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分重要,可是……
最近也不知犯到了哪路神仙,好幾條暗線都出了問題,好幾樁買賣都賒了本,蘇茶自己甚至都受了傷。
蘇茶懷疑有人盯上了他們,特意傳訊息回來讓蕭天耀查一查,到底是在對他們出手,莫不是他們暗中做的事情暴露了?
正文 607過敏,越來越喜歡了
一連數個壞訊息傳來,可蕭天耀卻連眉都沒有抬一下,似乎完全不把這些事當回事。倒是林初九有些擔心,可看蕭天耀一臉沉穩,又不敢將擔憂的話說出來。
她不是女權主義者,她從來沒有想過插手蕭天耀的事。即使擔心,她也不會在人前問出來。
蕭天耀雖然一直在聽暗衛彙報,可也時不時注意林初九的動作,見林初九如此沉得住氣,不由得暗自點頭。
這個女人,他是越來越喜歡了,越來越放不下了。
暗衛彙報完,便在那等蕭天耀的命令,可等了數息也不見蕭天耀開口,暗衛只得硬著頭皮喊一聲:“王爺……”
“退下。”蕭天耀揮手,完全沒有下達命令的意思,暗衛見狀也不敢多言,乖乖退下。
營帳內又只餘蕭天耀與林初九兩人,林初九看著蕭天耀猶豫再三,仍舊沒有問出來。
問了又如何?這些問題要是蕭天耀解決不了,她也沒能耐解決的,問了也是白問。要是蕭天耀能解決,她問了蕭天耀也不會說。
林初九起身道:“王爺,身辰不早了,我先去休息了。”她想,蕭天耀今晚肯定有許多事要忙吧。
林初九欠身,轉身離去,可剛側過身子就聽到蕭天耀開口道:“本王以為你會問。”
林初九一頓,又轉了過來,看到蕭天耀平靜無波的面容,心中的擔憂驀地一鬆,笑道:“本來是想問的,可看王爺胸有成竹,便知王爺們心中已有對策,問不問都不重要。”
“不,很重要……”蕭天耀淡淡開口,聲音不大,語氣卻十分終重,“初九,夫妻本是一體。”他沒有好下場,林初九又能落得好?
“王爺,除了夫妻一體外,還有一句話——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蕭天耀沒有好下場,她還有一個機會落得好,那就是——賣了蕭天耀。
“你……不會!”仍舊是一句話分兩句話,可這話卻讓人聽著歡喜,林初九噗嗤一笑,樂了:“王爺就這麼……”
“王爺,不好了!”林初九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營帳外的親兵打斷了。
蕭天耀眉頭一皺,“出什麼事了?”
“朱御醫說流白公子藥物過敏,此刻全身紅腫,高熱不退,朱御醫不敢保證流白公子醒來後,會不會燒壞腦子。”親兵知事情嚴重,根本不敢遲疑,一股腦的倒了出來。
“藥物過敏?”蕭天耀眼中的溫情頓消,冷著臉站起來,“初九,隨本王走一趟。”他要知道流白是真的藥物過敏,還是某些人別有用心。
“等我一下,我去拿藥箱。”林初九雖然不喜歡流白,可這個時候也不會拿僑,匆匆走回內室,將頭髮盤成男子的髮髻,拎起藥箱就往外走。
蕭天耀就站在外面等候,見林初九裝扮得體,沒有露出女兒姿態,點了點頭,轉身往外走。至於林初九手上的藥箱?
蕭天耀看到了,可天之驕子的他從來沒有幫人拎過東西,他根本沒有幫人拎東西的概念,就是林初九也不例外。
林初九不是什麼女權主義者,可也不是事事都依賴人,希望旁人把她當公主呵護的嬌弱女子,她也沒有想過要蕭天耀幫她拎藥箱,自個提著藥箱就跟了出去。
藥箱不重,許是蕭天耀考慮到林初九的步子,走的並不快,林初九提著東西跟在身後也不吃力。
流白並沒有住在傷兵營,他所住的帳篷離蕭天耀的營帳並不遠,約莫兩柱香的時間就到了。兩人一進去,朱御醫和他的徒弟就迎了出來,“下官參見王爺,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免禮。”蕭天耀腳步不停,從朱御醫身邊走過,直接在帳篷內唯一的椅子上坐下,“說,怎麼回事?”
林初九提著藥箱,站在蕭天耀身側,沒有急著去看流白。
朱御醫站起來,朝蕭天耀作揖,一臉懊惱的道:“下官該死,沒有發現流白公子之前沾了木須草,以至於所開的藥物與木須草相剋。”
“木須草?那是什麼東西?”蕭天耀雖不是大夫,可簡單的常識還是知曉的。
“是中央帝國的一種特殊草藥,藥性奇特,平時無色無味無毒,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