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你,管他什麼錫南國際錫北國際,老子照樣端了他!”
這含沙射影,搞得好直白,顧老大當慣了流氓,不整彎彎繞繞那套,直接矛頭就指向了宋辭。
宋辭卻旁若無人,側著身子看阮江西,用自己的筷子把她碗裡顧家父子夾的魚都撥到一邊,說:“有刺,不要吃。”然後再重新給她夾菜,直到把阮江西碗裡堆成了小山,才夾了塊魚放在自己盤子裡,認認真真地開始挑刺,並囑咐阮江西,“吃我夾的。”
宋辭這是在……挑刺?
顧輝宏剛要發作,阮江西說:“顧伯伯,你放心,我沒有那麼好欺負。”
怎麼說也是在流氓窩裡養了十幾年的,哪能沒點陰人的手段。只不過……阮江西又將顧家父子夾的魚撥遠了,吃著宋辭夾的菜。
她對宋辭簡直言聽計從!這才是問題的根本,顧輝宏語氣很強硬:“我不放心,還是養在自己身邊安心,過段時間你就搬回來住。”
“我不同意。”
表態的不是阮江西,是宋辭,直截了當,不由分說,言辭之間一股子發號施令的味道,完全唯他獨尊。
顧輝宏在道上也是說一不二,哪裡見得宋辭這樣狂妄的,當場就拍了桌子:“我家江西住哪關你屁事,我什麼時候徵詢你的意見了,你個半路冒出來的小子,閒事都管到我顧家來了,真當老子是紙糊的柿子啊。”
宋辭頭都沒有抬,繼續挑著盤子裡的魚刺:“當然關我的事,她和我住。”
顧白酒杯一歪,灑了一桌,聲調驟高:“她和你住?”
宋辭將挑好了刺的魚放在阮江西盤子裡,然後抬眼對視顧白,面不改色,說:“我們在同居。”
同居?同居!老三老六老八老十都驚呆了,江西小姐可是矜持的淑女,八成是被宋辭給帶壞了。
顧白放下筷子,靠著椅背冷冷一笑:“宋辭,未婚同居雖然不犯法,但是讓你蹲幾年監獄也不是什麼難事。”
老三老六老八老十突然覺得,老大沒讓顧白少爺當流氓而是當了律師太明智了。這壽宴,哦,不,這見家長,還是被徹底搞崩了。
宋辭不為所動,自始至終都冷著一張俊臉,沒有一絲多餘的表情:“我會和她結婚。”墨瞳潑墨,一汪寒霜攝向顧輝宏,“她的戶口,我要遷出顧家,你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