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換一些三流角色,周旋於浮華圈裡,和各種導演編劇混跡,昨天我在片場看到她了,她居然跟王銘那個老色鬼混到一起去了,那位小姐做生意也不挑挑客戶,王銘是什麼角色,被他玩死的女人沒有兩隻手也超過一隻手了。”
沉默了片刻,阮江西說:“如果可以,幫幫她吧。”
陸千羊完全不認同:“那種人,留著也是禍害蒼生,為什麼要助紂為虐?”
然而,葉以萱並沒有禍害蒼生多久,她不久就沾上了毒品,然後跟了一個毒販,因為吸食過量,導致猝死,當時,葉以萱還不滿27歲,一個女人最美好的年華,就走到了盡頭。
不過,這都是後話。
阮江西淡淡然:“就當是補償。”
“補償?”陸千羊仔細一想,揣測,“難道阮氏融資方撤資是你家宋少乾的?”
這麼立竿見影的打壓人,是宋辭慣用的手腕沒錯。
阮江西卻搖頭:“是我乾的。”她心平氣和,好似話家常,“那個融資案是我早就挖好的陷阱,我家宋辭只是替我收尾而已。”
陸千羊無語凝噎了。
阮江西笑著問:“覺得我心狠嗎?”
陸千羊立馬搖頭:“你一定有你的原因。”雖然她家藝人被宋辭教壞了,但絕不是蠻不講理的粗暴之人。
她輕啟唇角,說了四個字:“殺人償命。”
陸千羊瞭然,倒是不知道柳紹華這隻豺狼虎豹也參與了當年的禽獸之舉。
她打住這個話題,說回正事:“又扯遠了,我說江西,你到底什麼時候復出啊,這都快半年了,阮寶也會喝粥了,連胖狗都被你養胖了幾斤了,你是不是該忙一忙事業了,阮粉們都在公司官網上掛橫幅了,揚言你要是再不出來,她們就去錫南國際附近集體遊街抗議。”
“寶寶給宋辭帶不太放心。”
這個理由,她已經用了半年了,陸千羊都聽膩了,對阮江西又是一番耳提面命:“有什麼不放心,那可是他親兒子。”
阮江西皺眉,十分不放心。
陸千羊空嘆,說來說去,還是她家藝人家庭不睦,父子不和啊!似乎打從阮寶出生,宋辭對這親兒子就很有敵意啊。
比如上次,陸千羊在阮江西家,正好趕上了飯點。
阮江西專心喂兒子喝粥,就因為只顧著兒子,沒給宋大人夾菜,宋大人居然直接撒碗去了書房,然後直接把他兒子扔去了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