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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他想,他的江西太會攻心了,三言兩語,柔軟了他所有防線,別說依著她,就是把命給了她,他也照樣由不得自己,心之所向,半點由不得他。

見宋辭不說話,阮江西湊上去親他的下巴,笑著問:“等我一些時間好不好?”

宋辭沉默不語,盯著阮江西深深地看。

她哪裡看不出來宋辭早便投降,笑得越發洋洋得意:“不說話是不是代表預設。”

對上阮江西,宋辭就從來沒有贏過,節節敗退。是阮江西對宋辭太聰慧奸詐?還是他對她太心軟情深。答案多半是後者,只是宋辭甘之如飴不是嗎?

他沉默了一下,微眯起眼睛,似乎思考著,許久,挑起阮江西的下巴,宋辭突然語氣嚴肅,他說:“我在想如果你懷了我的寶寶是不是就會老老實實地待在我身邊哪也不去。”

阮江西完全愣住,怔怔地看著宋辭,他卻微微挑眉,笑得邪肆,俯身截住阮江西的唇,含著她的舌尖重重吮吸,有些暴烈的親吻,一點也不溫柔,似乎要將她吞入腹中。

她睜著眼,唇齒傳來熱度,還有輕微的灼痛,才恍然回神,隨即閉上眼,微微張著嘴,任由宋辭予取予求。

攻心,宋辭比不過阮江西,這攻身嘛……

溫度直升,快要入冬的早晨,宋辭卻只覺得渾身發熱,體內似乎有什麼在喧囂,手不由自主地探進了阮江西的衣服裡,一點點往上,他卻似乎不知饜足,怎麼都覺得不夠。

宋辭對阮江西,真是一點抵抗力都沒有,完全淪陷。

阮江西穿著寬鬆睡衣,早已凌亂,釦子鬆了幾顆,衣領滑落肩頭,她微眯著眼,水光迷離,總是清澈的眸添了幾分嫵媚,腰間是宋辭的手,滾燙滾燙的,耳邊,宋辭嗓音嘶啞得發緊,他說:“江西,我想要你。”

眸光潮溼,阮江西有些愣愣地看著宋辭,沒有給出反應,宋辭咬了咬她耳垂,聲音似蠱:“你不想要我嗎?”他的話裡,帶了濃濃的情潮。

宋辭動情了,來勢洶洶,鋪天蓋地地要將他所有理智都湮滅。只是他懷裡的女人卻有些羞赧,臉頰染紅,細聲輕語:“現在是白天。”

宋辭沉默著,喘息卻似乎更重了,他有點束手無策,將下巴擱在阮江西肩上,因著情動,聲音低沉極了,沙啞得緊繃:“我很難受,忍不住了。”

灼灼的氣息噴灑在脖頸,瞬間便惹得阮江西微微戰慄,她覺得有些癢,蹭了蹭,宋辭的唇卻滾燙地落下來,瞬間她耳根,一直到脖頸,緋紅了一片。

“江西,我們去登記好不好?”

宋辭抬起眼看她,本就好看的容貌,因染了幾分**,沒了半分平時的清冷,微微有些性感,竟添了幾分妖豔。

這樣的宋辭,簡直攝人心魂。

阮江西失神了許久,到宋辭的吻沿著脖子一點一點向下遊離,她才恍然夢醒,有些認真,又有些嚴肅地說:“我的戶口在顧家,如果遷出來可能需要一點時間。”

頓時,所有旖旎,戛然而止。

若阮江西只是點頭,必然是一場鋪天蓋地的情動,宋辭有意引誘,換了其他女人,哪個還能這樣全程心思剔透,偏偏阮江西理智又誠實。

她似乎也察覺到宋辭突然惱了,小心地扯了扯宋辭的衣服:“我不是不答應,是戶口真的在顧家。”

語氣,像個犯了錯卻乖巧的小孩。

宋辭沉著臉,轉過頭不理阮江西,拿起手機給秦江打了個電話,語氣很不好,只說了一句話:“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立刻把阮江西的戶口從顧家弄出來。”

說完,掛了電話,將手機扔在了地毯上,轉身抓著阮江西的肩就吻下去,完全不由分說直接又咬又舔。

阮江西覺得她家宋辭鬧性子的時候,有點像狗狗,會生氣,卻喜歡討好地舔她,她乖乖由著宋辭動作,衣服早就凌亂,烏黑的長髮鋪在枕頭上,散亂極了,純黑色的絨更襯得阮江西裸露的肩頭,膚白凝玉,落在宋辭眼裡,卻染紅了一片,灼熱的滾燙,耳邊是宋辭亂得毫無規律的喘息,宋辭幾乎要語不成句,吻著她心口裸露的肌膚:“江西,我很難受。”

他抱著她,很緊,肌膚相貼,他所有的身體反應毫不避諱暴露在阮江西的感知下。

這樣滾燙的情潮,她有點不知所措,眼睛睜得很大,水霧朦朦地看著宋辭。

這樣不知情愛,直接誘發了宋辭所有隱忍,他啞著嗓音,性感低迷極了,宋辭問阮江西:“江西,你要不要摸摸我?”

問完,卻不待阮江西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