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楚還心有餘悸。
我怎麼會知道這個身體居然真的這麼弱?她在心底哀嘆。
“如果你知道,那你還會不會救我?”傅寒衣看著他,突然問到。
“我不會……”說到這裡,沈耀頓了一頓。
而那邊傅寒衣在聽到沈耀說‘我不會’時,他的眼神不由暗了暗。
這是肯定的!至少她還在說實話……傅寒衣握了握拳,胸口突然有了一種悶悶的感覺。
“……我不會馬上救,至少會先找一個大夫在旁邊,再救人。”沈耀繼續說到。
“你!”傅寒衣霍然抬起頭來,瞪著沈耀。
“我什麼?”沈耀看著傅寒衣,眉眼裡全是笑意。
傅寒衣看著沈耀溫和的笑容,突然明白了多年來埋藏在自己內心深處朦朧的願望。
就算,這只是一個謊言,自己大概也不願醒來吧?傅寒衣看著眼前雖然虛弱的躺在床上,卻依舊能讓別人感到安心的人,有了某種明悟。
第三十一章
“人找到了沒有?”納蘭王妃皺著眉,問喜兒。
“回王妃的話,還沒有。”喜兒苦著臉說。
“那知道她最後去哪兒了嗎?”沉吟了一下,王妃問。
“昨天有人看見世子從三皇女的府邸出來後向泠湖的方向走去。”喜兒老老實實的將自己打聽到的說了出來。
“泠湖?”納蘭王妃有些錯愣,“耀兒沒事去泠湖幹什麼?”他皺著眉,暗自嘀咕。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思來想去卻依舊沒有個頭緒的納蘭王妃胡亂揮了揮手,讓喜兒下去了。
“是。”喜兒偷偷的看了看納蘭王妃難看的臉色,乖乖的退了下去。
在喜兒走後,納蘭王妃越想越不對勁。
“不行,我要去找王爺。”他霍的站了起來,急急忙忙的向書房走去。
“還沒有找到耀麼?”君樾傾皺著眉問墨書。
“還沒有,不過王妃已經派人去找了,相信很快就能找到了。”墨書小心的說。
“很快麼?”君樾傾閉了閉眼,“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主子。”知道自個主子心情不好,墨書乖巧的不再言語,安靜的退下了。
在墨書退下後,君樾傾看著安靜的屋子,突然間覺得它空蕩得讓人難受。
屋子裡的擺設並沒有變,桌子,床,書櫃,茶几,都還在它們原來的位子待著。君樾傾用手慢慢的摸著足足佔了一面牆壁的書櫃。那裡面的書,是他和沈耀一起,一本一本選出來,擺上去的。當初,他們為了這個書櫃,足足花了十天。
還有那個梳妝櫃。還記得當初耀認真打理那個梳妝櫃的時候,自己曾說過不需要。因為自己不會梳妝。但耀笑著說:我可以幫你打扮呀。然後,為他認真的挑選每一個首飾,每一盒脂粉。
這個房間裡的每一個擺設都是他和耀一起決定的,都傾注了他和她的心血。但此刻,整個房間卻空蕩死寂的讓人無法忍受。
君樾傾閉上了眼,沈耀的身影清晰的出現在他的腦海裡。他記得,在他面前,她總是笑著,用溫柔的目光看著他。然後,面對著那溫柔的笑,他會把自己今天所遇到的麻煩對著她抱怨,對著她傾訴。而她,每次都會用那彷彿永遠掛在她臉上的溫和的微笑來安慰著自己。
“耀……”輕輕的一聲,是嘆息。更多的,卻是眷戀。
中午,納蘭袂內侍同往常一樣輕輕的推開納蘭袂的房門,將午餐放在桌上。按平常的習慣,她之後要做的就僅僅是安靜的退下,過半個時辰後再來收拾就行了。但今天,埋首於文案的納蘭袂卻抬起了頭。
“七世子找到了沒有?”納蘭袂問正準備退出去的內侍。
“這個……似乎還沒有。”看到納蘭袂抬頭,內侍有些錯愣。
“是嗎?”沉吟了一下,納蘭袂皺起了她漂亮的眉。
“這種藥我還要喝多久?”沈耀有些厭惡的看著傅寒衣手裡端著的烏黑的藥汁,有氣無力的問。
“喝到你好為止。”傅寒衣面無表情的說。
“我已經好了。”沈耀哭喪著臉。
“能站起來不代表你好了。”對於這一點,傅寒衣顯然毫不含糊。
“那你認為我怎麼樣算好了?”沈耀無語,她知道自己的身體還不行,但她更擔心自己的失蹤會讓他們擔心。
“能接我三招。”傅寒衣平靜的說。
“為什麼出錢活捉我的人還