能慢慢的摟住她,輕輕的派她的後背來安慰她:“沒事了,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
梁靜想起自己的委屈,馬上問道:“對了,那個嫌疑人抓到了沒有?”陳家輝點點頭:“抓到了,你是個巾幗英雄。”梁靜笑了起來:“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