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搭上了。
“出來,你這個狐狸精,你這個表子,給老子出來。”李甜歇斯底里的叫著,見肖芳沒有反應,突然用腳猛踢了一下車身,這一踢車不要緊,倒把自己的腳給踢痛了,高跟鞋都踢歪了,蹲在地上揉了半天,越想越想不通,乾脆一不休,二不做,在花壇裡撿起一塊窯磚,對著車身就是一頓猛砸,車身上很快出現了點點的凹痕。
李甜還不解恨搬起窯磚又去砸轎車前面的擋風玻璃,幸虧這臺市政府專門用來接待外賓的轎車還是經得起暴風雨襲擊的,李甜砸了好幾十下轎車的前擋風玻璃居然還只出現了幾道裂痕,似乎在耀武揚威的看著她。李甜越想越氣,越想越極端,連汽車都欺負我這樣一個小女子,看到縮在車裡瑟瑟發抖的肖芳,更是氣打不過一處來,不知道哪裡來的那麼大的力氣,突然大叫一聲,身體騰空而起,用自己的身體重重的砸在了轎車的擋風玻璃上,就在李甜的身體和轎車擋風玻璃零距離接觸的那一瞬間,轎車的警報聲響起,頓時,尖銳的聲音猶如伊拉克拉響的防空警報。
醫院的保安趕緊走了過來,見一臺掛市政府牌照的小轎車被嚴重損壞,前擋風玻璃已經完成破碎,地上到處都是碎玻璃,保安拉開駕駛室的門,一具血肉模糊的軀體立刻出現在他的面前,軀體橫躺在駕駛座位和副駕駛座位的中間,身體上到處插滿了碎玻璃,腦袋上的裂口正在汩汩的往外留著血,身體在不停的顫動,保安擦了擦軀體血肉模糊的臉,仔細一看,竟然是他們醫院院長的女兒,在職護士“霸王一支花”李甜,大呼不好,趕緊用對講機跟同事聯絡,又將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包住幾處流血不止的大傷口,片刻以後,醫生趕到,李甜的好友魯餘也趕到,七手八腳的將李甜抬上擔架,往急救手術室推去。
細心的魯餘突然發現了躲轎車後座下面的肖芳,將她拉了出來,看到她半裸的身體,似乎想到了什麼,猛的扇了她一個耳光,罵了聲:“表子,不要臉的傢伙!”然後揚長而去,留下肖芳一個人愣在那裡,硬是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又得罪了誰,竟然莫名其妙的被兩個女生打,還罵自己表子。
第二卷 豔福之官場風流行 第二十七章雞入狼窩
何鬧不相信他在浴室裡睡的這一個小時裡,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何鬧更不相信李德會摔倒李勇會襲擊警察,何鬧更不願意相信,隔著重護病房玻璃看到的那個完全被紗布包裹的竟然是自己六個月後才重縫的女朋友李甜。
“咚咚!”門外傳來輕微的敲門聲。
何鬧聽到敲門聲音的時候條件反射的高興了一下,以為是李甜回來了,後來想想不可能,她的傷沒有半年十個月是好不起來的。
何鬧將門開啟發現門外站著一個清純的女孩子,感覺有點面熟卻想不起來是誰,要不是她自報家門還真的忘記這個叫肖芳的人,原來女人穿上衣服和不穿衣服是完全不一樣的。
何鬧沒有請她進來可是肖芳自己走了進來,何鬧去關門的時候才發現她坐在凳子上抽泣,何鬧正想大聲的對她說你要哭到外面去哭免得老子也想哭的時候肖芳突然站了起來,撲到他的懷裡,何鬧一時間沒有站穩,後退了好幾步才將身體平衡起來,肖芳伏在他懷裡一邊號哭起來一邊用斷斷續續的聲音說道:“她們罵我是表子!” 聲音極其的委屈。
何鬧在心裡暗暗說道你本來就是表子,這個世界他媽的就是被你們這群表子給害的,女人就是表子,就是紅顏禍水,但是何鬧說不出來。
抱了她半個小時,肖芳似乎沒有走的意思,她說:“我給你弄幾個菜吧!我知道你都一天沒有吃飯了。”
何鬧沒有想到肖芳的廚藝這麼好,一會四個菜就出來了,帶著辣椒的香味讓何鬧連續打了四個噴嚏,食慾都快要冒出喉嚨來了,有好菜哪能無酒,有酒哪能不醉?
就這樣,一瓶瓶的白酒從嘴裡灌到了何鬧的肚子裡去,一句句的委屈從肖芳的肚子裡說了出來,肖芳不知道自己到底說了多少,反正從出生到現在所受的委屈她一咕嚕子全說了,越說越想說;何鬧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白酒,反正放在櫃子裡的藏在床底下的都拿了出來,還要肖芳到附近小賣部拿了幾瓶,越喝越想喝;肖芳才開始還勸何鬧少喝點,勸著勸著就自己也喝了起來,既然喝了,就喝它個天翻地覆呼天搶地鋪天蓋地,喝完了就吐,吐完了再唱歌,唱完歌再喝,然後再吐,兩個人勾肩搭背一起喝,一起唱,然後再一起吐。
何鬧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升得老高,刺眼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空隙射了進來,射到床上,讓何鬧睜不開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