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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部分

向兄開玩笑了。”

韓德高搖頭嘆惜:“子云性情中人,有這般思念之情,也是必然。不過,也太……”

我真是一臉尷尬了:“我說你們這是怎麼啦?我不過是有感而發,至於你們都這樣看著我?好像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人的事。”眼睛不由地瞥了一眼諸葛亮,果然他一臉地落寞。

石韜哈哈大笑了起來:“有感而發?莫非我聽錯了?笛音表述的竟然是你自己的哀怨?哈哈哈哈。”

我苦笑著直搖頭:“廣元,看來州平兄不在,你就放肆起來了。或者你想起什麼話題來找罵了。”

石韜嘿嘿直樂:“你別轉移話題。唔,表現的很反常,你是真有心事。”

望了一眼低頭默默品茶的諸葛亮,我衝石韜道:“唉,你倒是說對了,確實是有心事。昨兒,我看了一首詩,到現在心情都平復不下來,笛音中自然就帶了出來。”

“哦?什麼詩?”

我慢慢為自己續了一道水,方笑著回答:“也算不上是詩,一人的信手塗鴉之作,說出來倒叫大家好笑。我只不過看著它過於哀怨,心有不忍罷了。”頓了頓,我念道:“清風徐徐月如鉤,梅枝斜影照籬頭,香消霧緲琴絃冷,帶動往事幾番憂;突聞天外梵音起,林中已無賞梅人,知己難尋人難留,曲終人散獨自愁;水光月光又交融,雲想衣裳花想容,疾風不解伊人意,狠叫落紅鋪滿地;羅矜不奈五更寒,醉看春怨入簾籠,花自飄零水自流,萬般相思為誰種?”

一時間眾人沉默不語。過了一會兒,龐德公撇嘴搖頭:“你們這些年輕人呀,總是這麼多愁善感。有那功夫,不如多學點本事,多做點事。”

我打個哈哈,順著龐德公的話笑道:“叔父教訓的是,今天是我不對,好好的聚會被我給攪和了。算了,不提了,這個世道,這種事情原也多,這人想開了就好。”

石韜反覆唸叨著:“花自飄零水自流,花自飄零水自流。唉,這句真好。做詩人的才情可見一斑。子云,這人是誰,也該介紹我們認識。”

我淡淡回他:“對不住,這個女孩是我的一位至親,她不應該在塵世間露面。但事有特殊,偶爾出現一回,就已經哀怨如此了,我哪裡還敢介紹她給你們認識。”

眾人都有些驚異,韓德高便問:“聽說子云的夫人是個美女,莫非這是她的佳作?”

我搖頭:“不是。我夫人雖與我是患難之交,卻沒有這樣的才情。”

眾人見我不欲深說,也不再問。諸葛亮更是從頭到尾不說不笑,仿若未聞一般,只有他一直緊握的雙手暴露了他內心的掙扎與痛苦。我也知道,他的思想鬥爭很激烈,再說,黃承彥在這裡,我何苦逼他太急。此後,我們慢慢轉移了話題,逐漸說說南北文章,說說時局發展等。眼見太陽西斜,大家也算盡興,約好以後再聚,自然散了。

正卷 運籌帷幄篇 第一百九十一章 是是非非(上)

一統北地篇——第一百九十一章是是非非

幾天後,我從外回來,出乎意料地看見諸葛亮坐在內堂。幾日不見,他似乎憔悴了一些,見我回來,緩緩起身見禮。分賓主坐下後,兩人默默無語了半天,諸葛亮才苦澀開口:“趙公子,我……我想問問,趙姑娘她……”

我打斷了他:“孔明兄,趙如兄妹在你眼中如此不堪嗎?你左一個趙公子,右一個趙姑娘,怪不得愚妹深恨自身出身低賤,不入高士之眼了。”我一點也不客氣,先發制人。

諸葛亮苦笑了:“你們兄妹都是這樣直,真叫我汗顏。子云,我不是有意如此,你也知道,我有妻室在堂,不可能再唐突佳人。”

他說得是實事,本就是我過分了。沉默了一下,我只好搖頭苦笑:“這事不是你的錯,我過分了。其實,舍妹自小受苦太多,總是過於自卑,作為她的兄長,我只是……。”

諸葛亮點點頭:“子云,你不用解釋,我能理解。再說,這事,我是有些責任。”

我淡淡道:“芸兒向你提過我們的身世吧?”

諸葛亮點頭:“你們很像,那天見到你,我差點……。唉,她也實在讓人憐憫。”

我長嘆一聲,繼續給自己編造悲慘境遇:“豈止讓人憐憫?孔明兄,我與芸兒的容貌幾乎一樣,如果我刻意做女子裝束,又洗去面容上的粉飾,你怕會認為我們是同一人。就因為我這幅男生女相,帶累芸兒吃了許多苦楚。”

諸葛亮再次仔細看了我一眼,又尷尬地低頭道:“你的容貌在男子中的確陰柔了些。不過你的氣質與她不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