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盛,用無比渴望的語氣道:“這還用問,十年苦讀,誰不想一朝得中狀元,好光宗耀祖,聽道長的意思,道長似乎有什麼辦法能助我兄弟金榜提名?”
算命先生左右看了一眼,確定周圍無人聽到他們談話後,方湊近了身壓低聲道:“如果二位公子提前知道了此次科舉的試題,試問二位公子又如何不能妙筆生花,寫出一篇絕世好文呢?”
一直以為算命先生在招搖撞騙的辜無悠聽到這個話後,猛然一驚,幾要站起身來。
無惜目光連閃,臉上茫然道:“是啊,我兄弟說的不差,道長是如何知曉?”
“山人自有妙計,只可意會不能言傳。”算命先生眯著眼睛搖頭晃腦,擺出一副神秘莫測的樣來:“老道只問二位公子,可要把握住這千載難逢的機會,一旦錯過了。可就後悔莫及了。”說話間,他從懷中掏出一個信封,顯然那裡封的就是算命先生說地科舉試題。
“給我看看!”辜無悠伸手要拿,不料卻撲了個空,算命先生將信封收入懷中,慢悠悠道:“老道雖有心要助二位公子成龍成鳳,但也要看二位公子有沒有這個心思!”
辜無悠懶得去猜算命先生話中的玄機,只一味惡聲道:“少廢話,拿過來給我看過再說。”
辜無惜卻是比辜無悠更多幾分心思,特別是此次在地方上歷練許久。遠比剛出京時要沉穩許多,也更不容易讓人著摸到心思,而永遠掛在唇邊的笑就是最好的偽裝,他略一思量已經猜到了老道的心思。當下衝辜無悠道:“兄弟稍安勿燥。”
待辜無悠安靜下來後,他才衝算命先生道:“我明白先生的意思,不值一文的東西尚不能隨意取拿,何況是這等天大的恩惠,先生開個價吧?”
“好,夠聰明,也夠爽快,老道最喜歡和你們這種人做交易。”看無惜明白了自己地意思。算命先生甚是高興,顯得有些忘形,語畢,他伸出一根手指頭。
“一百兩?”無惜估出了這個價,普通人家一輩子都不見得能看到一百兩,這錢已經算不少了。沒想到算命先生連連搖頭:“二位公子氣宇軒昂。衣著光鮮,怎的目光如此短淺。難道欽點的三甲才值區區一百兩嗎?”他頓了頓低聲道:“一千兩!”
“你搶錢啊!”辜無悠想也不想便衝口而出,除了家中富裕的考生外,貧寒的考生聽到這一千兩,怕是當場就要嚇暈過去了。
“這東西就值這個錢,就看二位公子舍不捨得了。”算命先生擺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他對自己手裡的東西很有信心,一千兩換一頂狀元爺的官帽,想必哪個都不會覺得虧。
無惜沉默片刻,復又揚了笑:“是,一千兩還是小覷了這個。”說話間他已經從懷中取出隨身攜帶的銀票,不多不少,恰好一千兩,他正要遞過去,那廂辜無悠已經緊緊按了他的手,因礙著算命先生在場,不好暴露了兩人地身份,只壓低聲道:“你瘋了,這可是你身上全部的錢了,萬一這試題的是假的怎麼辦?”
迎著他地怒視,算命先生不急不徐地道:“是真是假,就看二位敢不敢賭這一回了,畢竟現在咱們誰也無法證實真假。”
無惜定定地瞧著他,一點一點將自己的手從他掌下挪出來:“錢財乃是身外物,又如何比的上這能換得烏紗帽的東西,兄弟,你說呢!”在說話的時候,他已經衝辜無悠連使了幾個眼神,終於迫得他不甘不願的放了手。
銀票遞出後,算命先生如約將信封交到了無惜的手上,隨即起身告辭,無惜也不急著拆封,目視其離開後,輕喚道:“冷夜,跟著他。”
隨著他的話,一直沒見蹤影地冷夜突然從黑影中露了出來,衝無惜微一點頭後遠遠跟在算命先生的身後。
“六哥,你好端端的搭理那個騙子幹嘛,無端被騙了一千兩。”辜無悠為無惜深為不值。
“騙子嗎?也許吧,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他怎麼會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公然買賣試題,如果他是假的那正好可以讓冷夜搗了他的老窩,萬一要是真地……”無惜地話停在了這裡,然辜無悠已經明白,萬事這事要是真的話,那事情可就是鬧大了,沒想到他們剛從地方上回來,便遇到這麼一出,也不知是福是禍。
他甩了甩頭扔下酒杯道:“罷了,沒興致再喝了,六哥,到你府上去坐坐罷。”
無惜將那信封揣到了懷裡,起身攜了辜無悠往淳郡王府走去,沒想到走到半道上,又遇著一樁事,與他相距不遠地賢郡王府前擠滿了人,圍得是水洩不通,好似在爭搶什麼東西,走得近了才發現是紅蛋和碎銀子,紅蛋也就罷了,碎銀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