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一句“好了”,安夏知道,這一切,終於結束了。
“施主,你看看,是否還有哪裡不舒服?”
瞭然大師的和藹,讓安夏剛才疼痛積攢的惱怒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動了動兩隻手臂,果然剛才那種鑽心的痛已經沒有了,只是手上的皮外插傷有點痛罷了。
“大師,我沒事了。”難得輕鬆的語氣,讓安夏都沒有想到。
“姑娘,剩下的皮外傷,你隨老衲過來拿一下藥,塗抹一下便可。”
“好的,謝謝大師。”沒了剛才的陰鬱,安夏的語氣也好多了。
塗抹好傷口,雖然衣服凌亂破裂,但是總算是沒有什麼大礙了。
謝過了大師,安夏走到了南宮景面前,伸手想要抱帥帥的意思。
“你現在手剛好,還是我來抱吧!”南宮景拒絕。
“我現在手已經沒事了。”安夏解釋道,如果不是逼不得已,她是不會讓南宮景抱帥帥的。
“可是你的手剛好……”
“……”
“施主,還是讓他來抱吧,你的骨頭剛恢復,還是不要抱重物好了。”安夏欲說話,卻讓瞭然大師打斷。
見大師都這麼說了,安夏只能悻悻的收回手。
“那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安夏問道,也不知道在問南宮景還是問了然大師。
她出來的時間已經挺久的了,而她離開月老閣時間也不短了,估計紫兒已經從月老閣出來了,正四處找他們呢,而且這雲峰山高,回去還要一段時間,再不走,天就要全部黑下來了,到時候路就不好走了。
見她這般急切,南宮景也只好與瞭然大師告別,“那,大師,我們就先走了,若是有空,我便來看你。”
“哈哈,好的。”瞭然大師笑著,看著安夏和南宮景懷裡的男娃,意味深長說道:“不過,你應該有比看我還要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南宮景沒有接話,微微點點頭,似乎在預設了然大師說的話。
“我們走吧!”南宮景對著安夏說道,卸下了所有的冷漠冷血的表情,一身從容。
安夏沒有回答他,似乎還在生氣。
在安夏離開之時,瞭然大師站在門前,看著遠去的背影,才道:“施主,放下心,感受內心,你的前途,不可估量,你的幸福,很快來臨。”
安夏頓足,回頭看門口的人,門,已經緩緩的關了上去。
紫兒在雲峰山找了安夏大半圈,終於,看見了安夏,只是,她的身邊多了一個男子。
“姑娘,你去哪裡了?”紫兒焦急上前問道,看著安夏的衣服,更是好奇,“你這是怎麼了?衣服怎麼撕破了?”
“我沒事。”安夏搖搖頭,“我們回去吧,不早了,回去該天黑了。”
紫兒見安夏沒什麼大礙,知道自己不該多問,只能閉口,只是好奇的不停的打量著安夏身旁抱著帥帥的男子,不明白這個人是誰,只是,他和帥帥那張如出一轍的面容,終是讓紫兒猜到了些什麼?只是她不敢去問安夏。
山腳下,馬伕早已經等在了那裡,只是,那馬車很小,根本就坐不了那麼多人,就算能坐的下,那馬車也拉的吃力。
“坐我這裡吧,比較快些。”南宮景指著身邊的另外一臉雙匹馬的馬車,對著安夏說道。
“不……”安夏拒絕聲未說完,南宮景卻已經打斷了她的話。
“現在天色不早了,孩子不宜過晚還呆在外面,坐這個比較快些吧。”
果然,說到孩子,安夏不得不想清楚,老人們都說,小孩子太晚最好不要待在外面,不然容易嚇著,雖然安夏半信半疑,但是凡是有一分有可能傷害到帥帥的,安夏都不能讓它發生,及早遏制在搖籃中。
最後商定的結果就是,紫兒和車伕坐著自家的馬車,安夏還有帥帥坐著南宮景的馬車,因為安夏不放心讓帥帥獨自和南宮景待在一起。
而不得不說一下這帥帥自從被南宮景抱了之後,別提多怪多聽話,時不時玩的開心了,就朝著南宮景傻笑,有時候還咔咔咔的笑出聲音來。
安夏見帥帥平時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也沒見笑的多歡暢,這和南宮景一起了,就顯得特別開心,特別激動,帥帥啊,這南宮景可沒有養你一天半天的,你那麼得意做什麼?我才是生你養你的孃親啊!
果然是親生的就是不同,可是為何安夏感覺到自己重重的失落呢?
安夏回去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安江的繁華街道,到處都已經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