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之前那道狂氣蕩然無存。
看到陳歡慌張的模樣,錢萬通不禁譏笑著。看來陳歡都是想借著狂雄來威脅自已,並沒有像自已考慮得那麼深。
陳歡並不是那麼歷害的,頂多就算是一個有勇無謀之輩,是自已多想而已。
“陳歡。倒不如這樣吧,你殺了他,我今晚放你離開,怎麼樣?”錢萬通洋洋得意地笑站。
“哦~~”錢萬通這句話說出來,後面的人就騷動著。想不到錢萬通連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但他們又不能有異議,大勢已去了。
錢萬通要是想狂雄死的話,陳歡沒有半分的優勢可言。
“真的?”
陳歡聽到錢萬通這句話,好像看到一絲希望,他緊張地盯著錢萬通問道。
“當然是真的。”錢萬通肯定地說道:“我以人頭擔保。”
錢萬通眼裡,陳歡已經是走投無路了。前後都是死路,今晚讓他離開又如何呢?明天青木堂跟天一幫拼到你死我活之時就是他錢萬通出手之時。
“喂,聽到沒。你可以死心了吧。”
錢萬通以為自已說完,陳歡肯定會想都不想就答應。
沒想到陳歡輕鬆一笑,拍拍身邊暈倒的狂雄。
“狗日的,姓錢的,老子早知道你會這樣做的了。你不仁,我不義了。乾脆一拍兩散就算了。”
狂雄突然坐直身子臭著臉對著錢萬通罵道。
這是?
錢萬通看到狂雄安然無事地坐直,他兩眼一瞪,還沒明白什麼回事。狂雄不是被陳歡重創了麼?
難道是?
錢萬通臉色急速一變。他胸口突然有一陣悶氣急升。
狂雄罵罵例例坐直身子。
在場的人差點連眼珠都掉了下來,錢萬通的臉色都幾經劇變,由激動變到難以置信,再由難以置信變成恐懼,然後再壓縮回儘量的保持鎮定。
話說狂雄不是被陳歡折磨到不醒人事了麼?怎麼會一下子生龍活虎地跳起。
那麼這樣說來,自已不是中陳歡的計了?
以後狂雄有理由跟自已公開作對了,錢萬通能想到最壞的結果就是,陳歡跟狂雄聯合。
錢萬通看著面前滿帶笑意的陳歡,他感覺胸口有種悶悶的感覺,自已處心積慮走的一招妙棋,不止被陳歡破掉。可能還會幫上陳歡忙。
“你沒事?”錢萬通帶點明知故問地說道。
他觀察了很久,狂雄都差不多被陳歡折磨到死,他看得興奮不已,加上最後時刻他必須出現,這樣子他出來。
特別是陳歡最後重擊狂雄那下,他那麼近距離看得真切,當中真的沒有半分的虛假呢。
“哼,姓錢的,你就恨不得老子死。老子今天跟你說,老子死不了。”狂雄擦擦身上的傷口,他喃喃地說道:“這點皮肉傷,要不了我狂雄這條爛命。但我可以告訴你,以後我狂雄的青木堂跟你們洪興沒有半分錢的關係了。”
狂雄聲音重重地落下,見習慣風浪的錢萬通臉色都不禁劇變。不止是他,身後那些洪興的人臉色都變化著。
青木堂跟洪興鬧翻,那就是最大的內部鬥爭了。
外面還有一個做事方法讓道上人瘋狂到可怕的天一幫。這下子洪興真的算得上內憂外患了。
“嘎嘎,錢萬通沒想到吧。哈哈,你別真以為老子真是屠夫,老子下手都講究手法的。”始作俑者的陳歡一臉得意地盯著錢萬通笑著。
錢萬通還差點沒恨得拍桌子掀椅子暴走,敵人太狡猾了。上演的戲實在是太逼真的,連他錢萬通的火眼金睛都騙得過。
問題是這個時候,輸人並不能輸勢。
錢萬通皺著眉頭,冷著臉沉聲說道:“陳歡,別得意太久。你想,你們兩個今天晚上能離開這裡嗎?哼~哼~今晚你們兩個都得死,死在這裡。“
錢萬通說到最後他露出一個猙笑。
“狗日的,別說那麼多。“狂雄拍著桌子站起來,怒罵著:“老子就不信邪了。”
“幹掉他們。”錢萬通轉身對著後面的手下冷冷吩咐道:“不惜任何代價。誰先幹掉他們的,青木堂堂主之位就是誰的。”
“殺啊!”
聽到錢萬通這句話,後面的手下頓時像紅了眼般,今天自已這邊人多勢眾,要砍掉兩個人有何困難呢?
所以誰都不甘心落後於別人,拿著武器紅著眼,瘋狂地對著陳歡和狂雄衝過去。
瞬間陳歡的狂雄被人圍攻在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