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們快到達官渡城的時候。我對這個官渡之戰的古戰場當然好奇,絕對不會放過這樣的遊覽勝地(我好像不是來遊覽的吧?)。就在我們興致勃勃(只有我自己有興趣)地在城外亂轉的時候,遇上一輛馬車。剛好聽到趕車人在說:“公子,我們還是在這個城池裡歇息幾天吧,您的病要養養才好!”我是很負責的大夫,以前主要是經濟原因,其實,我們現在的經濟很寬裕了。在典韋殺了那家人後,我便讓樊能將值錢的細軟都收進了自己得腰包,然後放活燒了那個地方(還是學電視)。現在不過是二十多天的習慣罷了,一聽到有病人,肯定不放過的:“哎,這位大哥,小的就是個大夫,車中病人可否讓看看?”
趕車的人看看我,又望著身後,車中傳來幾聲咳嗽聲:“老羅,謝謝大夫了,我們進城再說。”我微微嘆氣:“聽公子中氣不足,咳中帶喘,定是常年有病,四季不曾斷藥也。小子的醫術也算精通,公子看看何妨?”車中之人沉默了一會兒:“看來你的醫術不錯,僅憑我的聲音就能說這麼多。罷了,你看就是。”一隻手從車中伸出。哈,他可真省事。我把著脈,嘆氣:“公子,醫家診病,講究的是望,聞,問,切。現在,小的實在不敢就下結論。這樣吧,待我們一起入城,找家客棧,待小的仔細為你診斷,可好?”車中人收手回去:“也好。”哈,真傲。
等進了客棧,車中人下來,我看著他,眼前一亮:好個風流人物。只見他面如白玉,肌膚很細,五官都非常清秀。只是有一抹不正常的病態紅暈。身材不高,十分勻稱,雙手修長。人往那裡一站,有股子很自然的風姿韻味,非常引人注目。我看他,他卻在我們三人之見來回看著,最後,眼睛落在我身上:“你可是那位大夫?”我點頭。他啊了一聲:“你好小喲!”我嘿嘿一笑:“人小,不見得沒有本事吧!我還是為公子診斷的好。”他點點頭。
我為他診著脈,看著他的臉色,不停地搖頭。他看著緊皺的眉頭,卻是不耐煩了:“如何呀?你說就是。咳,咳。”我望著他:“公子眼下到是沒有什麼大事,不過是因為趕路趕的急,驚了風,受了寒,小的開副藥,你吃了,在此歇息一兩天就好。不過,我看公子面色白的正常,身上的腎經,肺脈均有損,恐是常年病不離身。你應該先天發育不好,可能是你得母親在懷你的時候,身體也不好。而公子成年後,在一些事情上,似乎也不太節制,所以,落下病因了。兼之,你長期服用大補之物,更是食用了一些化合物,對身體損傷重也。本來,公子只要從小就勤於鍛鍊,不用吃藥,就可以好的,現在嘛?適得其反,更差了。”
我的話說完,他是驚奇地望著我:“你果然厲害,竟說對這麼多。不過,什麼是化合物?吾沒有吃過這種藥物的。還有,補藥吃了也不好?卻是沒有聽說過。”
我忘了,化合物一說,他當然不懂:“這個化合物就是所謂的道家煉製的丹藥。意思是:把很多種東西化開後再合起來。醫家術語爾。至於你說補藥的問題,其實,不同的藥有不同的藥性,針對治療的病人的身體屬性不一樣,對應服用的補藥也應該不一樣。我觀公子乃熱性之體,想是懼熱的。那個人參等物,恰是補熱之物,這熱上加熱,豈不是對身體不好?”
他聽得笑了:“嘉也曾求醫不絕,卻沒有一人有你說的精確。吾此番東往,本欲找那華神醫的,遇上你,可以免這奔波之苦了。”“公子說的華神醫,可是華佗?哈,他很厲害的,我可不敢跟他比。我也只是暫時做個大夫,不是真正的大夫的。嘿。”
他看著我,感興趣了:“哦?你竟然不是真正的大夫?吾看你醫術不錯呀!為何不做真正的大夫?”我笑了:“公子,人總要吃飯的。我做這個大夫,不過是為了找點飯錢。再說,我就是有錢了,有這個能力,幫幫人也可以的。我的興趣不在這上面的。”
他看著我笑了起來:“你叫什麼名字?他們是你的僕人?還是?”我忙道:“我叫趙羽,字子玉。這位是我的結義大哥,典韋,字子利;那個是我的朋友樊能。”他哈哈大笑:“你這麼小,還沒有弱冠吧,竟也有字?你讀過書吧,我看你的樣子也是不俗喲!不像靠行醫掙錢之輩,倒像個離家出走的公子哥。”
我鬱悶,古代人真煩,取個字還要看年齡大小,又要解釋一番:“這個,我的字是師傅取的。我可不是什麼富家公子。書市、是讀過不少的。對了,公子的尊姓大名,可否告訴我呀?”他是一笑:“你有師傅?他教你什麼?還為你取字。嘿,吾姓郭名嘉。”我傻了,郭嘉,郭奉孝,好厲害的人物,讓我遇上了?我是大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