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我們身份應該不瞭解,連我們是不是修士只怕都不能確定。至於她是什麼人,家師曾猜測可能與飄香谷有關,”空海又回道。
“哦,這是為什麼?”杜子平奇道。
“有一次家師夜探皇宮,發現她修練的功法是纏玉訣,這是飄香谷的功法,但依俯該谷一些門派與世家也有人懂得。”
“至於她為什麼沒有看穿我們,那是因為家師有一種隱藏修為的秘術,可以瞞過同階修士。這溫如玉雖然修為比我們高上一線,也別想發覺。只是她為人城府極深,心智過人,若真是飄香谷派來的修士,有什麼神通秘寶,能夠發覺,也不一定。”
“那秘術是什麼?”杜子平對此倒是極有興趣。
“在我的法寶囊中,有一部道書,便記載著這門秘術,”空海回道。
“你們師門是什麼?還有些什麼人?”杜子平又想這個問題。
“家師是一介散修,孤身一人,他共收有四個弟子,我排行第一,空劫排行第二。其餘二人還在護國寺,法名是空生與空證,真名叫做穆靈與馮廣,空生排名第三,空證排名第四。空生修習的是佛門功法金剛無相訣,空證修習的木系青木劍訣,”這空海一股腦地全部說了出來,倒也省了杜子平繼續發問。
杜子平又用隔音罩將空海罩住,詢問起空劫來,兩人回答到是基本一致。杜子平對二人的話反而將信將懷疑起來。上次何才等人修為要弱得多,但回答起來,卻狡詐十分,連飛星引月劍這等大事都沒有問出來。這空海空劫為何如此痛快?
他卻不知,這飛星引月劍非同小可,魏氏兄弟與何才等人自是不肯輕易吐露。更關健的是,那些人都是毫無根腳的散修,平日裡在塵世間都磨練得油滑之極。而空海空劫雖然也是散修,但屠龍神魔威名赫赫,他們倒也沒有這番被人逼問的經歷,一經摺磨,自然是竹筒倒豆子,全都講了出來。
他又反覆問了幾遍,連那隱藏修為的秘術也讓兩人背了出來,與道書記載一字不差,這才放下心來。
他最初以為天雲在玉龍帝國只是隱藏身份,之後是想利用自己結丹,哪曾想竟然牽扯這麼深,連飄香谷都涉足其中。這個秘密他自是要打探清楚,很有可能與修練有關,不能放過。雖然那溫如玉可能是飄香谷的修士,但她來此處,與飄香谷八成沒有關係。否則不會讓一個引氣期的弟子做這種事,若是身旁還有胎動期的高手,屠龍神魔不會不知道,同時他的四個弟子也瞞不了溫如玉了。
這次鬥法,令他信心大漲,便是溫如玉這種大派弟子,修為還高他三分,也不畏懼。而且有了隱藏修為的秘術,他也不擔心被人看破。
他看了看空海與空劫,嘆了口氣,說道:“我本想饒過你們,只是形勢所迫。”經過上一次事件,他對殺人已沒有當初那種畏懼心理。
只是他話未說完,這空海與空劫一揚手,一個打出一道劍氣,一個噴了一道火焰來。砰的一聲,那劍氣與火焰擊在杜子平的胸前,均四散開來,消失不見。
那杜子平卻只不過胸口的衣衫漏了幾個洞,連肌膚都沒有半點傷害。這兩人早有準備,怕對方食言,將殘餘法力暗暗聚在一起,一見形勢不好,便出手傷敵。只是兩人的傷勢過重,火焰術與劍氣威力不大,而杜子平化的肉身又是強悍無比,才未得逞。
第十六章 詭異門下
這兩人面上的駭異之色尚未退卻,杜子平嘿嘿一笑,砰的一聲,雙掌擊在二人的前胸。二僧立即頭暈腦脹,便昏了過去。只是在清醒的最後一瞥中,看到杜子平的手掌竟隱隱有血光流入,赫然是化血神功。
過了半個時辰,二僧血液便被吸個精光,全身上下看起來就象是一層薄薄的乾枯人皮裹著的骷髏,緊接著便被火焰所包圍,剎那間就燒為灰燼。既然要準備回到京城,那麼化血神功中的易形術必須練成,這兩個和尚修為不錯,正適合他修練這化血神功。
大半個月過後,杜子平的化血神功,終於修練至引氣六層,又熟悉了一下化血神功中的其它神通,將那柄血刃練到身劍合一的境界。他初時對化血神功並不在意,只是練到這個地步,這才發覺這門功法也是精深博大,只是那玉道人所得也不全,沒有結丹之後的功法。
那易形術與隱藏修為的秘術,他也已輕鬆地修練完畢,便化做天雲國師的模樣,對著河水仔細辨認,發現沒有什麼破綻,又將飛星引月劍藏入天晶珠內,這才飛下山去。
現在正是玉龍帝國興盛之時,疆域廣大,為數千年之最。國內太平,百姓富庶,邊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