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不是太對不起當初膽敢下毒手的每一個人了?
伸手摸了半天就摸到一堆鬆軟的枕頭、被子,南之遙迷糊的想著他二哥沒事把他當做小嬰兒一樣的圍起來幹嘛?
抓過鬧鐘看了一下時間,都秋末了,天亮的界線也變得模糊了起來。
七點半?
轉頭在看看窗戶,窗簾都被拉上了,室內還是昏暗著,沒留意的還挺容易誤會現在可能才天剛亮。
有種詭異的感覺升起,他家的窗簾從不拉上的,心裡出現那麼點不安。
翻身下了床,整好自己之後就往餐桌走去,本來往常他若貪睡了,他二哥也會先把早餐弄好留著,可今天的餐桌上空無一物,就一張紙條壓著。
仔細的看完紙條上他二哥留下的訊息,南之遙心裡還是有點不踏實,上面也沒多說什麼,就是說他二哥要新進的一批酒被扣了,然後數量龐大,由於事出突然,所以走的這麼匆忙。然後歸期不定,少則幾天,長的話可能會個把月,讓他要是不想一個人待著就回家裡去住。
剩的不外乎是要他注意三餐,不要冷到什麼的瑣碎話語。
南之遙皺著眉頭,太不對勁了…
轉身拿起電話,他二哥手機不通,他二哥那幾個夥伴的手機也不通。
這批酒有重要到一個公司裡所有主要的大頭都一塊奔去處理?
換下睡衣,南之遙抓起錢包、手機、鑰匙就往天行大樓衝去。
當櫃檯小姐還是一樣兩眼放光的看著他,然後說了二哥是去國外處理酒被扣的這件事時,南之遙才勉強壓下一點疑慮。
還好不是連公司都人去樓空了,如果他二哥真有事情要騙自己,那串連一家公司來騙一個人這手筆也未免太大了。
上午十一點多,回到南家大院的南之遙還是顯得有點蔫蔫的。
對於南牧之沒有叫醒他就離去,他是有點不太爽的,這樣活像他當時如果清醒的就會無理取鬧的不讓人出門一樣。
「什麼都不說就這麼把阿遙留著好嗎?」
章默坐在南牧之對面,看著他陰鬱的可以表情,這一瞬間章默不懂南牧之在想什麼。
雖然人總會想去把最美好的一面獻給他最愛的人,但什麼都不說的去架構出一個看似美好的世界真的好嗎?
「我會說,只不過不是現在而已。」
那些纏住他太久了,不等真正把所有的事情平復下來,他真的沒有辦法去跟南之遙說。
這些惡,要是因為這些惡而讓南之遙臉上出現任何討厭、不可置信、甚至厭惡的反應來的話,他接受不了。
然後呢?
他不是把他囚禁起來就是毀去他的一切,讓他無法不依靠著自己。
最後還是隻能繞回一個死衚衕,活生把南之遙給逼瘋,然後他陪著他。
作家的話:
最近大概都很短小
*1:生命禮俗,世俗所謂「對年對日作,死人無閏月」,意即人往生後滿一週年謂之「對年」,而所做的祭祀稱作”作對年”,又稱”小祥”。
詳見:http://taiwanpedia。culture。tw/web/content?ID=11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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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太短小我良心不安,下面來點小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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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其實。。。南二你是暴露狂吧?
牧:想死?
當年:不想,我說的是實話
牧:就算我是,那也是你寫的
當年:嗯?放屁!你們從沒有乖乖照著老子的大綱走,還三不五時的給我跳痛演出!怪我羅!
牧:哼哼,沒我這麼有天賦的人來演,你這文肯定又短小掉了。
當年:嚶嚶!老子就是短小君啦!怎樣!你小心我把南四嫁給別人!
牧:你嫁,嫁的掉你嫁。
當年:。。。。。。言歸正傳,你是真的很想跟遙寶每次都野外嗎?
牧:你說呢?得了,不用擺那種臉給我看,知道你寫不出來。
當年:放在番外如何?就會變成啊開頭,啊結尾的那樣喔~啊!亙!誰打我!
遙:我!你都讓我對上二哥就變飼料雞了還想怎麼折騰!
當年:嘿嘿~大小姐息怒嘿~折騰你的是你二哥~我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