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晉沉吟了一陣,道:“那麼老丈不肯據實而言了。”
洪七搖搖頭,道:“老夫不能說什麼了?”
楊晉道:“老丈不說也行,但那要委屈老丈一些了。”
洪七臉色一變,道:“怎麼,難道你們還敢把老夫關入牢中不成?”
楊晉道:“不錯,老丈如不肯據實奉告,說不定咱們只好把老丈暫時收入牢中了。”
洪七冷冷說道:“楊晉,你可想到把老夫收押入牢中的後果嗎?”
楊晉道:“也許會很嚴重,不過,咱們現在沒有辦法,不能想的大多。”
洪七倏然站起身子,怒道:“老夫不相信你真敢把老夫收押?”
楊晉微微一笑道:“不相信,也得相信了。”
洪七大怒,右手一揮,直劈過去。
楊晉怒道:“大膽。”
右手一抬,擋開了洪七的掌劈。
張晃的判官筆,王勝的單刀,同時出鞘,分向洪七的身上招呼過去。
洪七和楊晉硬拼了一招之後,立時感覺左面半身一麻,這才知道,左面受傷的經脈,還未完全恢復,不禁一呆。
只聽楊晉大聲喝道:“不可傷人!”王勝刀鋒一轉,用刀背狠狠的敲在洪七左肋之上,張晃兩支判官筆,也易刺為打,敲在洪七的右肩之上。
洪七連受重擊,無能反抗,冷哼一聲,坐了下去。
楊晉臉色鐵青,冷冷他說道:“洪七!我辦了很多的案子,也見過不少武林朋友,你老兄如若執述不悟,那是自找苦吃了。”
洪七道:“你們如若堅持要留下我,那你們留下的只是一具屍體。”
楊晉道:“死活是你的事了,你如是一定想死,咱們不能留你……”
長長吁了一口氣,接道:“咱們對你洪兄,已經極盡理論了,就算你們要報復,也必需付出很大的代價。我不信一個江湖的門戶,真敢和大軍對抗。”
楊晉一篇大道理,只聽得洪七為之一怔。
張晃道:“洪老丈,咱們這不是講理,這是公事,你不能交代一個清楚,就不能怪我們不夠朋友。”
洪七的口氣軟了下來道:“你們要老夫如何?”
張晃道:“問一件事,你就說明一事,當然,咱們不願和你結仇,能夠放手,咱們決不會為難老丈。”
洪七長長嘆一口氣,沉思不言。張晃輕輕咳了一聲,道:“老丈那日當真沒有見到傷害在下的人嗎?”
洪七望了楊晉一眼,道:“老夫已經告訴楊總捕頭了,我沒有看清楚。”
張晃笑一笑,道:“沒有看清楚,那是看到一點了。”
洪七道:“你身遭暗算的經過,老夫並未看清楚,只能說事前事後,老夫曾經發現過一個可疑的人了。”
楊晉道:“那人的樣子,洪兄還能記得嗎?”洪七思索了一陣,道:“是一個穿著青衫的人。”
楊晉道:“大約有多少年紀?”
洪七搖搖頭,道:“老夫說過了,沒有看清楚他的形貌,不過……”
楊晉道:“不過什麼?”
洪七道:“那人的左手小指是有一道傷痕。”
楊晉心中大喜,暗道:“有了這條線索,那就好找多了,比說出一個人的大略形貌,還要實惠一些。”
儘管他心中歡愉異常,外形卻保持著適當的平靜。
淡淡一笑、道:“老丈如肯早告我們這件事,也許不會有適才一番爭執了。但也不能這樣就放了你。”
洪七道:“你的意思,是要把老夫監起來了?”
楊晉道:“話不是這麼說,這捕房後面有一面間密室,枉你駕在這裡過幾天,等在下求證了很多的疑點之後,再放你老兄離去。”
洪七冷笑一聲,正待發作,張晃已冷冷接道:“洪老丈,總捕頭對你已經是仁盡義至了,你如是不肯合作,那是自找麻煩。”
洪七無可奈何他說道:“好吧!你們留我幾天?”
楊晉道:“這要看洪兄了?”
洪七道:“看我?”
楊晉道:“是!洪兄如是肯合作,三兩天內兄弟查出洪兄確和王府血案無關,立時放洪兄離開,如是洪兄不肯合作,也許兄弟要十天半月,才能查的明白。”
洪七道:“你們要如何查證?”
楊晉心中暗笑道:“任憑你老奸巨猾,也難逃過我楊某的設計。”
口中卻說道:“第一件事,自們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