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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解饞,為了弄錢,每天放學後我和李彬揹著書包有家不回,滿大街小巷地揀碎玻璃、破銅爛鐵、半截電線,然後送給廢品收購站那個總是剋扣我們的駝背老頭,換回幾個可憐的硬幣買幾塊硬糖。
“哥們,”一天,李彬向我提議道:“咱們這麼揀,揀上幾天也賣不出幾個錢來,咱們去我媽的醫院吧,那裡有許許多多的空藥瓶,咱們想辦法偷出來準比揀碎玻璃賣的錢多
“好主意,走吧!”
(二)
於是,我和李彬興沖沖地溜進他媽媽工作的醫院裡,一座高大的、造型典雅、氣勢宏偉的建築群,在這座建築物裡,我不僅偷出來數不清的空藥瓶,還意外地欣賞到那迷宮般地建築群。
“好大,好漂亮的樓房啊!
每天晚上吃飯的時候,我都津津樂道地向爸爸講述那非同尋常的建築群,爸爸慢條斯理地說道:“哦,軍大醫院啊,是挺漂亮的,那是典型的德式建築,是當年小鬼子用德國現成的圖紙一點不差地模仿過來的,就像你臨摩素描畫那樣!”
我不僅偷拿了許多空點滴瓶、欣賞了小鬼子模仿的德式建築,還有一個更大的收穫沒告訴大家呢,嘿嘿,因為李彬是醫院的家屬,所以,我們可以理直氣壯地滿樓房到處亂跑,從來都是暢通無阻,我們在沒有盡頭的大走廊跑過來竄過去,一邊揀拾空藥瓶一邊偷偷地窺視著走廊兩側的病房、診室、處置室,每當經過有女病人的房間時,我們就故意放慢了腳步,一對淫邪的小眼睛死死地盯著屋子裡。
有時,我們能看到女病人撩起上衣露出雙|乳,醫生則毫不客氣地任意抓摸,同時還煞有介地問這問那;有時,我們能看到女病人拎著談盂在隔斷裡哧哧地小便,從門縫裡順著誘人的聲音望去,我們看到了女病人私|處那片黑乎乎的芳草地;有時,我們能看到腆著大肚子的女病人仰躺在硬床上分張著雙腿,可是,遺憾的很,在那神秘的地方蓋著一塊討厭的布塊;有時,我們能看到女病人褪下褲子,露出雪白的屁股讓護士注射。
更令我們驚喜的是,在門診部的房頂上,我和李彬非常意外地看到了斜對面醫院食堂的公共廁所,我們的目光漫無目標地掃視過去,哇,老天爺,公共廁裡令人目眩地閃動著若干個女人白乎乎、肥實實的大屁股。
“嘿嘿,你看,這麼多女人的大屁股!”
我喜出望外,久久不肯離去,李彬也是興奮不已,我們趴在矮牆上靜悄悄地欣賞著一個又一個令人目不暇接的大屁股,直看得面紅心羞,胯間的小雞雞奇癢難耐。
由於剛剛從農村下放回來,醫院暫時無法安排宿舍,李彬的家就住在醫院裡,李彬的爸爸是技藝高超的外科醫生,在醫院裡有李一刀的美稱,而李彬的媽媽則是個婦科醫生,我稱她為王阿姨。王阿姨今年三十八、九歲,中等身材,有些發福,雖然青春以逝,可是她的面板依然細膩光鮮,呈現著成熟女人那種特有的潤澤,在這僅有的一間不到二十平方米的屋子裡,既當臥室又當廚房,廁所則在大走廊的盡頭。
在自己的安樂窩裡,王阿姨喜歡穿一條肥大的白色短褲,兩條雪白的、肥實的大腿赤裸裸地坦露著滿屋子不停地晃動,一會走到煤氣灶旁燒壺熱水;一會走到洗臉架前梳理一番烏黑的短髮;一會坐到床鋪上抱著肥腳修剪起來;我一邊與李彬心不正焉地玩耍著,一邊怔怔地望著王阿姨那滿屋子扭動著的大屁股,每當王阿姨從我的身旁走過時,我便悄悄地作起深呼吸,貪婪地嗅聞著從她身上散放出來的濃濃的體香。
“你們倆好好地玩,不要造害屋子,我好不容易才收拾利落的!
說完,王阿姨披上那白衣天使專有的潔淨的大褂上班去啦!她的工作崗位距離自己的安樂窩不超過一百米遠,工作間隙隨時都可以溜回來照應照應,可真是公私兩不誤,方便到家啦!
每當王阿姨上班不在家時,我和李彬便偷偷地將王阿姨那厚厚的,比磚塊還要沉重的大藥書翻騰出來,我們小心奕奕地開啟厚書,如飢似渴地翻看著一幅幅婦科病理圖,尤其是那些極其逼真的彩色照片。
“哇,”望著紅通通、粉嫩嫩的婦女生殖器,我驚得大大地張開了嘴巴。活了這麼多年,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過成年女性的生殖器,我瞪著眼睛久久地審視著,胯間的小弟弟撲楞撲楞地跳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