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咳……撿一下……”
那一個恍若未聞,不著痕跡地將褲子往下扯扯,渾圓可愛的肚臍恰好就在嘴邊。先拿牙齒磨了磨,然後突如其來整個含在嘴裡,伸出舌頭舌忝弄中間的小窩。
“咳!啊……”聲音一下變了調,“你幹……咳!咳!什麼……”掃帚“啪”地掉落,騰起一片塵土。
洪鑫垚不說話,一隻手緊緊扣在後面,一隻手擠到前邊來松他皮帶。
方思慎的咳嗽被嚇回去了:“別!不行……”彷彿意識到他堅定迅速的動作裡飽含的決心,而身體因為兩個星期的忍耐正經歷著爆炸式崩塌,唯有腦中殘存的理智碎片支撐最後的掙扎,“放開……這是……是老師的家……”
洪鑫垚將他抱下桌子,嗓子幹得往外冒煙:“我知道,回去再做……我就先墊一口,解解饞……老頭子不會在乎的。”
“都是汗……太……髒了……”
“沒關係,挺好……”洪鑫垚狠狠吻住他,再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左手藉著桌沿的支撐托住臀部,右手極其靈巧地鬆開彼此拉鎖,彈性上佳的兩個小東西便迫不及待地蹦出來互相打招呼了。把小哥倆握在掌中逗弄安撫,讓它們歡快地貼在一起扭打翻滾。後邊那隻手還不安分地直往深處探,指尖在山谷丘壑間潛行。
腳沒法沾地,懸空戰慄的感覺慌得人頭皮發麻,方思慎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整個癱倒墜落,胳膊不自覺地死死摟住他的脖子,就像溺水的人抓到救命的樹幹一般。快感來得又急又猛,許久之後,身體還在無法控制地微微抽動,只能坐在桌子上,靠著他慢慢平復呼吸。
洪鑫垚把兩人身前的液體盡數揩在自己的花襯衫上:“沒事,看不出來。”給方思慎理好衣裳,等他回了神,在臉上蹭一蹭,“走,回家!”架上墨鏡,拎起他的書包,接過鑰匙鎖好門。車子就停在路邊,為掩人耳目,這趟特地跟下屬借了輛普通車。
方思慎靠在椅背上,沒兩分鐘就睡著了。汽車開進四合院,洪鑫垚抱著他從車庫後門直接進了內院。
秋嫂看見,驚問:“這是怎麼了?”
“睡了,累的。飯可能要晚點吃。”
洗澡的時候,方思慎被熱水泡得渾身發軟,漸漸甦醒。
聽見他問:“餓不餓?”搖頭:“午飯吃了兩個多小時,一點都不餓。”
“那就好。”
有點不解:“好什麼?”
“不用等你吃飯,我可以放心吃我的了嘛。”
“我不吃了,你吃你的……啊!”某個地方忽然被碰觸,一點酥麻從尾椎順著脊柱往上爬。胸前也被咬住,品嚐似的一口接一口,這才明白他什麼意思。
許久不得輕鬆,今天更是精神緊張,身體勞累,到這會兒只覺得每一寸筋骨肌肉都又酸又軟。被他一口一口這麼磨著牙啃咬,方思慎真切地感到自己就是砧板上一塊肉,飯桌上一盤菜。他咬到哪裡,哪裡就徹底失去力氣,彷彿當真隨著他的動作被吃下去了似的,只剩下魂魄飄飄忽忽在水裡無助地浮著。
“嗯……哼……”連聲音都是細弱無力的。那一種任人宰割的姿態,足夠激起為所欲為的惡念。
洪鑫垚忍得眼前直冒血光,嘩啦把他翻過來,正面抱在懷裡,找準位置,將自己的小兄弟一點一點送進去。
方思慎感到自己終於有了支撐,再不是之前那般不上不下沒著沒落的難受勁兒。下意識往力量來源靠過去,然而新起的鼓鼓脹脹麻麻癢癢,更加叫人不得解脫。他不知道是要確認,還是要逃避,輕哼著開始掙扎。
“乖,別急……”洪鑫垚愛死了他這副迷離失措模樣。長吸口氣,慢慢試了幾把,等他聲音和表情都舒緩起來,才猛然挺身,“來吧,咱們起飛……”
這一飛,耗時足夠飛遍大江南北。其結果就是,洪大少飢腸轆轆爬到餐廳去吃飯,把兩人份統統倒進了自己胃裡。
半夜,方思慎發起燒來。五月末溫度已經不低,就蓋了床薄薄的羊毛毯。洪鑫垚本來睡得挺沉,做了個掉在剛出爐的炭渣堆裡的噩夢,熱醒了,立刻覺出胸前一片火燙。探手進去把他前胸後背都摸摸,開啟燈,從抽屜裡翻出溫度計塞到腋下,又從床頭櫃裡抽出一床厚毛毯,密密實實裹住,這才打電話管秋嫂要冰塊和毛巾。
“洪少,東西來了。”
洪鑫垚開啟門:“麻煩放床頭櫃上。”接著給方思慎灌水喂藥,然後從秋嫂送來的小保溫箱裡揀出幾塊冰,拿毛巾裹了敷在額頭上。
秋嫂有心幫忙,竟插不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