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被他說的一時啞口無言,只能憤氣的不再說話。
惱羞成怒了,南宮景心道,知道說多安夏會不悅,南宮景也不再多說什麼。
“你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今天就在這裡休息吧,外面他們會打理的,我帶帥帥出去走走,你若是想來,可以一起。”南宮景一副男主人的樣子吩咐著,安夏竟然一時答不上話。
安夏出來的時候,南宮景已經帶著帥帥上街去了,她沒有跟著過去,收拾好心情,投入了廚房的忙碌。
九觴在一旁看著,想著昨夜的安夏,他什麼都看見了,可是什麼都不能幫忙,只能站在暗角處,看著安夏。
中午,歐陽承來到了店裡,獨自一人坐在邊角上喝悶酒。
安夏上前問好,歐陽承卻只是愧疚的給回安夏一個微笑,“安夏,對不起。”
無由來的道歉,讓安夏無從下手。
“你怎麼了?你沒做對不起我的事情啊!”
歐陽承卻搖搖頭,苦笑著,“安夏,我代我爹給你道歉,他做的事情,我完全沒有想到。”
不是歐陽承沒有想到,就連安夏自己,也沒想到歐陽成風如此的喪心病狂。
“這件事和你沒關係,俗話說,一人做事一人當,我不怪你,歐陽承,是你爹做的,和你無關。”
“可是他是我爹,若不是我的事情,我爹定然不會對你們痛下殺手的,這是我的錯。”幸好安夏沒有事,否則他難辭其咎。
“我不怪你,真的。”
安夏的大度讓歐陽承更是愧疚。
“而且,這件事已經過去了,我沒事了,你也別放在心上。”安夏恨歐陽成風,但是對於歐陽承,是心懷感激的。
安夏的話並不能減緩歐陽承的內疚,歐陽承能做的,就是防止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
“我聽說,你的……丈夫回來了。”這句話,歐陽承想了又想,才最後說出來。
“不,你說錯了。”
安夏的話讓歐陽承摸不清頭緒,“你的意思是……”
“他不是我的丈夫,他僅僅是帥帥的父親,我和他,並無關係。”安夏鄭重說道,她不想讓人誤會她和南宮景的關係,她不是刻意這麼做,她只是想告訴大家,讓人別誤會他們兩人的關係。
“你,為何這麼說。”歐陽承沒想過安夏和南宮景多複雜的關係,以為兩人只是鬧了些矛盾才會如此的。
“這件事說來話長,我和南宮景不是你們想的那種關係就是了,他是他,我是我,我們之間的關心緊緊是帥帥而已,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那……”
“歐陽公子,你只要記住,我和他,沒關係,其他的,你也不用問太多了,這件事說來複雜,不如不說。”
這件事,是她心裡的痛。
只是安夏這樣的話一出口,歐陽承剛疏遠兩人的關係,瞬間又讓他自己拉近了。
只是這邊,南宮景剛好帶著帥帥回來,便聽見安夏這麼說,不免眉頭一皺,臉都黑了半塊。
這個女人,昨晚說了那些奇怪的話,現在倒想把兩人的關係撇的那麼幹淨?那帥帥算什麼?他可是他們兩個人共同孕育出來的。
“安夏今日說的話,你別放在心上,她這是氣話!”歐陽承離開之時,南宮景是這麼對他說的。
“不管安夏說的是什麼,只要是她說的,我便信。”這是歐陽承反駁回來的話,眼睛裡盡是挑釁。
南宮景忍不住的怒,這個男人太不要臉了,安夏都是有了孩子的母親了,這個男人居然還在覬覦,太不要臉了。
經過喝醉酒那晚的事情,當南宮景說要住在美味食府裡的時候,安夏想也不想的就答應了,完全出乎南宮景的意料。
他不知道的是,安夏與其讓這個男人每晚跟鬼魅一樣在自己的院子裡進出自如,還不如讓他直接在這裡住下來,不然趕他出去之後,夜王他又悄無聲息的到回來,那她豈不是每次都要被嚇死?
既來之,則安之,是安夏做人的原則,既然趕不走,那就只有接受,她想,南宮景是待不了多久的,她雖然不瞭解他,不知道他是什麼人,但是她知道,他必定是個大忙人,不然之前也不會三天兩頭要走,半個月不回來,她熬一熬,忍一忍就過去了。
天氣越發的涼了,最後一場秋雨下下來之後,便是冬了,安江地處暖氣帶,所以冬天來的很晚。
只只是一場雨之後,氣候卻轉變的很快,明明昨日看起來還陰風陣陣的,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