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陣法?”
高順一愣:“陣法?不多。圓,錐,方,列而已。”
我嘆氣:“可惜了。這樣的軍隊,如果會些奇門兵陣就更厲害了。”
張遼和高順對望一眼,張遼問我:“如弟,你還會排兵佈陣不成?”
我啊了一聲,對,我是會,不過,現在不能教你們,笑笑:“弟不會。不過,我有個師兄,他會。我曾經聽他說過,什麼九宮八卦,什麼一字長蛇陣,什麼天罡地煞之類的。”兩個人的興趣一下子來了。
高順第一次主動說話了:“趙如,你師兄在什麼地方呀?”
我看著他一笑:“不知道。嘿,他呀,喜歡到處遊蕩,很少待在一個地方,我都已經好幾年沒有他的訊息了。最近一次都是聽說他在遼東。現在,鬼才知道他在哪裡。”兩人嘆氣,不說話了。
我看著他們笑:“我的這個師兄和常人不同,他不喜歡拋頭露面,只喜歡暗中和一些他認為的高手較量。他的武藝很高。我想,等他認為他可以和呂將軍一戰的時候,不用我們找他,他自己會來找呂將軍的。到時候,能不能留下他,就看呂將軍的本事了。”給你們個念頭,慢慢等著吧。嘿,呂布,我早晚會和你一戰。但願羽哥哥說的對,我能贏了他。
高順倒沒有什麼,張遼疑惑了:“如弟,你的師兄這麼厲害?要和呂將軍一戰?嘿,你還是勸他不來得好!對了,你師兄的武藝好,你為什麼不會武藝?”
我哈哈一笑:“我師兄的武藝又不是跟我師傅學的。他跟我師傅學的是醫術。他說,練武不練藥,武藝是不會有進境的。因為,只有學會了醫,才瞭解人體的結構,才可以將武藝練得好。我是不明白,也不去明白這些事情。”撒謊還是有點累,兩人聽了倒也無話可說了。
閒話說完了,我也將陷陣營看明白了,還是去看傷兵的好。果然,陷陣營既然是呂布最強的軍隊,當然它衝鋒陷陣的時候就要多一些,特別是危急的時候,所以,傷兵也多。現在,我在傷兵營中,看著這些人,也皺眉頭。呂布這裡真的是什麼都缺,大多數的輕傷都沒有醫治,很多人的傷口都還是潰爛的,只用一些土藥包裹著。唉,雖然我們現在是敵人,可以後,我要他們是自己人,這個樣子,我可心疼。
不再和他們客氣,我趕快讓跟隨的夥計將上等的藥取來,又命他們在城中買些烈性的酒來,自己便動手做開了手術。這通忙喲,一直在這裡待了四天,才將那些傷勢惡化計程車兵治療完。唉,有些人還是免不了落下了殘疾。
看著這些傷殘計程車兵,我是不停地嘆氣,對高順說:“高將軍,真得很抱歉,我已經盡力了。”
高順卻是很感激地望著我:“如果不是你,他們的性命都難保,順應該感謝你才是。”
張遼在旁邊告訴我,如果不是高順不忍拋棄這些傷兵,其中的很多人早被扔在了戰場上,畢竟,對一個軍隊來說,這些傷員是絕對的負擔。
高順聽了張遼的話卻只是笑笑說:“我不忍心,他們都是自己的兄弟。”聽了這些,我對高順的好感更深了,他真是一個優秀的將領。這樣的人絕對不可以被傷害。不管以後我能不能收服呂布,也要盡我最大的力量,拯救了高順。
所以,現在,我也不客氣,直接對高順說:“高將軍,如果你信的過趙如,讓我來安置他們的生活,怎麼樣?”
高順望著我:“我想聽聽你的安排。”
我淡淡地說:“簡單,我在北海的東萊郡轄下的一個縣城——壽光,建立了一個德裕商行,他們可以到那裡去。我保證他們有碗飯吃,如果他們自己願意的話,還可以在壽光分到土地,做一個普通的百姓也是不錯的。”
看著我如此自信的樣子,兩個人都吃驚了。張遼看著我:“子云,你這麼有把握?”
我笑,張遼還是第一次叫我的字,這表明他真正把我當兄弟了:“當然有把握。哥哥不知道,弟弟可在壽光當了一年多的縣令,安置一些人還是沒有問題的。”
張遼和高順相互看了一眼,然後看著我,異口同聲地說:“原來,你就是那個小神醫呀!”哇,不會吧,我這麼低調,都還能出名。現在,我也只好點頭了。
張遼的興趣又來了:“你這麼小,又這麼弱不禁風的,怎麼把那個管亥降服的?聽說,他很聽你的話!”
我笑著將我和管亥認識和在壽光安置他們的一切說給他們兩個聽。當然,典韋和太史慈我是不會說的。
張遼聽了直嘆氣:“子云,你真的是醫者仁心了。果然是好心有好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