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這些日子,你曬黑了,也瘦了,本王希望你能過上榮華富貴的安逸日子,而不是終日奔波。”
“現在尚不是貪圖安逸享樂的時候,花溶多次親眼目睹金軍橫行,寧願為訓練大宋騎兵做一點力所能及的努力。”
九王爺不以為意,走下龍椅,拉住她的手:“溶兒,你坐。”
花溶微微抽開手,側身道:“溶兒不敢。”
許才之見狀,悄然退了出去,屋子裡只剩下二人,花溶有點心慌,立刻道:“王爺,花溶告退。”
他再次拉住她的手,但覺她握摜弓箭的手,不若其他女子凝脂一般的柔荑,卻更是溫暖堅定,柔聲道:“溶兒,有一件事情,我一定要告訴你。”
花溶被他緊緊抓住手,又掙脫不開,心裡十分慌亂,急忙道:“何事?”
“本王三天後將在應天府登基,此時納妃原是為了籠絡各方勢力。本王登基後,會封一批妃嬪,你也在位列之中,雖然礙於各方勢力平衡,無法將你馬上立為貴妃,但本王答應你,待度過目前最艱難的一段時光,羽翼豐滿,不再受制於人後,就立你為妃,三千寵愛在一身……”
花溶大驚失色,立刻抽回手,後退幾步,慌慌張張道:“花溶殘花敗柳之軀,不敢侍奉王爺。況且,花溶早已身許他人……”
九王爺的臉色變得十分陰沉:“你婚配何人了?怎麼從未聽你提起?”
她雖厭憎秦大王,這時,卻不由得想起他的告誡,竟然不敢說出嶽鵬舉來。
九王爺面色更是難看:“溶兒,你們姐弟為何都先後陸續辭婚?”
伴君如伴虎!
花溶心裡一凜,支吾道:“花溶辜負王爺厚愛,死罪之身,不敢求王爺寬恕,只求王爺能讓花溶離開此地……”
九王爺見她語無倫次,更是不悅,以為她是託辭,輕咳幾聲:“溶兒,你真就如此討厭本王?”
“不,花溶一直感念王爺救命之恩,敬仰王爺的為人……”她倉促道:“既然如今王爺麾下人才鼎盛,花溶自知本領低微,不足以效力,自請離去……”
九王爺很是不悅:“溶兒,你既然不樂意,本王也不強迫你。你安心留下,其他的,日後再說。”
“是,花溶告退。”
花溶匆匆出去,一出門,繞過拐角,幾乎是飛奔起來,竟然急得汗流浹背,比操練一天更加勞累。
秦大王躲在隱蔽處,他一直擔心九王爺下手,是以一見通傳花溶,就立刻悄然尾隨而去。儘管戰亂時期,應天府不可能如皇宮那般戒備森嚴,但進得九王爺大院,也沒法再跟進去,只躲在暗處,心急如焚,一再猶豫著要不要衝出去。
他手裡拿了個軍營裡特製的滴漏,心想,要是再超過一炷香時間不出來,就衝進去。剛數到一半,見她匆忙出來,雖然步履匆匆,神色不安,幸好衣衫整齊,頭髮整齊,顯然沒遭“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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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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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嬪妃爭鬥(3)
他鬆一口氣,暗啐一口:“媽的,趙德基這個壞胚子,若再敢心懷不軌,金人不殺你,老子先將你廢了!”
他悄然跟隨上去,在前面僻靜處,花溶忽然停下腳步。
他也停下腳步。
“秦尚城!”
他不得不走上前。
花溶面色潮紅,異常憤怒:“你能不能不要跟著我?”
“丫頭,鳥王爺是不是又威脅你了?要是害怕,老子馬上帶你離開這個鬼地方……”
花溶本來心裡就不安,聽他如此,更是火上澆油,真是前有狼後有虎,誰都不是好東西。因為少女時代被強迫的可怕經歷,長時間噩夢纏身,是以,對凡是強迫自己的男子都沒有絲毫好感,秦大王、金兀朮皆是如此,如今,又見九王爺言語之間,露出威脅之意,真想拔腳就走人。
“丫頭……”
“滾開,不要叫我。”
“丫頭,我給你帶了點東西……”
他又拿出一包牛肉,最近雖然各地官員豪紳頻頻嚮應天進貢,送來大量財物美女,但都在官員朝廷手裡,普通士兵但求溫飽,也沒啥好的伙食。秦大王自然不耐煩這種粗茶淡飯,見花溶受苦更是不願,總想悄悄給她帶些東西:“丫頭,跟老子離開,吃香的喝辣的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