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我的兩個侄子。
我也被殃及了,要不是這些年一直沒有停止鍛鍊,身手還剩下了幾分,我的小命也嗚呼了。
面對幾個號啕大哭的孫侄女和孫侄子,以及差點被綁架的我的兒子興奮的臉(幸虧當時接他放學的是我的一個兄弟),我無奈了。
四十二歲的我更名為紀千里,成了一個黑社會的老大,並且致力於把手下的生意漂白。
四十五歲的時候,安穩的掙上了放心錢,兒子和幾個孫侄女,孫侄子步入了叛逆期,弄得我整日頭疼兼神經衰弱。
諮詢了青少年心理學專家,專家指示我跟他們好好談一談,結果這幾個小兔崽子撇撇嘴:“我們之間代溝太大了,無法溝通……”
此路不通,我決定偷偷看一看他們的日記,如果他們有些這種東西的話。
趁幾個小孩不在,我弄開了一個孫侄女的房間門,結果在她的房間裡搜出了……唉,我只能說“代溝太大了”,我們年輕時看個男女A片畫刊都得偷偷摸摸,看是我孫侄女小心的藏起來的都是……片子裡畫刊裡兩個主角都是男的……
開啟了她的計算機,破解密碼小意思,畢竟咱在特種部隊幹過,蹦出來桌面下了我一大跳,圖片上有兩個男的,長得還不錯,只是都沒有穿衣服,一個人的JJ插在另一個人的PP裡,幸虧當過特種兵心理和身體素質都過硬,不然我不是心肌梗塞就是腦溢血。
匆匆複製了硬碟,我把孫侄女的房間恢復了原狀。
時間已經不早了,我擔心孩子們會回來,其餘幾個小孩的房間只能等到以後查證了。
吃過晚飯,我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開啟計算機,插上行動硬碟,點開了裡面的檔案,各種男男小說,漫畫,影片充斥其中,裡面唯幾正常的幾部影片《包青天》《逆水寒》等也被同在一個活頁夾裡的很多剪輯小MV弄得不倫不類。
大概花了一個月,把孫侄女存在機子裡的東西看完了,我不得不說,我孫侄女計算機裡的東西對人精神的摧殘是非常可怕的,即使是我這樣意志堅定的人,看了這些東西之後也覺得同性之間的戀情也不是那麼不可以讓人接受,而且看這些東西竟然還有點上癮。
最後看的是《逆水寒》,這個活頁夾裡的東西最多,本來一部漏洞百出的電視劇,在看了幾篇考證顧惜朝和戚少商系互相愛慕的文章之後,覺得還真是那麼一回事,那種隱藏在表像之下痛苦而可怕的情緒,一路燃燒了數不清的生命,比其餘的片子和小說更讓我震撼,而那個叫顧惜朝的男子,我清楚地記得只有一次他笑得非常燦爛,那就是戚少商伸出手來說:“我沒有把你當兄弟,我把你當知音……”這句話後,顧惜朝伸出手放在了戚少商的手裡,然後他笑了……,剩下的時候,他要麼不笑,要笑也是笑得憂鬱,只彎一彎嘴角。
忍不住又看了一次,當大結局的片尾曲結束的時候,我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後仰,伸展胳膊,打了個哈欠。
不料後背一空,並沒有靠上本該靠上的椅背,我腰上使力正要拉回失去平衡的上半身,卻發現椅子和接觸的地面都消失了,我一下子睜開了眼睛……
02
四周黑漆漆一片,耳邊傳來依稀是下雨的聲音,淅淅瀝瀝,不知身在何處,也感覺不到四肢的存在。
很久很久之後,我眼前一花,有了亮光,接著面前出現了一個水濛濛的世界,身後還是黑漆漆的,看了看身體,四肢完整。
就像透過一輛顛簸不已的老爺車窗向外看,景色晃晃悠悠,看得出來是一條古色古香的大街,兩旁木石結構的房屋大都是店鋪,即使天空下這雨,還有一些攤子撐著棚子擺在街道的兩旁。
“老爺車”晃動的更厲害了,我卻感覺不到顛簸帶來的不適,我掐了一下自己,手指穿過了臉頰,沒有疼痛感,一切都像是個虛空,我自言自語:“難道是在做夢?”
“誰在跟我講話?”一個稚嫩的聲音從“老爺車”的窗外傳來。
“你是誰?”我反問:“我在什麼地方?”
“你又是誰?你在什麼地方?為什麼在我的腦袋裡講話?”那個稚嫩的聲音用比我還茫然的語氣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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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我在那裡,等我搞清楚了在告訴你罷。”聽這聲音是個小孩子,我一個成年人,無論如何要比他冷靜,他說我在他的腦袋裡講話,難道我是在他的腦袋裡?這也太匪夷所思了罷。
天旋地轉,又恢復了黑漆漆一片。
“喂,怎麼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