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為沮授說話了,力保沮授決不是背叛之人。審配平時與沮授也是不和,可那是兩人在很多事情上的見解不同,對於這樣的私人恩怨,審配是不屑一顧的,更不用說幹什麼落井下石的勾當。袁紹既擔心沮授被曹操所感動,又感到審配說的很有道理,在猶豫了兩天後,還是決定暫時軟禁了沮授,以後再處置。沮授從始至終對袁紹的任何疑慮和決定不置一詞,誰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暫時解決了沮授的問題後,擺在袁紹面前的就是田豐的問題了。本來,袁紹一時間還沒有想起田豐的,可是有人已經想到了,那就是郭圖和逢紀。這兩個人一貫與田豐不和,而田豐也的確看不起他們,平時言語中自然多有負氣之語,以郭圖的惡毒和逢紀的小氣,那能放過他,所以,這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想到進讒言了。他們來的時候,蔣義渠剛剛哭泣而去,走前向袁紹說:“外面軍士俱言,向若從田別駕言,當不至此!”袁紹聞言正在後悔和不自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