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侯龍濤感到有點兒不對頭,攔在了她面前,扶住她的雙臂,“小曦,你怎麼了?你說話啊。”
“啪。”陳曦掙脫開男人的雙手,狠狠的給了他一耳光,連他的眼鏡兒都給打飛了,“你這個無賴,別碰我!”然後在他還沒回過神兒來的時候就衝出了咖啡廳。侯龍濤對咖啡廳廳那些盯著自己的客人和服務員尷尬的一笑,“誤會,誤會。”緊走了兩步撿起眼鏡兒,“去你媽的,我侯龍濤本來就不是要面子的人。”開始飛快的跑起來。
陳曦出了飯店,早就是淚流滿面了,她只想儘快的離開這個地方,一伸手,就有一輛停在等候區的計程車開了過來。就在酒店的服務員幫她拉開了車門兒,女孩兒都已經矮身要往車車鑽的時候,侯龍濤追了出來,拉住她的胳膊,把她又拽了出來,“小曦,你這是幹什麼啊?”
“放開我,放開我……”陳曦邊哭著邊用另一支沒被抓住的手用力的在男人的胸膛上捶打著。人們驚疑的目光讓侯龍濤很不舒服,趕緊用雙手鉗住女孩兒的大臂,前後搖晃著她的身體,“小曦,你冷靜點兒,冷靜點兒,有什麼事兒好好的說。”
陳曦第一次聽侯龍濤用這麼嚴厲的聲音跟自己說話,一時間竟停止了哭泣,委委屈屈的看著他,等發現他的眼中全是擔憂愛憐之後,小嘴兒一扁,一把抱住男人的脖子,又哭了出來,“為……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反反覆覆的重複著這句話。
侯龍濤抱住女孩兒,輕撫著她的頭髮,卻沒有回答她,因為根本不知道她問的是什麼,心心卻在不停的分析著,“就算陳倩把我們的恩怨都告訴了她,她的反應也不該這麼激烈啊,到底是哪環上出了毛病呢?”“侯先生,”服務員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路,“還要車嗎?”侯龍濤揮了揮手,讓計程車開走了。
懷懷姑娘的哭聲越來越小,看來是哭累了,侯龍濤親了親她的秀髮,“小曦,咱們去我的房間談好嗎?不要在外面凍著了。你對我有什麼不滿意,總得給我一個機會解釋啊。”經過一場大哭,陳曦還真冷靜下來了,想想剛才確實是有點兒衝動,任何的故事都有兩面,是應該給心上人一個為自己辯護的機會。
兩人一路無語的回到侯龍濤的套房,“坐吧。”侯龍濤指了一下兒客廳廳的沙發,從小冰箱箱取出一聽可樂放在女孩兒面前的茶几上,坐到她身邊,拉住她的手,“小曦,你姐姐是怎麼跟你說的?”陳曦一甩手,掙脫了男人,坐到一邊兒的小沙發上,“你別管她是怎麼說的,我現在要聽你說。”
“唉,”侯龍濤嘆了口氣,將自己埋藏在心底深處的愛情故事娓娓道來,“你知道嗎,昨天晚上你跟我說的話,你姐姐也曾經對我說過,就因為那一句話,我的生活整個兒都被改變了……”陳曦的表情隨著故事的深入舒展開來,心中的疑問卻更大了,“他說的事情經過和姐姐說的差不了多少,但為什麼聽起來卻是這麼傷感、悽美呢?”
“直到我再次見到你姐姐和她現在的男朋友,我才想明白,感情這個東西,有時所得是和付出不成正比的。”男人繼續說,“後來我約她吃飯,她說不選我是因為我不是好人,既然是這樣,為什麼在文龍家時她要給我那種我們是兩情相悅的錯覺呢。”
接下來的話,侯龍濤就像是在自言自語,“七年啊,不對,減去我沒發現自己深愛她的那三年,四年啊,四年,整整四年,我沒有一天不想著她,可我在她心心一點兒地位也沒有,唉……”說出這些話,他既不用假裝心碎,也不用醞釀感情,這本來就是他的心心話,真是純出天然、一氣呵成。
有哪個正常的姑娘不憧憬天荒地老的愛情、不心丁忠貞不渝的男人,陳曦也不例外,可雖然她非常的感動,但卻沒有到失去思考能力的地步,口說無憑,不能完全相信的。她來到男人身邊蹲下,輕撫著他的大腿,“濤哥,我……我想看看你給姐姐寫的那封信,你還有嗎?”
“你想看為什麼不管你姐姐要?”“她……她……”“你不用說了,我明白了。”陳倩一定是把它撕了,侯龍濤早就下了這個結論,女孩兒的吞吐更證實了這點。男人站起來,搖著頭向向屋走去,“跟我來吧。”陳曦知道自己又戳到了他的痛處,但如果那封信還在,自己是一定要看的,魚與熊掌,沒有別的辦法了。
侯龍濤把“筆記本兒”連到印表機上,將存在在面的信件列印出來交給女孩兒,然後就坐到窗前的椅子上,點上一顆煙,若有所思的扭頭望著窗外的天空。他在美國上學時,Major是資訊系統,但他還有一個Minor,是現代心理學,他知道實際的白紙黑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