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班,白寶山稍微晚了一會走。
這到門口就聽到了陳主任的呵斥聲。
“…………
閆埠貴,你想幹什麼?人家小姑娘要是願意,就已經同意了,有你這麼拉著說媒的嗎?
你看上了?你說你看上你就得讓你兒子娶回家?
你是誰呀,來你告訴我你是誰?
明媒正娶,找個媒人上門不行嗎?非得做公公的出來,在大院裡攔著姑娘嫁給你兒子,你兒子誰呀?有你這麼給自己兒子拉媒的嗎?
閆埠貴,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是個人都不會幹出你這種事來。
要不是我今天看到了,我還真不相信,你一個老師竟然幹出這種事情來。
要是何雨水同志原諒了你,我把你關起來明天批鬥的心都有了。
你給我消停點。
還有,你這個什麼大院三管事就不用要了。
一共就兩家,你自己都掛不了呢,你還管誰呢?”
“不是……陳主任,您聽我解釋呀,我這不就是看雨水和解成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
雨水氣的臉都紅了 “閆老師,你不要說了,誰和閆解成是青梅竹馬了?我在院子裡和他說過幾句話了沒有?
一年都沒有五句吧,我都原諒你先前的事情了,你怎麼還血盆噴人呢?
您再說,我可要繼續追究你的責任了。”
何雨水說完抹著眼角推著車子跑去了中院。
這時候好像有人看到了白寶山,立刻讓路。
“白主任,你回來了,您過,您先過。”
“白主任回來了。”
………………
得,都是問好的。
白寶山只能一一回復。
閆埠貴看到白寶山更是有點無地自容了。
不過白寶山沒看他。
“陳主任來了,這麼熱鬧發生了什麼嗎?正好,我這邊院子修好了,您來坐坐。”
“是嗎,是挺快的,走,我看看去。”
陳主任也沒有矯情,跟著白寶山進了院子,巧雲關上了門。
這邊進門的時候,陳主任還瞪了一眼閆埠貴。
嚇得閆埠貴趕緊低頭。
哎,臉丟到姥姥家去了。
正當白寶山帶著陳主任看房子的時候,傻柱 易中海秦淮茹溜達著回來了。
到了門口一看,怎麼這麼多人,一問。
得……傻柱直接暴走。
咣噹一腳就把閆埠貴家的門給踹開了。
衝了進去。
易中海在後面眼睛閃了閃,過了半天才開始叫人,讓人進去攔著傻柱,別把人給打死了,院子真好出了打死人的事情,那更糟糕了。
眾人一聽也是,朝著閆埠貴家裡衝了進去。
不過已經亂成了一團,反正就是閆埠貴是一臉的血,不僅如此,躲在家裡的閆解成也沒有幸免,就是閆埠貴媳婦也捱了幾嘴巴子。
蹲在地上抹眼淚呢。
這麼吵鬧的聲音,出了新房的陳主任也聽到了,還沒說什麼呢,就聽到前院這裡亂糟糟的。
急忙跑了過去。
開了門,走了出去,外面更亂了。
“你們在幹什麼?拉什麼拉,讓他打,打死了人了也正好省得審了,這這直接當場擊斃了還省事情了。” 陳主任撩起衣服從腰間就拔出來一把手槍。
勃朗寧1910,很經典的手槍。
咔咔一聲上了堂。
這聲音讓院裡的人一驚,我靠,這麼虎的嗎?
門口的是往外躲,院子裡的是往中院躲。
瞬間拉人的勸架的,全散了個一乾二淨。
現場就留下了易中海 秦淮茹,還有仰著拳頭的何雨柱,到地上的閆家一家人。
看到傻柱不下手。
上去就踹了一腳,“打呀,怎麼不打了。”
“這件事情本來已經結束了,不想鬧的那麼大,怎麼,你們覺得你們 兩家的名聲無所謂是不是。
要不要給你們在鼓樓街上搭個臺子,讓你們都露露臉?”
“陳主任,我這冤枉呀,我在家好好的,是傻柱他衝進來打我的,我可沒還手。
哎呦……我的腰哎,嘶,我這背,還有我這頭,陳主任,你看看還有我們這一家子,可都是傻柱這個惡霸打的呀。
您就不管管?”
“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