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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接到李嶽電話,不管說的是什麼,聽聽他聲音那也是好的啊,這兩天他都沒過去看李嶽,自從李嶽搬到這裡來之後兩人都沒分開過這麼久的。
頭一天晚上發簡訊說自己想他了那確實是肉麻,但是現在聽他說話,唐凌紮紮實實地是覺得自己想他了,問他吃了些什麼東西,睡覺睡得好不好,肚子裡的孩子有沒有又不聽話踢他,巴不得馬上就飛奔過去把人給緊緊抱住,兩人好不容易超出了點正常男男界限,突然這麼的分開見不著了,那可真是不一般的難受啊。
聽李嶽小孩兒似的抱怨陸川有多變態,啟成有多粘人,唐凌能夠想象這人眉頭皺得有多緊,聽得呵呵直笑。
李嶽不滿意這人笑,問他笑什麼,唐凌笑眯眯地對他說了一大堆肉麻話。
反正說情話又不要錢的,只要不當著李嶽的面,唐凌一套一套的說得比什麼都溜,聽得李嶽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嚴重懷疑唐凌瓊瑤附身。
末了唐凌還意猶未盡,抱著電話說自己想他,想親他,想吻他,想摸摸他,李嶽被他電話裡都調戲得滿面緋紅,偏偏唐凌還火上澆油地問他自己上次的表現怎麼樣,是不是很棒。
李嶽氣得要命,直接把他電話給掛了,唐凌這邊直撇嘴,這人也太不禁逗了,不過這麼一想一鬧什麼的,跪地板好像也不是很痛苦了,唐凌靠著牆面就這麼給睡著了,臨睡前甚至YY了一下所謂的電話做ai,好像很不錯啊,可以考慮嘗試。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湊足更新字數了……
兌現我儘量寫的承諾了
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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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過關 。。。
C市雖說是南方城市,但是那冬天可真不是比北方的便宜,潮溼陰冷而且根本不供應暖氣,唐凌在客廳裡被這麼一宿“罰跪”——他媽定下的唐氏家規,第二天早上就開始咳個不聽了。
唐凌的體質一般來說還很好,感冒什麼的小毛病一年到頭都沒一兩回,但是如果真正一旦病上,那絕對是“病來如山倒”,而且因為一向不犯病,偶爾的頭疼腦熱一下,唐凌的耐受能力可以說是非常差,用他媽的話來說,那就是一個詞——“嬌氣”,感個冒什麼的都好像死過一回似的。
當然,說是這麼說,每次唐凌一有什麼不好,唐媽媽可是跑得比誰都快。廢話,自己家兒子就這麼一個,不心疼他心疼誰。
這天早上一出臥室門,看他耷拉著腦袋就知道要壞事了,三步兩步地上前一探唐凌額頭,滾燙,立馬就開始大罵自家老公獨裁法西斯害自己兒子——好吧,家規是她定的,但是執行都是唐凌他爸= =。
唐爸爸倒是很習慣她這麼給自己亂扣帽子了,不回嘴,但也站著不動,感冒發燒而已嘛,又死不了人。誰叫這小子找什麼不好,找個男人當相好,還好死不死地被他媽抓包,這不是活生生要把他媽給氣死嗎,這種不孝子,消滅一個少一個。
唐媽媽伸手拍拍唐凌的臉,燒得通紅,拍也拍不醒,焦急地在他耳邊小聲喊著:“凌子,凌子,你怎麼了?快醒醒啊。”
一直叫了好幾聲,唐凌才悠悠轉醒,兩隻眼睛睜開但是看上去根本空無一物,恍恍惚惚地超他媽的方向笑一笑:“小……成成啊,你怎麼來了啊?我想你了。”說著就要往他媽身上蹭。
他媽聽他說胡話都喊著那個男人的名字,登時大怒,兒子也顧不著心疼了,直接把人再往地上一扔,氣沖沖地走過去踢了唐爸一腳,叫他帶他兒子上醫院看病去,自己又進臥室生悶氣去了。
唐爸爸不情不願地答應了兩聲,對著自家老婆的背影比劃了兩下拳頭,也就帶著唐凌這個不孝子上醫院看病去了。
醫生給量了體溫,38。度1,說是吃點藥就可以了,唐凌他爸說還是打一針快一點,醫生也就答應了。
本來還打算一直裝死的唐凌被那一針紮下去立馬活過來了——他從來都是寧願輸液也不打針的主兒,這次要不是做戲要做足,他哪兒捨得露出他白花花的屁股蛋子啊。
一擦棉球就緊繃起來的肌肉,針頭都差點扎不進去,護士妹妹拍了好幾下叫他要放鬆要放鬆,幸虧他本來都是燒得一臉通紅,也就談不上更臉紅了。
真扎的時候,唐凌都哎唷一身叫出來了,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往上一衝,被他爸大力地狠狠往下一按,痛得他眼淚花花地在眼眶裡直打轉。艹,審犯人也沒見這麼狠的吧。
打完針,唐凌都有點跛了,扒拉著牆根才挨著半邊板凳坐下,半邊屁股碰都不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