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怪物的動作太靈敏了下次大家不要落單一起上!”一個臉上印著拳痕的學員激動的說。
“對昨天就是因為落單了才會被那個只有力氣比較大的傢伙佔了便宜。”這個學員一邊說話一邊揉著脖子。
“沒錯進去前先把鬥氣甲執行到最強不求有功但求無過!”這是一個帶著黑眼圈的學員。
“你們這些笨蛋居然會被拿個學徒工打敗居然還想成為武士真是太丟臉了!”很明顯這名學員沒有和耐特交過手。
聽到了這名學員不屑的語氣再看到他蔑視的眼神那些被耐特打倒過的學員有苦說不出他們總不能誇讚耐特確實比他們強大吧。這些學員來武館學習武技的目的都是想要在以後成為一名出眾的武士怎麼可能在一個學徒工面前低下他們高傲的頭顱呢?
看到那些學員憤怒的神情那名嘲笑他人的學員得意洋洋的說:“你們就等著看我如何替你們報仇吧!哈哈!”
“昨天你好像連挑戰那個學徒工的機會都沒有吧?奎”
一句話就把正在高笑的叫做奎的學員憋的啞口無言。
奎大聲的說道:“阿克蒙!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不是平時總自稱是武館最強的學員嗎?昨天還不是被那個學徒工打的昏迷不醒!哼哼武館最強真好笑。”言打斷奎長笑的正是被耐特拿來和野豬比較的阿克蒙。
一聽奎如此羞辱他阿克蒙的臉變的鐵青沉聲說道:“不錯昨天我的確敗在了那個傢伙手裡我承認他的實力要比我強很多但是我不會在這裡誇誇其談我會努力打敗那個傢伙重新成為武館最強的。如果你有機會和那個怪物交手的話我勸你還是直接跪地投降的好因為你連站在他面前的機會都沒有。”
“你是說你有實力挑戰他而我連面對他的勇氣都沒有?阿克蒙你欺人太甚!”奎指著阿克蒙的手都因為憤怒而開始顫抖了。他從不認為自己實力不濟只是一直運氣不好罷了。可惜的是他始終都沒有明白渥德館主所說的運氣是如何而來的。
阿克蒙看到奎開始有些失態了就微笑著說道:“這些話等你打贏那個怪物之後再和我說吧奎。”
一名平時和阿克蒙交好的學員立刻煽風點火說:“奎你平時總想打敗阿克蒙成為武館最強的學員現在那個打敗過阿克蒙的傢伙就在那邊如果你能當著我們的面打敗那個傢伙我就承認你的實力。”
被怒火燒昏了頭的奎根本就沒有聽懂這名學員的話就算他打敗了耐特他的實力也不過是得到了那名挑撥他的學員的認可。但是得到這個學員的認可又有什麼用呢?這名學員又不是館主能夠提名他參加軍官選拔比賽嗎?
“好!讓你看看我的實力!”奎大怒也沒有認真考慮要如何戰勝耐特就雄赳赳的走了過去他可不認為自己會輸在一個學徒工手下!在他看來那個學徒工昨天的勝利是因為其他人的互相爭鬥才揀到的便宜。
“小子!敢不敢和我打一場啊!”奎站到了耐特面前才現耐特這麼高大他只不過才到人家胸口再看看耐特連脖子上的肌肉都勃著他不由的有些心虛。而耐特一頭暗紫色的短就像是一團凝固的血漬一般衝擊著奎的視覺他心中的怒火似乎突然平息了。再回想起那些和這個怪物交過手的學員身上的傷痕奎的汗立時湧了出來。
耐特聽到有人向他挑戰雖然他非常想像昨天一樣痛快淋漓的打一場但是卻又因為不知道如果答應了和這個人戰鬥館主會不會因此生氣而不讓維羅給他做好吃的所以顯得有些猶豫。
耐特的猶豫讓前來挑戰的奎產生的誤解奎以為耐特是害怕了。於是本來變的有些騎虎難下的他立刻就感到被驅散了的勇氣再次集結起來於是他昂著頭對耐特說:“怎麼樣?沒有膽子和我較量了嗎?你這個學徒工!”
“好!我允許你們比試一下。”
大家一聽便知道是渥德館主的聲音但他們對於渥德館主為什麼同意讓兩個人比試就不關心了。那些學員抱著看熱鬧的愉快心情等待著比斗的開始對大多數學員來說耐特贏了的話他們可以看到剛才出言侮辱他們的奎被痛歐奎贏的話他們也可以出昨天的一口氣如此妙事何樂不為呢?
基爾教習輕聲問渥德:“為什麼要讓他們兩個比試呢?從昨天已經看到耐特的實力來看奎會沒有勝算的。”
渥德盯著那兩個馬上就要比試的兩個人回答說:“當然了從昨天的表現看來的確如此但是軍官選拔比賽可不是在地下室裡比賽的。作為館主如果我要推薦耐特的話我自然要看看耐特不在地下室那樣的環境中是怎麼戰鬥的了。”
基爾點了點頭“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