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山兄弟,你看秦姐……”
“賈張氏,你家死絕戶了嗎?讓一個小寡婦出來對著我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賣弄?” 白寶山可不慣著,朝著賈家喊了一聲。
“白寶山兄弟,秦姐真的沒有辦法了,家裡都快揭不開鍋了。”
“怎麼?你家裡沒錢了?賈東旭的錢呢?還有老賈的錢呢?你可別說都被你們吃完了。
我這麼算一下,怎麼著也有個小一千了吧。
你家真能吃。”
“我們家真沒錢,你東旭哥的錢,我婆婆拿著呢,秦姐是一點法子都沒有嗚嗚……”
“怎麼,你們分家了?過不下去直接改嫁呀,帶著女兒過去,兒子留給賈張氏,女人就應該硬氣一點。
老子要是二十多歲娶不上媳婦,我接濟你一下,你也接濟我一下,各取所需,可老子才17,你特麼差點比老子大一輪了,你哪來的臉在我這稱秦姐的?
還是那句話,呀改嫁,趁早。”白寶山端著清理好的羊雜頭也不回的回到了前院。
不就是拉家常嗎?你來拉,我就推,就是不停在你想在的位置上。
羊腸,是你賈家能吃的?
好幾個人看到白寶山端著一小盆羊腸回去的,心中那叫一個羨慕,都想問問他在哪買的。
至於舉報,別鬧了,這東西有不要票,有點關係的又不是買不到。
“師傅們,累了咱們就歇會,喝點茶。
剛好去了一位叔家那邊,拿了點羊腸,等下羊雜用辣椒炒一下,給大家做羊雜油潑面。”
“小兄弟,能不能不做的那麼油,咱們這身體,真受不了那麼油的。” 一位師傅站了起來,看著羊腸也是流口水,不過想想自己的身體,急忙不讓白寶山這麼折騰,不然一碗油潑面下肚,自己還不得拉死。
其他幾位師傅也都贊同。
“那……給大家做羊雜湯吧。
白水煮麵,撈到羊雜湯裡,也是美味。”
“嘿,這個行,就來這個。”
“成了,幾位師傅等著,我這就給你們做。”
一上午的時間,地都挖好了。
下午接入水管,就算大功告成。
羊湯在大鍋裡那是一個翻滾,經過一個小時的熬煮,湯底弄白,再加上白寶山加了點提鮮去腥的料,那味道更濃了。
隔壁幾個熊孩子都饞哭了。
在邊上小鍋里加上水,燒開,擀好的麵皮,切成兩指寬的面片。
丟鍋裡滾上三滾,撈到有冷水的大盆裡,過下冷水,在撈到邊上的盆中。
巨大的海碗,先來兩勺羊雜,再來兩勺羊湯,蔥和香菜往裡一丟。
每人先炫一碗羊雜再說吃麵湯的事。
白寶山拿出一個玻璃瓶裝的辣椒油。
先吃點可以加一點。
白寶山也跟著吃了一勺羊雜,然後又來了一碗羊湯麵,還是一勺的羊雜。
吃飽喝足,那感覺是一點都不想動。
不過群師傅都是各個炫了一大碗的羊雜,有炫了一大碗的麵湯。
就這小身板,也不知道東西都吃哪裡去了。
很多人看著還有一大碗的麵條和一大碗的羊雜暗暗可惜。
吃飽喝足抽根菸,然後不等別人叫,各個拎著工具乾的那叫一個飛起。
祁師傅看著快弄好了,量了下尺寸,帶著兩個人,就回了街道辦。
沒有半個小時,就回來了。
還拉回來了半袋子水泥,和兩個水槽。
又是一通忙活,埋下下水管道,接上水管,開水試驗了一下,下水沒有堵塞,很是暢通。
幾人又是稀里嘩啦的一通忙活,把挖開的土全都填上。
還用大木錘,給捶實了,順手又把地板磚給鋪好。
這幾位師傅好的沒話說。
白寶山就在邊上時不時的遞煙遞茶。
最後還用剩下的城磚,砌了個水池墩子,水池放上去,齊活。
祁師傅看了看手錶,才剛4點。
一揮手,收工。
白寶山則是每個師傅又讓了兩支菸。
祁師傅 “寶山小同志,家裡有事了,就去街道辦找我,不違反原則性的,都能給你辦了。”
那白寶山還說什麼,“祁師傅謝您了,您放心,有事了我可不含糊。”
“有件事情得給你說明,水是要錢的,看你這是一家,就收你2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