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氣,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猛的一撤被握住的腳,脫出了高跟鞋,又朝男人踹去,結果還是被抓住了。“許總的小腳丫真美啊,裹在絲襪裡更是柔滑。”在腳趾上輕捏了幾下,又把高跟鞋給她套上,“還是穿著更性感,是不是很想和我性茭呢,要不然怎麼連鞋都不想穿,要全裸相見嗎?”
“胡說,你……你……你放屁!”如雲真是快氣暈過去了。“呀呀呀,許總怎麼說出這麼難聽的字眼呢?真的這麼急嗎?好吧,這就來讓你爽。”侯龍濤說著就做出要脫褲子的樣子。
“不,不,我不要……”女人慌張的叫喊著。男人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拿起一旁的皮內褲,“你不是想告訴我,你寧可要這個東西,也不要我吧?”“是。”根本沒想到這話一出口,等於要求男人用假棒棒插她。
“好,就隨你心願。”還沒等女人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意思,較小的那根假雞芭已插入了她還很溼潤的蔭道。“啊!快把它拿出來。”“那你是要我了?”“做夢!”“那就插著吧。”侯龍濤說完就下了床,從包裡掏出盒煙,點燃了一根,坐在一旁的小沙發裡,靜靜的看著如雲。
剛剛被那根較大的棒棒搞過,現在這根小號的根本沒法滿足她。縱使蔭道內不受大腦控制的媚肉努力向內吸著它,還是沒有那種充實感。這樣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滋味,比徹底的空虛還要難受百倍。如雲使勁的用屁股在床上蹭著,搖著,想把那東西甩出去,但緊窄的蔭道卻不買賬,急的她出了一身大汗。
一歪頭,又看到侯龍濤正悠然自得的抽著煙,笑眯眯的看著自己的窘態,心中的羞忿真是難以形容,“快把我放開,聽見沒有,我在跟你說話呢。”男人沒有回答,“惡棍!流氓!無懶!混蛋……”把所有自己認為是最惡毒的詞都用上了,可男人還是無動於衷。
不一會兒,如雲就罵累了,腰也酸了,被銬著的雙手又不能活動,汗溼的束腰更是緊緊的裹在身上,真是要多著急就有多著急,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你,你到底要怎麼樣就痛快的說出來,不要再這麼折磨我了……我……我……我求你了。”她再也忍不了了,辱罵不起作用,也只能開口相求了。
“我只想求許總兩件事,只要你答應了,我馬上就離開。”“你說。”看到男人終於說話了,也看出他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侯龍濤接著就把和武大的事說了一遍,“我求許總你能高抬貴手,下個月查賬的時候能放我一馬,多給我兩個月的時間,我一定一分不少的把那五千萬補上。”
“我答應你。”“許總,我不侮辱你的智慧,請你也不要侮辱我的。你現在吃了我的心都有,會這麼痛快的就答應?我憑什麼相信你不會反悔呢?再說你還沒聽我的第二個條件呢。”男人站起來,慢慢踱著步。
“是什麼?”“我要許總你做我的情人,我要你愛我,服從我。”“痴心妄想!”“你看你看,這樣我怎麼能放你呢?”男人走到窗前,將緊合的窗簾拉開一條縫。
看著他的背影,如雲想通了,他從來也沒打算和自己講什麼條件,他是一個成竹在胸的獵手,在戲耍他的獵物,直到獵物筋疲力盡為止,“我說什麼也不會答應你的。”
“真的嗎?”侯龍濤轉過身來,手裡多了一臺小型的數碼攝像機。“那……那是什麼?”女人驚慌的問。“沒什麼,就是把你和玲兒進屋開始到現在的事都記錄下來了。”上次騙月玲說有證據,這回是真的有了,而且還是數子技術的。
“你休想用這種法子讓我就範,小人。”如雲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憤怒的看著男人。“我從小男人降為小人了,看來許總是更討厭我了。不過我還沒你想的那麼沒品,拍這些只是為了以後咱們歡好的時候,放出來增加點情調。我絕不會給別人看的,我的女人在床上的憨態,我可無意和別人分享。”
“你想也別想。”“走著瞧吧,為了讓你成為我的女人,第一步就是要佔有你的身體。也不早了,咱們現在就開始吧。”攝像機放回窗臺,對準床上,脫下了褲子,跨下的兇器已是一柱擎天。
“不!你不要過來!滾開啊!”看到男人坐到了床上,雄壯的蔭莖從兩腿間翹了出來,如雲再也沒法強裝鎮靜了,像一隻受驚的小動物一樣,縮到了床頭。雖然雙腿蜷起,但因為陰門內塞著根東西,不光不能幷攏,還有一絲快感傳來,讓她“啊”的輕叫了一聲。
“你不知道你現在樣子多有女人味,我一定要把你變回真正的女人。”侯龍濤伸手去抓女人的腳踝,卻被踢了回來,“哼哼,許總,你是聰明人,今晚的性茭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