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可以回家了。
哪知季銘斯硬拽著她的手不讓挪開半步,還嚴肅地說:“你確定要讓那幾個小仔子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
黎邀這才想起自己也一樣狼狽不堪,特別是被秦冕甩過的兩巴掌,到現在都還微微的痛,一定又紅又腫,怎麼能讓小色姑娘看到她現在這副模樣。
她默不作聲地任由季銘斯拽著,走進他家的門,再坐在大廳沙發上一言不發旁觀醫務人員們為他處理傷口,一團一團血棉從他胳膊上擦過之後扔進垃圾桶,看得她心裡一陣一陣發堵,到最後別過臉不再去看。
她都不知道之前抓住季銘斯的手硬要給他包紮是怎麼做到的,再看看自己的右手,滿是暗紅血跡早已乾涸,但她卻微微顫抖起來。
醫務人員為季銘斯的傷口縫合包紮之後就離開,連劉助理退了出去。
季銘斯又吩咐傭人送上熱水和冰袋,把她的右手放進熱水裡,一點一點為她洗清。
黎邀手一縮,小聲道:“……我自己來。”
說是自己來,可一隻手也不怎麼方便。
季銘斯看了他一眼,就低下頭,用那一隻沒有受傷的手為她繼續清洗,洗乾淨後又用手巾為她擦乾淨。
然後再把冰袋貼到她臉上。
這回黎邀真覺得可以自己來了,接過冰袋就緊緊貼在自己臉上,目不斜視地望著對面牆上的掛畫。
整個大廳空曠得就剩下兩個人,連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聞。
但實際上不僅僅是可聞,而是來越大,越來越濃,就在她的耳邊。
等她一回神,扭過頭,就與季銘斯超近距離地四目要對,連鼻尖都觸碰在一起了。
她驚愕得瞪眼,還沒來得及做任何條件反射季銘斯就整個人覆了上來,覆上她的唇,整個重量都壓在她身上,壓得她一頭倒在沙發上。
他像飢渴一般,含著她的唇肆意吮吸,舌頭掃過她整齊的牙關長驅直入,再勾住她的舌頭,把屬於她的味道全部吸入肚子裡。
黎邀僵硬在那裡,沒有回應,卻又不敢推他,怕像上次一樣把他的傷口弄蹦。
可哪知,她沒推他,他自己卻毫不顧惜地動了起來,伸手就往她衣服裡探,還幅度悶大,一下子就把她的衣服推到了胸口處,手掌覆了上去。
然後,唇也跟著下移,一路啃過她的脖子、鎖骨、再又往下。
黎邀快速喘了兩口氣,終於沒好氣地開口:“傷口!傷口會裂開的!”
但季銘斯不管不顧,全當沒聽到,還手伸到後面撬開釦子,把整個她剝了出來。
黎邀簡直無語,咬著牙齒道:“季銘斯,你說過要尊重我的,我沒‘傳’你,你不準亂來!”
季銘斯身子一僵,果然停了下來,弓起身眼神迷離地看著她,聲音沙啞低沉:“給我……我想要……”
語氣裡竟然全是請求。
黎邀愣了愣,急忙從他身下縮出來,縮到沙發一角,快速把衣服拉下去:“想都別想!”
季銘斯:“……”
像一個沒吃到糖的小孩兒可憐巴巴地退了回去,坐在沙發上,眼神無比哀怨,以至於黎邀真有一種自己吝嗇苛刻的錯覺,她頓了頓,軟下聲道:“那個……我餓了……你要不管飯……我就回家吃……”
季銘斯斜眼看她,嘴角扯了扯,又無比嚴肅地拿起電話打了出去。
掛了電話,他又一臉怨氣地看著她:“放心,我會把你餵飽的……你什麼時候把我餵飽?”
黎邀反應了好幾秒才聽明白他的意思,臉上一熱,想都沒想脫口便道:“等你身上的傷好了再說。”
季銘斯立即道:“這可是你說的,不能反悔!”
黎邀:“……”
禍從口出,又自己給自己挖坑了,蜷縮在沙上板著臉一言不發。
季銘斯看了她一眼輕笑:“過來,不要坐那麼遠。”
黎邀抱著腿,不理他,只當聽到。
季銘斯又皺了皺眉道:“你過來看看我的傷口是不是裂開了?怎麼痛起來了。”
黎邀狐疑地看著他,見他面不改色,只得爬了過去,哪知還沒碰到他的手,就被他一把攬過強行坐到了他腿上,手挽圈著她的腰,不讓她有半點動彈。
黎邀剛要開口罵,卻聽他道:“傷的是右手,我沒用。”
然後就含著她的耳垂吐氣:“放心,我不會碰你的,我只想讓你知道……我有多想要你……”
黎邀頓時臉一熱,連耳根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