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情不自禁的默默的想了起來。
沒有人能夠給出一個確定的答案。
“現在,可以告訴我解藥了嗎?”
蕭易只是冷冷的盯著渡邊一郎,在感覺到他幾乎完全虛脫,頂不住的時候,終於收回了自己的手,暫時的把銀針拔了出來。
“你…是魔鬼!你一定會下地獄!”
渡邊一郎不停的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抬起頭,眼神之中,滿是恐懼的望著前面的蕭易,嘴裡虛弱的道。
“嗯?”
蕭易的嘴角一冷,手裡的銀針再一次的舉了起來。
“等一下!那個藥…是沒有解藥的!”
目光看著蕭易的手裡,那根細如牛毛的銀針,渡邊一郎此時此刻,卻彷彿是看著一件世界上最為可怕的東西,眼看著那根銀針,就要再一次的刺落下來,他的臉上,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強硬,他的虛弱無比的身體突然爆發出了一股力量,說話的速度,突然之間,變快了起來。
“沒有解藥?”
蕭易的嘴角浮起冷笑,手裡的銀針,繼續的慢慢往下刺下。
“是真的……我說的是真話!”
見蕭易似乎並不相信自己的話語還要繼續的針刺下來,渡邊一郎的額頭,汗珠再一次的開始飛快的冒了出來,他的眼裡,露出了一絲可憐和哀求的神sè,望著前面的蕭易,似乎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來,證明自己的話。
他對於這根銀針對於剛才的那種刺骨錐心的痛苦是真的怕了。
“這種藥,我也是剛剛拿到的,是他們新研製的一種新藥,目前唯一知道的途徑就是把xìngyù發洩出來。”
因為內心的那種恐懼,渡邊一郎的最後的一絲力氣,也調了出來,說話的語速,也突然的變快了起來。
蕭易的目光,緊緊的盯著渡邊一郎,想要確定他說的是不是真話。
在盯了幾秒鐘之後,他終於確定,渡邊一郎應該並沒有說謊,但是正是因為這樣,他的心中,卻是更加的憤怒了。
這個傢伙竟然拿還沒有解藥的新藥,去給沈笑笑用而且不用說,這種新藥的藥力,肯定也是無比的可怕的。
而且,更讓他著急的是,如累他沒有解藥的話,那沈笑笑的毒怎麼辦?
他的胸腔之中,一股熊熊的怒火,一下子就燃燒了起來。
“既然沒有解藥,那麼,你就好好的享受一下這種痛苦吧!”
蕭易的嘴裡,冷哼了一聲,手裡的銀針,狠狠的向著渡邊一郎的身上刺了下去。
“啊!”
幾乎是一刺下去之間,渡邊一郎的嘴裡,便又一次的發出了一聲痛苦的慘叫。
蕭易沒有再理會他的慘叫,一臉yīn沉的站了起來,他便轉身飛快的重新走向了樓上。
渡邊一郎竟然沒有解藥,這讓蕭易的內心,感覺到了一種巨大的壓力。
他甚至連向渡邊一郎要那種原藥都沒有要。
因為他知道,現在就算是要來了那種原藥,也肯定來不及找到配藥,找出鞘藥了,沈笑笑的藥效,現在已經發作得非常深了,他現在必須要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一種恰當的方法。
否則的話,以他之前對於那種藥效的感覺,很可能將會對沈笑笑帶來一些不可估測的,可能很嚴重的傷害!
只是………”該怎麼辦呢?就算是用七針,現在也好像沒有什麼把握了!
“蕭少,小姐他沒事吧?”
眼看著蕭易一臉凝重的轉身重新上樓,沈朝陽等人再也忍不住的站了出來,臉上帶著一絲緊張的問了一句。
從剛才蕭易的舉動之中,他們多少也明白了一點,蕭易下來的目的是什麼,而渡便一郎的答案,讓他門感覺到有些緊張。
“沒事,我一安會盡量的想辦法的。”
蕭易回過頭,看著他們的臉上,那充滿了緊張和焦慮的眼神,臉上,露出了一絲勉強的笑容,寬慰他們道。
說著,似乎是在堅定他們的信心,又似乎是在對自己說一般,眼眸之中,露出了一絲毅然的神sè,握緊了拳頭,“我一定不會讓笑笑姐有事的,一定!”
“蕭少,拜託你了!“
沈朝陽的眼裡,帶著一絲懇切的神sè,向蕭易說了一聲。
蕭易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沈朝陽他們的眼裡的懇求和真誠的神sè,並沒有對他造成任何的影響,不論他們有沒有對他的懇求,他都一定要想辦法把沈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