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作為後世穿越而來的郭業,所擁有的手段,又豈是李泉能夠測度的?
不錯,郭業是找不著第二個如同鄧啟斌一樣的天才,也沒辦法改進生產平板玻璃的技術。但是,他靈機一動,直接“發明”了玻璃鏡子!
有了這個大殺器在手,打壓起五大士族來毫無壓力!
好死不死的是,半年來,五大士族沒幹別的,賺得的錢財都用來擴大生產了,新建了幾十座生產平板玻璃的工坊。
可以說,此時他們窮的只剩下玻璃工坊了!
正當他們準備靠著這些工坊大賺特賺的時候,郭業再一次對平板玻璃進行了大幅度降價!
這下子可真是打到了五大士族的七寸上,沒用一個月,他們的流動資金鍊就全部斷裂,被迫把所有的平板玻璃工坊全部關門大吉!
當然,李泉不是沒有想過,從郭業那邊低價買進平板玻璃,然後再冒充自己的貨物賣出去。用這個辦法減少損失。
但是,一來郭業那邊防範的嚴密。二來,他也真不敢這麼幹。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想當初的商戰中,這招他可是對郭業用過一次,結果呢?被郭業將計就計,損失慘重。現在,五大士族已經虧得都要吐血了,他哪敢繼續冒險?
李泉甚至暗暗猜想,這次會不會是郭業給自己下的一個套子?
他是不是已經把平板玻璃的生產成本降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然後再瞅準時機大降價?為的就是再坑自己一把?
五大士族可是再也經不起又一次失敗了!
可以說,經此一役,李泉是徹底被郭業嚇破了膽!想當初,他曾經信誓旦旦得地宣稱郭業絕對不可能改進平板玻璃的製作技術。現如今,對於這個論斷,他自己都不相信了。
……
對於此事的前因後果,錢大開當然並不完全清楚。
不過事到如今,五大士族既然已經決定認輸,關閉玻璃工坊了。那對於玻璃工坊的保密工作,自然也就放鬆了。
錢大開很容易就打探到了現在平板玻璃的生產成本。再稍一分析,就能明白五大士族現在的窘況了。
郭業聽完,哈哈大笑,道:“這麼說來,五大士族已經黔驢技窮了。他們並沒有利用利用鄧啟斌研究出更先進的技術?”
“有沒有更先進的技術,小人不敢妄言。不過這幾十座琉璃工坊的技術確實與半年前完全一樣。事實上,半年來,鄧洋人就從來沒在玻璃工坊內出現過。”
郭業一皺眉,道:“那你說五大士族這是搗的什麼鬼?他們把鄧啟斌藏起來到底有何意義?”
“呃……桔生淮南為橘,生於淮北為枳。鄧洋人在秦國公這裡可以一展所長,在五大士族那裡卻毫無建樹。這隻能說明五大士族不會用人。”
“你少拍馬屁!”郭業道:“五大士族要是不能用人,也就研究不出廉價琉璃的生產技術了。此事定然有別的解釋。”
“小人聽說鄧啟斌來了咱們大唐以後,就不服水土,生了一場大病。您說,他會不會是舊病復發,甚至一命嗚呼了呢?”
“這倒是有些可能。不過可能性依舊不大。”郭業一擺手,道:“算了,空想無益,不說這些了。此事你辦的很好,稍後本官自有賞賜。退下吧!”
“是!”
……
幾十座玻璃工坊,涉及幾百萬貫的錢財。他們的突然停工,總不可能是五大士族的苦肉計。
可以肯定的是,鄧洋人現在肯定是出了狀況,並沒有發揮出應有的作用。至於具體是出了什麼狀況,就算一時搞不清楚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這並不是現在的當務之急。
現如今,對於郭業最重要的,是把那幾十座玻璃工坊買下來。
雖然說以郭業的財力,完全可以虧本把自己的玻璃工坊支撐下去。但是五大士族的玻璃工坊一倒,他的支撐已經毫無意義。
不是為了打擊敵人,誰會做虧本賺吆喝的事情?
但是就此提價呢?還是不行!那些玻璃工坊只是停產,價格一起來,它們就可以死灰復燃。
必須趁著現在的大好局勢,把這些工坊買下來,讓五大士族徹底喪失東山再起的機會。
但是,具體該如何做呢?
郭業親自派人和李泉商量,要盤下所有的玻璃工坊?李泉就是窮瘋了,也不能同意呀。
那找人冒充呢?還是不大好辦。
這筆生意涉及了幾百萬貫的錢財。擁有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