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小姐,兩位布蘭德利小姐,莫蘭小姐,請允許我再次表達我的歉意,稍後我會拜訪博利別墅,正式向各位女士以及各位的家人奉上我的補償,請一定要給我這個機會,否則我就真的是無地自容了!”
感受到身邊幾個女孩興奮期盼的情緒,蘇瑾心裡暗歎,真是美色誤人,這麼快就忘記被黑狗驚嚇的恐懼了!
作為博利別墅的主人之一,蘇瑾只能上前一步,無奈應答。
“費滋先生,您太客氣了,我們都相信今天發生的事情,不過是一場無心的意外,您無需太過責備自己。並且,我們都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只是虛驚一場,並不需要您的補償。”
“當然,如果您作為我們今天新結識的朋友,來拜訪博利別墅的話,你一定會得到最誠摯的歡迎,我們真心想要邀請您和您的朋友前來做客。”
幾人交談時,喬治·費滋總是微笑著凝視蘇瑾,他的笑容讓人覺得如沐春風,帶著被珍視的繾綣和情意。
“林恩小姐,您的善良不能成為我無禮的藉口,當然,我非常高興有機會成為您的朋友,不知府上何時方便,我一定第一時間前去拜訪!”
第一眼看到蘇瑾,喬治費滋的眼中就有著不容忽視的驚豔,和蘇瑾幾人說話時,他雖然努力剋制自己的眼神,但是稍稍細心一點的人都會發現,他的注意力總是不受控制的往蘇瑾身上傾注。
蘇瑾彷彿渾然不覺,她的微笑始終矜持而客氣。
“如果方便的話,我們明天下午在博利別墅恭候您的到來!”
“我會準時拜訪,林恩小姐。”
費滋先生離開時的眼神有點戀戀不捨,但是他牽著的黑狗並沒有和他心有靈犀,貝爾拽著俊美青年毫不留戀地奔向了另一個方向。
直到看不見費滋先生的身影,夏洛蒂才不輕不重地捅了捅蘇瑾的腰窩,酸溜溜的說:“費滋先生一定是對你一見鍾情了,瑪格麗特。”
“是嗎?”蘇瑾若有所思,她看了一眼夏洛蒂幾人失望的神色,直言指出:“可是,我永遠也不會喜歡上一個放狗嚇我的男人!”
“哦,瑪格麗特,這只是一個意外,你不能因為這件事就對費滋先生存有偏見。”
“意外?那可不見得!”蘇瑾輕聲反駁,身邊的女孩們並沒有聽清她說什麼,只是嘰嘰喳喳的討論起費滋先生的言談舉止和衣著穿戴。
“他一定是一位貴族子弟,如此的彬彬有禮!”
“我喜歡他外套的顏色,和他的金髮般配極了!”
“棕色的外套和什麼髮色都般配。”蘇瑾插話。
“哦,得啦,瑪格麗特,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如果費滋先生用他的眼神那樣凝視我,他做錯什麼我都原諒他。”
“哈哈,瑪格麗特的審美一向古板。”
風中傳來幾個女孩子斷斷續續的對話和笑聲,在一個不大不小的意外之後,屬於她們的晨間散步繼續進行……
返回別墅後,幾人和留在休息室的眾人講了早晨的遭遇,繪聲繪色的描述讓幾位夫人驚呼連連,莫蘭夫人一把拉過心愛的女兒,圍著她仔細的檢查了一遍,才心有餘悸的緩和了表情。
“真是太可怕了,現在的年輕人怎麼這樣冒失,若是傷了人可怎麼辦?”莫蘭夫人對喬治·費滋先生的印象一下子不好起來。
簡·莫蘭急忙辯解道:“母親,您千萬不要這樣說,費滋先生肯定也不希望發生這樣的意外,您沒看到他當時的表情,實在是愧疚極了。”
夏洛蒂也在一旁附和:“雖然剛開始挺嚇人的,但是現在想想,那條叫貝爾的黑狗一直沒有撲上來,說不定是我們嚇到他了。費滋先生說那是他朋友泰勒先生的狗,不熟悉情況才發生意外的。”
蘇瑾喝著熱茶,把眾人的表情一一收在眼底,她察覺到男爵夫人的不自在,試探著詢問男爵夫人:
“母親,這位冒失的喬治·費滋先生說,明天下午會過來拜訪我們,您聽說過這位紳士嗎?他說他是泰勒先生的朋友,啊,對了,費滋先生就是我們昨天在沙灘上看到的那位專心繪畫的紳士。”
男爵夫人垂下眼簾,並不看蘇瑾的面孔,只是皺著眉頭思索,最後恍然大悟般的說道:“費滋?這個姓氏我好像有些印象,祖上應該是有過爵位的,前些年聽說,好像是搬去法蘭克帝國了,不知道是不是那個費滋。”
聽到男爵夫人的話,夏洛蒂笑著猜想:“應該不會錯,那位喬治·費滋先生一看就是受過良好教育的紳士,況且是泰勒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