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按照你安排的去做。”錢漢良應了一聲連忙退出書房。
要是遲一點出去,都不知道陳歡會鬧成怎麼樣。
反正陳歡像個暴徒,像個瘋子那樣闖進來,錢漢良就認定,陳歡絕對會大鬧一番才肯放棄。
洪興一統南海那麼多年了,陳歡是近幾年來最放肆的一個了。
錢漢良退出錢萬通的書房,然後快步走下樓梯。
他心裡還想著一樓大廳之上,會亂成什麼畫面,或者血流成河,或者陳歡被人放倒,再或者狂雄已經被折磨到不醒人事。
可錢漢良走到一樓大廳的時候,他卻被面前的景象嚇呆了。
陳歡跟前是倒著兩個人,兩個人不知怎麼樣被放倒的,已經失去了知覺。而其它人則是像看到什麼樣的情景,被震懾到一邊,眼裡帶著驚訝看著陳歡,沒有誰主動攻擊。
他們在害怕顫抖著。
陳歡卻是把刀放桌上一放,落落大方地拿著茶几上面的茶壺衝著茶。並且還分了一杯給狂雄。
只不過狂雄不敢接而已,此時狂雄的臉色都變得蒼白。看來他都被嚇壞了。
乍看陳歡的動作神態,完全不像一個闖進來的暴徒,而是像一個進來錢府做客的君子。
錢漢良對陳歡產生了那麼一點點錯覺,如果不是前面倒下兩個人,如果不是桌面上放著那麼駭人的大砍刀。
陳歡氣定神閒的從容,還有指點江山的風範,那就像是上門做客的客人。
狂雄看到錢漢良出現,他就用沙啞的聲音問著:“錢管家,錢爺呢?他在那裡了?你趕緊喊他出來吧。”
坐在陳歡身邊,陳歡不動任何東西,狂雄都感覺到有點膽戰心驚,他是明白了,陳歡殺一個人,真的如吃草芥。
“雄爺,錢爺身體抱恙,沒有辦法出來接待。由我出來接待有請見諒了。”錢漢良輕掃陳歡一眼,轉頭對狂雄說道。
“哼~~你們錢爺,真夠義氣了。自已兄弟被人劫持著,連出來見最後一面都不敢。這樣的人,做什麼老大呢?”
陳歡埋頭喝著茶,頭也不抬地冷哼說道。
“你以為,你是誰。錢爺是任由你們這種人評價的嗎?”錢漢良向陳歡反唇相譏著。“陳歡,別以為你能闖進來,你就可以輕鬆出去。我敢保證,你會被剁成肉醬的。”
“雄爺,你放心。我們會保護你的,你不會有事的。”
錢漢良對陳歡挑釁著,轉頭他又安撫著狂雄說著。
“你就是一個小小的管家。你憑什麼保護他?”陳歡指著狂雄,對著錢漢良冷笑著:“我說,你們的錢爺裝病不出,目的就是想看看自已兄弟怎麼死吧。嘎嘎,看來你們所謂的錢爺,都不是什麼好貨色啊。”
“陳歡,你有什麼資格這樣說?”
錢漢良對陳歡罵道。他臉上都露出點憤怒,現在不是他在處處挑釁著陳歡。反而是陳歡處處挑釁著他們。
“不是麼?難道你還想洪興的人看清楚點,傳說中的錢爺,是如何貪生怕死,眼睜睜看著自已跟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死在他家裡面麼?”陳歡嘴角輕揚露出個邪惡的笑容:“這樣子傳出去,估計以後錢萬通的名號在道上就沒那麼好聽了。”
陳歡說得於情於理的,無論怎麼說,狂雄對洪興來說都算得上是元老級人物。就算錢萬通病得快要死了,都要出來談下吧。現在閉門不出,倒真的像個縮頭烏龜。
“錢管家,你趕緊把錢爺請出來。”狂雄再急忙地說上一句。他都帶點不耐煩地罵道:“他媽的,就算姓錢的快要病死了,總要出來看看老子怎麼死的吧。”
“雄爺,真的對不起了。錢爺,真的病得沒辦法起床。所以~~”
“嘶~啊~~”
錢漢良還想解釋著,誰想到陳歡突然提起大砍刀,對著狂雄的腿部就是一拉。
那刀直接在狂雄腿部上拉出十厘米的口子,鮮血拼命地流出來,狂雄倒吸一口冷氣就痛叫著。
“是嗎?那我倒要看看姓錢的能忍到什麼時候了。”
陳歡冷笑下,拿著大砍刀,再次在狂雄腿部上面,左右一拉。
“啊~啊~”
狂雄慘叫兩聲,大腿之上多了兩道滲出鮮血的口子。
“姓錢的一天不出現,那我就慢慢地幫他放著血,直到他流光全身血死掉為止。”陳歡帶點邪氣說道:“恐怕到時錢萬通都會揹負上一個置自已兄弟不顧的罪名吧。”
很狠的手段。
錢漢良驚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