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地方,等到大事一成,你們一定首先拿我開刀,我若是與你們合作,豈非太傻了。”
歐陽敬也站起來道:“你若與我們作對,那就更傻了。”
嶽天玲冷笑道:“我倒不信你們有多少神通,歐陽敬,你來到此地還要這麼神氣,我若放你安然離開,豈非顯得天狐門太好欺負了?”
歐陽敬有顧忌,但也不甘虧弱,冷笑一聲道:“嶽天玲,你只要敢傷我一根汗毛,你將後悔莫及!”
嶽天玲哈哈大笑道:“我一輩子不知做了多少令人側目的事,卻從來沒有後悔過,拿下!”
廳後轉出了四名勁裝女子,正是心心等四名劍女。
歐陽敬對嶽天玲倒是有點含糊,因為他從溫如玉那兒知道,這個女人的功夫相當紮實,是八狐中最難惹的。
但這四名劍女的虛實卻無人得知,那是嶽天玲所訓練的秘密武力,所以歐陽敬毫不擔心,身形向門外飄去。
心心的一支劍首先攔住他的去路。
歐陽敬隨手用袍袖一拂,他的鐵袖神功頗具威力,這一拂之威無遜於一柄利劍,若是一個江湖上的一二流武師,也難擋他這一拂。
可是碰上了心心,卻是他倒了大黴,劍刃與袖刃交融,只聽得一聲裂帛,一片袍袖被很整齊的削了下來。
要不是歐陽敬縮手撤招得快,幾乎連手腕也被割斷,他這才知道厲害,連忙撤出腰間的判宮筆,手忙腳亂地招架住另外三名劍女的長劍。
這四名劍女不但是嶽天玲的弟子,也是她的義女,嶽天玲對她們愛知己出,盡心傾囊相授,每人都有嶽天玲的七成火候了,心心造詣尤深,差不多有她的九分本事,這四個加起來,豈同小可。
歐陽敬十分困難地在四支劍中左支右架,連自保都很困難,更談不到還招反擊了,支援了二十多招,他身上又添了幾道傷痕,受創雖不致送命,卻也是危在頃刻之間。
嶽天玲坐在位子上動都沒動,哈哈大笑道:“歐陽敬,你連我手下的幾個女孩兒都打不過,還敢吹大氣,說什麼無敵天下,你們魔教只有這點本事,還敢到中原來撒野?”
歐陽敬又窘又急又羞又氣,他這時才知道天狐門未可輕予,怪只怪老麼溫如玉的訊息不太靈通,說什麼天狐宮徒虛其表,除了嶽天玲一個之外,其他都平常,他實在死得活該!
不過,他出身魔教的教宗門下,是十大弟子中的翹楚人物,修為不弱,突地一聲長嘯,丟開了判官筆,砸退了兩名劍女,空手去抓向心心。
那支手掌居然比平常粗大了十幾倍,手指粗若人臂,抓向心心的頭頂,這是魔教中的幻影巨靈掌,雖是幻象,卻兼有實攻之效。
心心驚呼一聲,滾地躲開了,卻隨手發出一顆紅色小丸,去勢很疾,她不是消極的閃避,同時也能反擊的。
紅丸飛向巨掌的掌心,著去只像一粒黃豆擊向掌心,但威力卻大得驚人。
只聽得一聲如輕雷的爆炸,硝煙硫霧,蓬散如樹,雜以血肉,那是一顆專破邪術的硝砂彈,用硃砂、硫磺、硝石等製成,爆炸威力十分驚人。
歐陽敬又發出一聲痛嗥,身化一團黑霧,破空而去,才衝到庭中,又是沙沙一陣箭雨,那是早就埋伏在門外的一批弩手,這時才發出了攻擊。
弩發如雨,射在黑霧中,都不像有什麼效果。
但是屋頂上站起一人,手挽一柄黃龍大弓,搭上一支金僕姑長箭,弓開滿月,矢發如流,颼的一聲,直透進黑霧中。
只聽又是一聲慘呼,終於從黑霧中落下一條人影,啪的一聲,摔在地下不動了。
死的是歐陽敬,他被長箭穿心而過,雖然還有掙扎,卻已是活不成了。
他的右手齊腕而斷,卻是被心心聽發的朱硝彈炸燬了的。
發箭的是洪九郎,他揹著大弓,由屋上跳下來,先去看了一下歐陽敬,然後進屋,用手捏捏心心的面頰笑道:“小丫頭真不錯,一支劍使得威風八面,歐陽敬號稱十大魔君之一,居然被你殺得望風而逃。”
心心紅著臉道:“那是師叔的朱硝彈的威力。”
洪九郎道:“火彈只能破他的邪法,他使出法術來,已經是窮途末路,只想脫身了,還是你怎那一輪劍法攻得他寒了膽,你怎的靈狐劍法能使得如此大的威力,似乎比錢師兄還強呢!”
心心道:“不過他最後還是死在師叔的一箭穿心之下,弟子們畢竟差多了。”
洪九郎笑道:“那是沾你們的光,我的箭是打獵練出來的,可不是武功,他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