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馬車，這樣能說些話。

原來她也感覺到了，越是這樣，冷玉清就越不能容忍會出事。拉著曹心瑤的手，開始收緊，完全是無意識的。

“你弄疼我的手了！”曹心瑤一開始還忍著，後來忍不住了，才喊出來的。總覺得冷玉清也變了，和以前不一樣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怎麼樣，還疼嗎？”冷玉清一聽見曹心瑤喊疼，才緩過神，立刻將她的手放在嘴邊吹著。小心翼翼地呵護著，她可是他的寶，怎麼能讓他疼，真的是太大意了。

“你究竟怎麼呢？想什麼呢？不過是在北國遇見漂亮的姑娘，丟了魂吧！”曹心瑤明明知道他不是這種人，但還是開玩笑地說出來。

冷玉清立刻就嚴肅起來了，那臉繃得，“哪有什麼姑娘，我這心，除了你誰也裝不下，前世今生後世都一樣，明白了嗎？”

看他說得如此認真，曹心瑤倒顯得不自然了，訕訕地笑了。然後握緊他的手，好在冷玉清不在乎將她摟在了懷中。這三個多月以來，他們兩個相處的時間太少了，他又怎麼會計較這些小事，而且他是男人。

“處理完你的事情，我們就離開好不好？”冷玉清是真的不想在這裡呆下去了，找一個沒人認識他們的地方，開始只屬於他們的生活，那該有多美好。

“好！”最後的時光，她也不想在這裡度過，這裡有著太多的傷。離開是最好的辦法，但是事情永遠是出不完的。

一回到別院，曹心瑤怕綠袖心情受影響，依舊帶著她在別院住，這一回來，就聽連翹說，她自殺了，幸虧發現及時，否則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冷玉清這才知道綠袖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也是憤怒地咬牙切齒，可是現在根本沒有用，看著曹心瑤衝出去那傷心的樣子，早就聽她說過，綠袖就是她的妹妹。

“綠袖，綠袖，你怎麼樣呢？”曹心瑤看著綠袖躺在床上，一點人氣都沒有了。如果不是眨眼，真的以為那是一個死不瞑目的人躺在那裡。此刻的她一動也不動，眼珠子也不轉悠，只是盯著那一個方向，但是卻沒有神。

聽見小姐的聲音，她還是沒有動。但是小姐為她把脈時，綠袖拒絕了。

“給我看看你到底有沒有事，聽話！”曹心瑤不顧綠袖的反對，強行將她的手拉過來。這一把脈，就驚呆了，也知道了綠袖自殺的原因了。她居然懷孕了，那一場噩夢居然還留下了孽障。可是現在怎麼辦？曹心瑤真的沒有招，也不知道她現在究竟怎麼想的。現在胎兒已經兩個多月了，如果不要，那正是最佳的時機，如果要，那這生下來怎麼辦？

“綠袖，我知道你很難過，但是現在事情已經這樣了，你就得想想究竟如何處理？你如果生下來，那就是我們大家的孩子，如果不想生，我為你開一副不傷身體的藥。選擇權在你手中，我們會一直住在這，不會相府。”雖然綠袖是她的丫頭，在她心中是她的妹妹，可是這件事，曹心瑤不能為她拿主意，否則一不小心就會造成終生的遺憾。

“小姐，我不知道怎麼辦？我不知道？我讓你丟臉了，小姐，都是我的錯。這孩子如果生下來沒有爹，那會一輩子讓人看不起的。”綠袖終於哭出來了，脖子上那深深的紅印，讓曹心瑤更加的害怕，如果不是連翹及時發現，那麼此刻只能是個心碎的結果。

曹心瑤費了好大的經歷，才將綠袖勸睡著。為她關上門，心中非常難過，卻發現常安在外面探頭探腦的。心中一動，走到他身邊。

“常安，跟我來，我問你一件事。”曹心瑤不知道他會不會介意，但是總得試一試。

常安嚇一跳，然後紅著臉跟著曹心瑤來到了偏廳。

“曹小姐，您找我什麼事？我只是擔心綠袖，所以才過去看看的，沒有任何的惡意。”常安害怕曹心瑤會誤會綠袖，這對她的名聲就不好了。

曹心瑤上下打量了一下常安，他是冷玉清的貼身侍從，人品上沒問題，長得還算靠譜，人也老實。常安在她打量的時候，渾身都在冒汗，反正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看見小姐，就感覺到害怕。

“你喜歡綠袖嗎？”曹心瑤直接開門見山，這件事不宜拖下去。

“喜歡，可是我的身份太卑微了。”常安低著頭，以綠袖的姿色，加上曹心瑤的寵愛，嫁一個富貴的小家做正妻還是沒有問題的，可他是一個孤兒，如果不是爺收留，什麼都沒有。

“如果綠袖出了大事，這件事大到常人無法接受，你還會一如既往地喜歡她嗎？想要娶她嗎？身份無礙，人與人都是平等的。”曹心瑤知道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